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世界電影大師是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軍曹!
樓主的前言:原節子是沾滿中國人民鮮血的小津安二郎玩膩了的情婦與禦用女演員轉手送給麥克阿瑟的,小津安二郎是知乎與豆瓣等有良知的理性網站的老梗了。
看見那誰您的小號又把著名公眾號“路生說史”搜狐今年四月著名原創改頭換麵
(原文比較中立,沒有替原節子哭一把的意思https://www.sohu.com/a/539930788_694074),
講小津安二郎與麥克阿瑟的共用情婦---日本著名老牌美女影後,已故的原節子生平拿來主義炒作,還為了推高人氣,換了一個替原節子博得同情的標題。
樓主就在想,這得多麽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多麽失去了脊梁又無知愚蠢者才能幹出這樣的事情,尤其在中國人民又一個抗戰勝利日紀念前後?!
我知道網中有不少反共反華的,啊這,你們還能同時打著反美的旗號與女權主義的旗號,替原節子與小津安二郎洗白,掬一把同情眼淚,我醉了,是要羞辱你們浴血抗戰的國軍先輩嗎?
我這裏集合了知乎與豆瓣曆年對於原節子恩師兼糖爹-小津安二郎的高讚評價,作者有西風獨自涼、SydneyCarton還有我等多名電影愛好者,大家細品。隨後還有梁文道等的視頻科普。http://phtv.ifeng.com/program/kjbfz/detail_2013_04/27/24748595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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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年代軸心國日德親善大使--原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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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津回憶錄裏有這麽一段: 盧溝橋事變後的修水河渡河戰時,我在戰場前線。戰壕附近有一棵杏樹。開著美麗的白花。中國軍隊展開攻擊,迫擊炮彈咻咻飛來,機關槍嗒嗒嗒響著,中間還夾著轟隆的大炮聲。在那些聲音和風中,白花非常美麗地飄散下來。我看著花,心想,也有這樣的戰爭描述方式啊!這也是一個音樂和畫麵的例子。
你們體會一下。一個人在打仗的時候還想著構思電影,可見他的內心是平靜還是冷血的,事後竟然能用如此筆觸去寫戰場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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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左側即小津安二郎軍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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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讓我們如此糾結?
2001年BBC《戰栗東方》訪問日本老兵,牙齒都沒剩幾顆的老鬼子提起中國人,依舊毫無悔意,一臉的不屑。在他們看來,中國人下流、劣等,根本就不是“人”。 評價小津,評價任何人,都應遵循一條鐵律:愛而知其惡,惡而知其美。回到開始的原點:
鬼子小津無法抹煞導演小津的偉大;導演小津亦無法遮掩鬼子小津的罪行
