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我還真畫過水墨,當然就是小孩子水平。不過用自己刻的印章的確感覺不一樣。我學齊白石刻過一個陽文的人長壽送給我爸爸,當時也沒覺得怎麽樣,現在想想他一直寵得我我自己回想都慚愧可能也和我經常弄這些比較出格的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