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與和平》,卻不讀《罪與罰》,更不會對“以近乎殘酷的方式不斷拷問著自己靈魂”的 Dostoevsky 感興趣的小富人;
普京的堅強意誌就來源於《戰爭與和平》;
希望烏克蘭放棄抵抗並想叫停援助、然後到處歐洲旅遊買房、或奔走於各種所謂名媛舞會的,也喜歡《戰爭與和平》,特別是其中的宮廷舞會場麵……他們口口聲聲“我很忙,以前我很窮,現在終於有錢了,我要享受聽音語的快樂,我要主動出擊追尋以前沒有的快樂生活,為周圍微小美好的事物而感動而快樂……我太忙了,我太忙了,你一個人去救烏克蘭吧,我隻要和平,不管是誰來領導的和平”
這就是今天的《戰爭與和平》,如同牆內推銷的連花清瘟膠囊,反正是一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