他是順著長江一路打下來的 而且還是個放毒氣的 手上多少沾著血 絕不能因為他是普通一兵而非大本營參謀就一筆抹為“服從國家機器的軍人”。手上沾了血就沾了血,怎麽洗都洗不幹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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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隻是談電影,也要知道,小津是一個親身經曆甚至親手了斷過生死的人,是一個入世的人,是一個豐富的人,是一個複雜的人。因此,千萬別把他的電影看得太單純。 更不是一個“公德、私德”就能了卻的。
隨毒氣部隊參加侵華戰爭中最大的毒氣戰修水河戰役的軍曹小津回憶:“看到這樣的中國兵,一點也沒有把他們當做敵人。他們是無處不在的蟲子。我開始不承認人的價值,他們隻不過是物件,不管怎麽射擊,都顯得心平氣和。”如果不把人當做蟲子、物件,而是和你一樣有血有肉、有父母的人,就無法毫無心理負擔地進行射擊、殺戮。
1939年3月20日小津日記記錄了參加江西境內修水河戰役指揮部下發射毒氣彈的過程……在記者麵前,小津提到殺人非常興奮:“砍人也和古裝片一模一樣。一砍下去, 那人一動不動,然後啊的一聲倒下,戲劇正巧就是這麽考慮的呀。我居然會想到這種事。”
田中真澄《小津安二郎周遊》,梳理小津安二郎的戰時經曆,斷定小津到過南京大屠殺現場,墓碑上的“無”字,是南京大屠殺期間雞鳴寺住持二空法師送給他的、、、、、1963年,小津安二郎因癌症去世,墓碑上隻有一個“無”字。
田中真澄在《小津安二郎周遊》中,判斷小津安二郎當年就在南京大屠殺現場,還到南京古雞鳴寺問禪,寺廟主持送給他一個“無”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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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官之作《秋刀魚之味》(1962)多次響起日本海軍的《軍艦進行曲》,戰友重逢關於日本如果戰勝的討論……涉及戰爭、皇軍的部分,隻有懷戀和日本式的曖昧、朦朧
-----線下是資料---------
《開卷八分鍾》鳳凰衛視中文台播出,2013年4月26日文字稿
梁文道:昨天跟大家提到小津安二郎,其實我年輕的時候,我最喜歡的電影導演大概也就是小津安二郎。
為什麽呢?你很難不被他感動,他那種對任何的人不輕易下判斷的態度,顯得如此的包容與悲鳴。比如說像有那個《東京物語》,他其實沒有判斷裏麵任何一個子女他們是自私或不自私。他總是那麽靜靜地觀察,真的有種就是把天地萬物都能夠納進這麽一個方寸之間,來好好地看著他就行了,不要輕易地下判斷。
而人的所謂的尊嚴或者人的精神,往往是在這個態度裏麵體現出來的。那麽這是一種非常的與天地共融的、偉大的一種胸懷。
然後我們又說到很多從西方世界,或者很多影評人那學來的關於他的電影的解讀,說他的電影總是有那麽多的規矩,那麽多的形式,非常的嚴謹。那麽好,關於這種種,我覺得有一本書可以把大家種種對於他的幻想都打破掉。
事實上,我覺得所有大家關於日本文化過度美好的幻想也都可以從小津這裏,這個被認為是最有日本性的導演身上,開始慢慢一步一步拆除掉,就是這本《我是賣豆腐的,所以我隻做豆腐》,這是他的一個散文集,在今年的時候,剛剛出版了繁體版。
那麽裏麵很有趣,他說他其實完全不懂電影文法,他不是不懂,而是不守那些規矩。聽起來很怪,小津是個最規矩的導演,他拍戲,那怎麽叫不講文法?其實也是有道理,比如說一些很簡單的電影的基本的原理,他是不理的。你要拍兩個人對話,你這個兩個人的視線不能夠離開一個軸線,這是很簡單的,比如說我要拍甲,他說一段話,那乙在那邊說話,我鏡頭回來的時候,這個乙的視線應該是往右邊看,而他的視線是往左邊看,我們作為觀眾在中間才覺得他倆在對話。 那小津的電影常常出現的場麵是什麽?
