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在保守派群體裏麵,有一個詞:Deep State被廣泛提及。但究竟什麽是DS卻有完全不同的理解。所以很多時候完全是雞同鴨講,雙方根本不是在一個頻道對話。有人完全否認DS的存在,認為是陰謀論者想象出來的。但過去幾年所經曆的事情告訴我們,如果沒有一股力量暗中操作,很多事情完全無法解釋。
首先需要問一下到底怎樣理解DS?按照一般的描述,首先這是一個集團,雖然名義上這群人沒有掌握國家最高權力,但卻實際上操縱國家的運行,國家最高領導人沒有他們的支持也無法運作國家。當然這是指民主國家,獨裁國家掌握了最高權力就掌握了一切資源。那麽民主國家為什麽選舉出來的領袖無法按照自己的意誌運作國家呢?這就涉及到DS的問題了。
另外還有一個概念就是DS是一個跨國集團,不然無法解釋多國協同一致在全球推行某些議題。這些跨國集團的成員同時也是各國的關鍵人物,掌握了很多國家的命脈。他們可能不是明麵上各國的最高領導人,但他們卻可以私底下操縱國家的運行,尤其是在民主國家,讓那些不與他們合流的領袖舉步維艱。但爭議在於,是否有這麽一個嚴密的組織,就像一個地下政黨或者黑社會一樣,或者隻是一個世界各國的權勢人物的一個鬆散聯盟,隻是因為全球化帶來的利益而聯結在一起。因為這些定義的不同,所以在談到DS的時候,很難做到在同一平台對話。
但最近twitter曝光的文件也許正好提供了一個例子,可以看出到底DS是一個什麽樣的東西,以及DS如何挾裹國家機器,從而讓民選的領袖無法作為,甚至顛覆國家政權的。要理解DS,也許需要首先理解異化這詞。所謂異化就是事物最後變成了完全與事先設想不同的東西。按照我的理解,DS某種程度上就可以看作國家公權的異化。本來一個民主國家的政權的更替是由選民來決定,然後國家機器為民選政府服務。但國家機器膨脹到一定程度後,本身卻變成了一種力量可以顛覆民選政府,這樣一來就完全背棄了國家建立的初衷。透過twitter爆料的文件,我們可以看見政府的權力機關如何通過控製輿論來操縱民意,希望通過這種方式影響大選結果。當然,twitter所暴露出來的部分不過是DS操作的冰山露出水麵的部分,因為twitter被馬斯克收購了才能被曝光。而更深的內幕,就是在操縱輿論沒有起到決定性作用時的後備方案,當然就更加不可告人。將來這些黑幕能否被揭露,取決於能否肅清華盛頓沼澤。
政府公務人員本來應該保持中立,效忠於選民選出的合法政府,這是每一個公務人員就任時的誓言。更不用說利用手中的權力去幹涉大選,甚至赤裸上陣參與舞弊。美國開國國父在立國之初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美國憲法最重要的原則其實是限製政府權力的濫用。隻是隨著政府的擴張,越來越多的的人寄生於政府,從而使得政府權力開始反噬,侵蝕公民自由。當這個怪獸一旦成型,任何人想輕易動它都會遭到反噬。從twitter披露的文件,可以清楚地看到在2020的大選前,FBI如何與twitter合作,壓製川普選民的言論,也壓製任何不利於拜登的消息,尤其關於Hunter電腦門的討論。有人說twitter是私企,可以自行決定刪帖封號規則。但作為受203條款保護的言論自由平台,必須維護一個公平的原則。當然任何人都可以看到,twitter沒能做到這點。然而twitter之所以敢於肆無忌憚打壓言論自由而不用擔心受到任何懲罰,則是基於其與政府部門的合作關係。
所以背後更大的問題在於FBI的介入,要求twitter按照他們的要求封殺川普總統的支持者,甚至川普總統本人的言論。本來應該持守中立原則的司法機關去通過twitter幹涉美國公民的言論自由,希望通過操縱信息誤導民眾來操控大選,可以說暴露了當前美國憲政的最大危機。而FBI敢於這麽做,當然不是個別高官的一時起意,更不是少數下級人員的胡作非為,而是整個係統希望維持自己的既得利益做出的選擇。可見今天的FBI已經完全背離了其建立的初衷,變成了一頭吞噬公民自由的巨獸。任何希望減少政府職能,消減聯邦權力,將權力回歸人民的嚐試都會受到政府機關內部職能部門的消極對抗。而大選正好給了他們一個機會將民選領袖趕下台,所以通過twitter平台打壓川普的言論不過是第一步。那麽後麵的麵對明顯的大選舞弊,比如Georgia的選舉官員被監控錄像拍下的偷偷私自數票,FBI完全不作為自然可以理解了。其實不是不作為,而是反作用。比如賓州的卡車司機出來作證運了一卡車選票到賓州某地,FBI探員上門的目的居然是要讓卡車司機改口。然後在Jan 6的事件中,FBI的線人和探員混入人群挑起事端,栽贓陷害,我想但凡關心這事的人都有所了解。
