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了想,“藝術家合適的活法”和“突破生死”之謎,都是一種生活方式。但是不同。

這也是最近琢磨的中心:

力比多是生命的能量,組織的好的能量,就是建設性的,受控核聚變。

組織的不好的能量,就是破壞性的,不受控核聚變。

如何使用力比多,儒家說的遊於六藝,和弗洛伊德說的“升華”,應該是一個意思,就是把生命的能量導向何處。

儒家和心理學可能探索的深度不同,表達不同,但都是想著讓能量建設性地表達出來。可以讓生命過的比較愉悅痛快,

但這還是和佛教的“勘破生死”不同。解脫破生死,是有絕對標準的,不是自己想想說說就算的。

佛教把世界的事兒分成“性和相”,性,就是佛性,本性;相,就是世間萬物的表現,包括藝術。

  • 科學探討的都是“相”。比如情緒好壞,身體是否健康,體型是否優美,原子結構,日月運行,天上人間各種社會形態,都是“相”。
  • 而要突破生死,必須“破相、見性”,這個“見性”是佛法獨有的,見了性,人也就破了生死之謎。什麽事兒也都不是事兒了。因為平常人們說這個事兒是個多大的事兒,都是問:會死嗎?又死不了,算個啥事兒。佛教,如果突破生死,就知道真的從來不死。那當然就從此無事兒了。所謂“大事已了”就是這個意思,大概可等同基督教得永生。
  • 性相本來不可絕對分開,但是人們就是在相裏麵不見性。佛教說的“著相”,就是這個意思。
  • “著相”到極端,領導人一發瘋,世界就開始打仗了。
  • 哈哈,我這看上去是像在說天書了,其實是在琢磨佛法修行的試驗方案呢。怎麽樣做“觀照”,看著看著,就把相給破了,見了性了。達摩祖師來中國,傳的就是破相、見性的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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