兩個人說話,兩個人的眼睛居然是看同一個方向,那你覺得簡直是莫名其妙,那小津就會這麽幹。然後這裏麵,小津也談到了他的很多工作方式,我們說的那些嚴謹的文法,他承認他有這些好惡、癖好,但是他不認為那叫方法,那隻是個癖好。
那為什麽要用他的很多的一些的我們習慣的他的標簽,他都做了些解釋,這些解釋解說穿了之後,你覺得太可笑了。比如說我們昨天給大家講,大家覺得非常神的那個低角度的攝影離地三英尺的攝影機的擺法,他為什麽這麽擺呢?他竟然說,那是因為當初他拍片的時候,每次打燈換燈,燈光要跟著移來移去,拍不到兩三個畫麵,一晚上已經到處是電線,為了移到下一個鏡頭,我們得一一收拾好,既費時,又麻煩,所以幹脆不要拍地板,把攝影機朝上拍好了。
那麽拍出來的構圖也不差,還省時間,那後來就變成習慣了,是這麽來的。那他為什麽老是用同一幫演員呢?他的解釋是這樣,一一指導每個演員入戲很費工夫,我自然想找熟悉的演員,對不對?那麽這也是他的一個講法。然後他說,他幾乎不用移動、重疊、淡入淡出這些拍攝技巧,那是因為如果機器設備不夠好,這些手法會使畫麵搖晃不幹淨,尤其是重疊,總覺得這個手法有蒙混的味道,當然也有不是蒙混,但不好。
然後大家也都說小津安二郎特別孝順,就是他拍的那些家庭故事總是在背你父母那一輩的人以後人生的孤寂,他一輩子也不結婚,就老跟著媽媽,他媽媽去世兩三年之後,他六十歲的時候就已經死了,算是死得很早。然後就說他太孝順。他就說到,我媽剛滿六十,身體非常硬朗,幫我照應生活起居,生活采買,洗滌送洗,挑選定製和服,全都打點的好好,讓我無後顧之憂。
至於婚姻生活的樂趣和育兒心境,因為哥哥已經有兩個小孩了,所以我也能夠充分體會,我隻不過是仗著身為次子的悠閑,自在的一直過著單身生活。 我常露出,你看他現在說的話,不像大家心目中想象的那個嚴肅的那個小津,他說我露出可愛的酒窩自嘲,要是在以前,我不是在家吃冷飯,就得過繼給別人當養子了。而在女演員之中,尤其是飯田蝶子和吉川滿子的終身代言裏,我的可愛是大受好評的,他居然會這麽說自己。
但是這本書裏麵我覺得最重要的部分,就是終於第一次比較多的爭議了他傳說中的戰爭日記。是這樣的,小津他是一個到過中國戰場打仗的日本兵,二次大戰的時候,而且是打過南京,而且甚至是參與過釋放化學毒氣戰的這麽一個日本士兵。但是他一輩子沒有拍戰爭電影,他的電影裏麵完全沒有這些暴力的鏡頭,沒有謀殺案,跟黑澤明完全不同。
但是又跟黑澤明不一樣,黑澤明雖然那種殺人噴血很可怕,但是黑澤明反戰,黑澤明沒有停止過對戰爭的反思,小津安二郎完全沒有。
但是另一方麵小津安二郎這麽一個溫柔、敦厚的,電影那麽安靜、沉穩、慈悲的一個導演,他卻是日本所有導演裏麵參與戰爭次數最多的,他一生參軍的次數總共有七次。 他一輩子就寫很多的日記,那麽這些日記裏麵是巨細無疑記錄他的東西,
但是他在戰爭那幾年的日記,他是禁止出版。他當時用他帶的相機拍了四千張戰場上的照片,他也禁止公開。
那麽這些東西隻有部分曝光,在這本書裏就能夠看到一些東西,比如說他說他在戰爭的體驗,砍人的時候就像演古裝劇一樣,輪刀砍下的時候,戰士不動,啊,倒下了,戲劇果然很寫實,我竟然在戰場上還有心情注意這些事情。 然後我們再看,他還講什麽,他說到在戰場上麵,他還有心情注意到攻陷南昌的時候是春天,到處是盛開的油菜花,在油菜花田中迎接黎明,在油菜花田中目送黃昏。然後寫的那種美景,然後常常談到一些把看到很多事情,路邊一個小孤兒在路邊痛哭,他都把他寫的像電影鏡頭一樣,他也是不加判斷。
他對戰爭的這種漠然的態度,跟他對家庭悲劇的漠然態度,難道不都是一種所謂的沒有判斷,這樣的一種悲鳴能夠叫做悲鳴,或者這樣的包容能夠叫做包容嗎? 你看完這本書之後,你就會永遠擺脫不掉以後再看小津安二郎電影的時候,一種新出現的一種刺痛。
以下選自周以量先生翻譯的《小津安二郎全日記》,《小津安二郎與安徽——祝鳳鳴》
