那時候我還在學校念碩士,我跟我們孩子爸爸是碩士第一學期第一個月認識的,我們大學也是同校隻是不認識。
他有倆朋友,大概那倆是車間工人那種,他們工程的要在車間搞事兒,所以就認識了。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麽算身份,那種北京混混兒一類吧,就是挺貧的,淨愛跟我瞎逗,當時老叫我弟妹弟妹的。因為平常沒什麽事,愛整點什麽楊柳岸曉風殘月那種酸詞兒,每次都被我嘲笑,然後我說的又不是完全沒理,隻好悻悻然回嘴,弟妹睿智。
那倆一個光棍兒一個娶了一外地的賢惠媳婦所以我們都很隨便,一次我們一塊吃飯忘了在誰家,可能是有點喝多了,吹光榮往事,說一次在街上見到什麽人說共產黨什麽的,當時就借機找人茬兒,你敢說共產黨不好,我揍你!
其實你說他們多熱愛共產黨?肯定不熱愛啊,隻是借口撒瘋,自己也說,我看了那小身子板兒,肯定不是個兒(估計看到彪形那種立馬慫了)。
你說的情況我不知道是不是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