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統計過,小胡子同學那本書,20年(從1925年到1945年)間共出版了1千2百萬部。按1億人口算(德國40年人口),20年人均覆蓋率才12%,和太祖68年一年的覆蓋率幾乎完美持平。換言之,太祖1年頂小胡子20年。如果再算單本,小胡子同學就必須對太祖持80倍的仰視 :-)
說到投資回報,太祖駕崩那年,據說稿費存款累計7千5百多萬元。而小胡子同學直到自殺,稿費累計才1千5百萬馬克。雖然年代不同不容易直接算比率,但太祖完勝小胡子無疑。再考慮兩國當時工資水準和購買力,如果地獄裏有廁所,小胡子同學也必定哭暈其中 :-)
至於“禮”,大祖倒是不妨也到小胡子同學那裏取一點經 --- 比如每年十二月,各媒體和在眾五 毛可以遙相呼應:“習選,毛誕節最美好的禮物”(小胡子書曾有廣告,“聖誕節最美好的禮物”);大祖的LV奢侈版也可以山寨小胡子書每本100馬克的真皮封麵限量編號的豪華版。
當然,也不能忘了小胡子同學最重要的原創 --- 每對新婚夫婦可以贈送習選一套。屆時,一年365個裏海之夜,一條條地攤林立的大街小巷的 facade 背後,夜夜都不知有多少對燕爾新婚的青年男女,正在洞房之內挑燈疾書,敬抄習選。如此場景,想想都能讓人體驗到老康說的數量的壯美 :-)
再謝傳人兄的 marketing 史料。再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