當然,FBI不是政府部門中唯一的一個介入大選例子,隻是因為司法機關在顛覆選舉中的作用尤其明顯所以最為人所知。其他部門其實也是蛇鼠一窩,大同小異,隻不過在大選中他們的作用沒有那麽明顯而已。就正如在疫情初始,NIH,FDA及CDC在疫情中的作用,其實也無不是為了配合DS拉川普下台。一個最明顯的例子就是CDC在疫情中的作用,為了誇大疫情,CDC在一開始就修改了COVID死亡的定義。按照CDC的流行病死亡標準,應該有兩大類:一類是像流感之類的傳染廣泛但死人很少的溫和傳染病,為了強調其危害,死亡數據包括所有得流感死亡的人,不論主要死亡原因是什麽。對付這類流行病從來不需要封城隔離之類的極端措施。而另一類則是烈性傳染病,高死亡率,比如天花,鼠疫,也包括SARS之類的,可能需要采取極端措施應對,但統計這一類疾病的死亡主要死亡原因必須是因為該疾病。但CDC一開始就采用第一類疾病的死亡統計方法,但卻采用第二類疾病的應對措施。等於說CDC是用烈性傳染病的防疫措施但用溫和傳染病的死亡標準,其目的不是昭然若揭嗎?當然,這個標準的運用也讓後來的拜登難堪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麽,為什麽幾乎所有的政府機關都反對川普這位民選總統呢?當然不是因為川普大嘴,說話得罪太多人了。隻不過是因為川普代表了美國普通民眾希望消減政府權力,更多將自由還給民眾的呼聲,所以2020開始我們看見了眾多的政府機關或明或暗的都介入了顛覆民選政府的過程。當然,這裏不是簡單的兩黨之爭。雖然一般而言,民主黨的大政府更合乎廣大政府官員的心意,共和黨一貫小政府政策似乎不能滿足政府官員的要求。但長年浸泡在華盛頓沼澤地的政客其實都已經彼此勾肩搭背,眉來眼去了。所以我們看見共和黨的Bush跟奧巴馬兩口子的關係比大多數共和黨人還親近,Bush其實也被稱為最像民主黨人的共和黨人。後來的Romney, McCain之類的就更不用說了,這些人被稱為Rino,僅僅是名義上的共和黨人,如果上台其實實行的是民主黨的大政府那一套,完全與共和黨選民基本盤的要求脫節了。所以我們看見在過去幾十年,尤其是最近二,三十年,無論共和黨還是民主黨政府都在擴大政府權力,而共和黨尤以小Bush為甚。其實就是這些政客和政府官員構成了我們通常所說的DS,而隨著政府的膨脹和權力擴張,DS越來越尾大不掉了。這也是川普總統橫空出世的背景。共和黨選民在見慣了太多的Rino之後突然出來一個要踐行選舉承諾的候選人,優先考慮美國利益,放鬆政府管製,增強民間活力,與一直增加政府管控的趨勢背道而馳,自然為DS所不容。所以我們才看見了2020大選暴露出來的怪像,才明白今天的美國可能不是我們想象中的民治民有民享的國家,而是某種程度上被DS操控了。當然,許多眼明之人早就看明白了,所以才早就有DS一說了,但唯有2020大選讓多數美國人都看見了DS這頭巨獸的恐怖存在。
當我們認識到什麽是DS後,並不意味著我們就有辦法對付。但不管怎樣,今天DS導致的美國憲政危機將決定國家今後的走向,也是考驗今天的美國是否還有能力糾錯。因為當初國父的睿智,保留下來的公民自由和權力是今天美國人民還能夠繼續抗爭,對抗DS的武器。雖然前路艱險,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但這是世界唯一剩下的樂土了,所以成敗得失唯有交托給天上的神,願神沒有因為我們的罪而拋棄這塊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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