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天拜讀來罘的雄文,「蘇美爾對話·主仆篇」,裏麵有一句話,“那裏(蘇美爾文明)出土的泥板文獻成千上萬,但絕大多數都是乏味的賬目清單。。。“,想起了前一段看到的一個理論。
我們都知道,兩河流域的蘇美爾文明,加上古埃及文明,被公認為西方文明的發源地。後來的亞述/巴比倫/古波斯/以色列/古希臘之類的文明,從某方麵講都是它的後續文明發展。
中國則是東方文明的發源地。即便如來罘的猜測,中華文明是蘇美爾西遷的結果,但在今天想說的這個理論裏,在很久很久以前,也就是文字剛剛開始還沒有很發達的時候,東西方文明就已經顯出了質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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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論來自一個考古現象。
(據說哈,)如果我們隻注重於很古老的出土文物,比如銅玉器皿和‘泥板文獻’,西方出土的有很多是‘乏味的賬目清單’,而中國出土的則很少有賬目:絕大概率是祭祀重典,或者是王室昭曰。
那時候這些器皿都很珍貴,文字也很稀少。所謂刀要用在刀刃上:記載(所以才能傳到今天出土)的東西應該都是當時認為很重要的東西。
這就證明了,蘇美爾在很古老的時候就認識到了私人財產的重要性。賬單,契約,欠條,這些是重要的值得記載的東西。而東方,把絕大的精力放在了祭祀,巫術,王權和神權上,對欠條不屑一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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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美洲的 Maya, Inca, Atec 文明,在這點上都和中華文明類似。蘇美爾文明是極少數在很早期就重視私人財產和契約精神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