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近平不是敵人,共產黨也不是。幹嘛一提起就氣不打一處來。認為他們是敵人的,也不是敵人。中國也該到了享受一下沒有敵人的時代了。
劉曉波提前享受了:“我沒有敵人”。
玩得來,玩不來而已。說成敵我,是自我文革。
“不跟你玩兒了”的胸襟,大於宰相肚肚;粉中黑中,都是拿中國當猴耍,而且是類似狗咬狗尾巴的那種。
白紙運動裏最要看的是:喊“下台!”“要自由”之餘,低頭回複微信,玩自拍,像極了巴黎巷戰時陽台上也站著織披肩的女人的曆史畫卷。這也可當作中國曆史走出循環的case看。
大白在清零中的醜惡,像在走T台,觀眾席爆滿;方艙頓失,大白也遊行索取工資,沒幾個人看。反過來就好了,不啻中國“有了光”。
九零後的智慧是“看破不說破”,另加一分“好看好玩的多了去”的調皮。wifi 裏人的品格,走的不是“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套路,加入的是“無論你是誰,都來和我同行”的隊伍。
昨天見到“年輕人的勇氣可嘉,在背後利用他們的上年紀的人冷血。”的話。像看到七零前還在為自己打廣告。“下台!”之吼和上了年紀的人有一毛錢的關係?他們正捧著手機在到處問:我的網怎麽一下沒有了?你會搞嗎?
有帖:方艙沒了。很多人失業了。就在想,共產黨bye bye了,七零前,怎麽辦?
就說江澤民追悼會,可當七零前的可憐相看。到死都裝。讓九零後來編排,一定會播放江澤民當眾高歌意大利民歌《我的太陽》。江氏有靈,笑聲出棺。
七零前的悲哀是不是在於:不說那些個就沒有說的;他們不是反對,不滿那些個,更像是“不然,玩啥呢?”文學城不空城,也馬雲門前。
文學成時壇最忙,七零前聚集地故也。
近百十年來,五零後六零後七零後,是渣幾代,幾代渣。“潑洗澡水,別把小孩也給倒了。”別去!應當是,別忘了把他們也給倒掉。
章怡和資中筠錢理群陳丹青李承鵬們,都在煩“下一代怎麽啦?”其實是,“上幾代怎麽啦?”
“左”和“右”,七零前,你們玩好。不陪了。九零後說。
中國有了不曾有的清朗:七零前,歇菜去吧!九零後,上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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