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布依族某村寨,咲媱坐在臨街的2樓上熟練地操作著老式織布機。
咲媱幾乎不用眼睛就能手腳並用在織布機上完成必要操作,從而織出的成品中出現自己設計的圖案。沒別的,除了自己勤奮,家傳的技藝也是決定性因素。
技藝是咲媱出嫁後才學的,因為婆家謹守“傳媳不傳姑”的傳統。
咲媱常將自己的目光投向街道。不一定專注,但發生的事情都會印在腦海裏。前麵說過,這種側視,不影響她織布。
也有意外,那天街頭來了一位讀書人,氈帽長衫,紅傘柳箱。要命的是他的頭發,黑油油的分頭,顯得那麽幹淨利索。
咲媱腳下一滑,織布機踩塌做了一個自由的動作,布出了問題。
咲媱怕婆婆發現,連忙將織布機停下來。婆婆果然過來,問怎麽了。咲媱答:塌栓鬆了,我修一下。
等咲媱再次將眼光投向街道的時候,那個留分頭的讀書人早不見了。
兩天後,就有人說,有位秀才要在寨裏辦學校,教孩子們讀書。還說他還準備晚上給大人上課,說要“掃盲”。
“掃盲?”咲媱不懂。但她知道那個秀才就是那個留分頭的人。
學校就設在寨公堂。本來那是祭奠祖先的地方,現在說這都是迷信,不讓燒香磕頭。於是這裏除舉行紅白喜事外,就是寨子開會。
學校開張的大會上,咲媱再一次打量了秀才。咲媱發現,人家不僅發型和別的男人不同,說話也不一樣。秀才勸大家都學文化,說識字後可以讀書讀報,可以了解很多有意思的事情。
咲媱還看了秀才的手。那是一張沒有一塊老繭的手,比女人的手還白淨。咲媱居然還聯想到自家男人的手。男人用手摸自己臉時,就像木矬一樣。
咲媱忽然臉紅起來,因為她居然會去想,像秀才的哪樣的手摸自己臉,會是什麽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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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沒時間寫了。就是想告訴咲媱,不管是什麽小說,寫作不能馬虎。你那個科幻小說劇情太簡單了。弄個金發碧眼的美人,不管她是老婆還是老公,你需要給讀者交代一下。
班門弄斧哈,我也不會寫小說,但知道點皮毛。借機會和咲媱交流一下。
如果咲媱生氣,那她就是個“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