小津安二郎(Yasujiro Ozu),日本電影導演,生於東京都深川, 1923 年進入鬆竹電影蒲田製片廠,任攝影部助理。 1927 年,以《懺悔之刃》初執導筒。 1953 年,他推出了代表作《東京物語》。晚年,與搭檔野田高梧一起在蓼科執筆作品劇本。 小津安二郎是國際影壇公認的日本民族電影大師,他的電影經常被作為了解日本文化的窗口。他一生執導的五十四部劇情長片中,有三十七部存世。其代表作除了標誌性的《東京物語》外,還有《晚春》《早安》《浮草》《秋日和》等也飽享盛譽。
收獲的獎賞也不少,如 1958 年以《彼岸花》獲藝術祭文部大臣賞及紫綬褒獎, 1959 年獲藝術院賞, 1961 年以《秋日和》獲亞洲影展最佳導演獎, 1963 年被選為藝術學院會員,成分首次獲此榮譽的日本電影導演。
田中真澄,日本著名的電影藝術評論家、研究者,以研究小津安二郎聞名。主要著作有《小津安二郎全發言》《小津安二郎全日記》《小津安二郎電影讀本》等。
譯者簡介
周以量,“知日派”文化學者,日本文化(文學)研究者、翻譯者,比較文學研究者。譯有《小津安二郎周遊》、《導演小津安二郎》等。
2012年,英國《視與聽》雜誌評選的史上“最偉大的十部電影”中,小津安二郎的《東京物語》名列第三,在導演評選中,小津安二郎名列第一。
韓國釜山電影節上,曾邀請了73位來自世界各地的知名影評人、學者、電影導演,來評選史上最偉大的亞洲導演,最終小津安二郎名列第一。
作為日本近現代三大導演之一,小津安二郎與溝口健二、黑澤明鼎足三立,與黑澤明、溝口健二相比,普通百姓對小津安二郎知之甚少,但在資深影迷圈內,小津安二郎卻是名聲赫赫,是一位影視史上的傳奇,是一位還“活著”的藝術大師。
德國導演維姆•文德斯曾經評價,小津作品代表著“電影藝術失去的天堂”。
然而鮮為人知的是,這位電影藝術史上的不朽的大師,卻在二戰中用毒氣給中國人帶來過極為痛苦的回憶。更為重要的是,在二戰之後,並未見到小津安二郎任何懺悔侵略戰爭的言論。
盧溝橋事變之前,小津安二郎已是日本知名導演,事變之後,作為預備役軍官伍長他被征召入伍,隸屬華中派遣軍直屬軍部野戰瓦斯部隊第二中隊。侵華戰爭中,瓦斯部隊是侵華日軍的常設兵種,毒氣是日軍的必備裝備,盡管將毒瓦斯投入戰爭嚴重違反日本政府簽署的《日內瓦協議》等國際協議。
小津安二郎在中國曆時一年十個月,參與了淞滬會戰、進攻南京戰役(包括南京大屠殺),隨後一直轉戰於中國的華東、華中各地,直到1939年7月服役期滿歸國。服役期間,小津安二郎的主要任務是隨瓦斯部隊投放化學武器——毒瓦斯彈。1939年3月20日,小津戰地日記中清晰地記載了在江西修水河戰役中投放毒氣彈的過程。修水河戰役是南昌會戰的一部分,此戰中日軍再一次使用毒氣彈,中國官兵損失高達4萬餘人,最終日軍突破修河防線。
侵華戰爭中,日軍所到之處,燒殺淫掠,血債累累,在小津日記《體驗戰爭》一文中,也有相關記載:
第一次體驗敵人的子彈是在滁縣,無情地愕然射來,但漸漸習慣了。剛開始不自覺地拚命喝酒,借幾分酒意行事。到最後就不在乎了。砍人時也像演古裝片一樣。掄刀砍下時,會暫時一動不動。呀!倒下了。戲劇果然很寫實。我居然還有心情注意這種事情。
1940年,已經回國的小津安二郎用非常明確的語氣肯定戰爭:
“你不能用陰暗的心情去對待戰爭。說得複雜一點的話,是不能抱著否定的精神。必須肯定所有的東西。這樣,作為人的堅強才能出來。”
在接受記者采訪時,小津安二郎興奮地說了:“砍人也和古裝片一模一樣。一砍下去, 那人一動不動……”
1943年,小津安二郎再次應征,作為日本軍部報道部電影班成員被派往東南亞戰場,參與日軍的宣傳報道工作。
總之,在整個二戰時期,小津安二郎是一名狂熱的“皇軍”。日本戰敗後,小津安二郎在新加坡隨日軍投降並成為戰俘,於1946年歸國。隨著戰爭的結束,小津安二郎對待侵略戰爭的態度有沒有轉變?
戰後歲月中,小津安二郎對他的戰爭經曆閉口不談,更沒有留下懺悔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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