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喜歡用聰明這個概念和笨來評論民族團體和個人，因為我自己對這件事沒概念，所以不會輕易接受別人的結論，就是不敢說對也不敢說錯。
起碼我不接受中國人對聰明的定義。
你說什麽叫聰明？反應快，學東西快，做事快？那目的是快啊，我不認為那是做事的目的，也就是我不認為以時間取勝是聰明，我個人認為，唯一能保證質量的，是時間。或者說，沒有時間放進去的結果，我是不信的，誰的都不信。
至於對現代文明的貢獻，我認為最大的原因是積累不夠。我雖然不是很熟悉中國曆史，但是也能有個大概的印象中國人習慣改朝必換代，就是推翻的思想太嚴重了。隨時從零開始我認為是不對的。因為每一次嚐試都會犯錯，如果每次都把前人的錯再犯一遍，哪裏還有時間improve呢更不用說polish 了。
我看歐洲的文獻包括醫藥方麵，幾百幾千年記載都留著，分類很詳細很規律，誰都可以查。一個人的智慧是推不動曆史的，必須大家加起來。當然很多時候曆史隻會記住一個名字，所以中國人習慣迷信個人如何如何，我認為這是不對的，因為後麵的工作不知道是多少人做的。就這次Zeilinger 接受采訪也說，如果不是跟我合作的100多個年輕人我是拿不到這個獎的。
我覺得這是大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