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世俗我想是俗氣和淺薄。張到底是老一派講故事的路子,文章打不開格局差一點點。阿城天份好也有機會嚐試各種技巧。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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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張追求錢和名、肉欲。您說的對。
-馮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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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2022 postreply
06:40: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