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談熱點話題了。很得罪人的,比如我剛得罪了兩類好心的雷鋒。
選舉話題也是。那年我是捐了錢的,所以去年有人打電話過來讓我繼續捐。那是一個溫和的老太太,電話裏我跟她聊了幾分鍾。
她說:“ 。。。。。都。。。。。我們再不。。。。。就。。。。。。。”
我說:“你說的我都支持。但你那個方法不對。你發動好人捐錢投票,沒用。因為你的速度趕不上壞人做票的速度。”
她居然對我的說話認可了。她說:“難道我們就這樣不做什麽? ”
我說:“不是,要注意方法。我可以捐錢給你,但錢必須用在刀刃上。不需要發動好人投票,你直接找做票公司,讓他們製票。這樣才能勝利。等勝利後,弄個法律將做票公司一網打盡!”
她猶豫: “這個我們不能做,這個太。。。。”
於是我說:“那我不能再捐錢給你們,因為我知道那隻能打水漂。”
我年輕的時候很煩到火車站排隊買票。6點開門,你半夜1點就過去。前麵隻有10來個人,賣張臥鋪都沒問題。但你絕想不到,最後連硬座都買不到。
因為插隊的人太多了。有硬插的,巧插的,還有賄賂插隊的。
怎麽辦? 隻能用險招。
我還是1點去排隊,但6點時我幾個同學穿著髒兮兮的車間工作服就來了(我們實習時發的)。我們大聲嚷嚷,人們都相信我們是當地一家鋼鐵廠工人(那裏的工人名聲不怎麽樣)。
有人插隊,我們厲聲嗬斥。看見我們凶神惡煞一般,插隊者立刻溜了。
居然沒人抱怨我那幾個同學在我前麵插隊。於是我們都買到了票。
還不算,我們繼續維持秩序,那天大家排隊買票井井有條。我們10點才離開。
現在石頭跟他們講舞弊證據沒有用,講統計學和什麽什麽曲線也沒有用。幹這些事的人和當年我前麵插隊的人一樣,他們目光堅定,趾高氣揚。你和他們對視,肯定你自己先產生罪惡感。你肯定為與他們同是人類感到羞恥。
隻能按我的辦法,你不是不查ID嗎? 好呀,我讓做票公司送一億選票運到加州,你愛查不查。想查我們同意,所有的假票都查出來。不查我們也不說話,到時你下台,我再去整治做票公司。
當然了,那些幫助我們的做票公司必須從輕處理,並不能讓他們蒙受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