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讀書人最大的幻想,在古代時代表作應該是聊齋。有超能力的狐狸,一會化身美女給他紅袖添香,千嬌百媚任他白嫖不單止,還要關鍵時刻拿出黃金萬兩讓他一路吃香喝辣順風順水上京赴考,金榜題名然後嫁入皇帝女家,從此功成利就還不足已,還要隔三差五的各式狐仙換著身段讓他白嫖到厭煩唾棄用“破鞋”一詞打發。
到了二十一世紀,信息,科技開竅到不能幻想狐仙了,“神童”,“才子”們就幹脆又要做裱紙,又要立牌坊,最高目標是傍得山頭做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高屋建瓴,擲地有聲,言談舉止既有文言文的古韻,又有網絡語的新潮,代表團體就是團派。高校學生會主席們,沒聽過汪洋當年和曾蔭權這種香港讀書出來的港燦對話,就是胡同串子沒見識蹦噠不了幾天。
誰知正新潮的,又是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