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一個行業，手機後麵不為人知的故事
喬布斯的蘋果手機顛覆了一個行業，開創了一個新時代，蘋果手機成為蘋果公司最為盈利的產品，蘋果公司也因此成為全世界市值最高的公司之一，市值達到萬億美元數量級。大家都知道喬布斯引領了蘋果手機，可是幾乎沒有人知道蘋果手機的創意來自何人，媒體似乎有意無意地回避了這個問題，今天我就給大家講一下手機後麵不為人知的故事。
很多人讀過喬布斯的自傳，如果你是一個批判性閱讀者（critical reader），你應該會問一個這樣的問題，蘋果手機的創意來自何人？書中給出了喬布斯領導製造的其他產品的創意來源，唯獨沒有蘋果手機的創意來源。蘋果手機是喬布斯領導製造的產品中最有影響最盈利的產品，這個不是一時的疏忽，而是有意的省略。
首先，這個創意不是來自喬布斯本人。要是喬布斯本人的創意，依他的一慣做法，那一定會大吹特吹。雖然喬布斯是一個偉大的企業家，他不是一個發明家，他沒有能力和精力想出這麽難的發明。
其次，這個創意不是來自蘋果公司的雇員。如果是來自公司員工，他就會像對待其他產品一樣，點明創意的發明者。
再次，這個創意不是來自喬布斯的朋友和熟人。不然的話，他臨死之前，一定會把功勞記在這個朋友頭上。
那麽，蘋果手機的創意來源是誰呢？是什麽原因導致喬布斯至死也不願公開披露蘋果手機的創意來源呢？
這裏我要告訴大家其謎底。謎底是蘋果手機的創意來源是本人。當然，蘋果手機這款產品是蘋果公司很多人集體努力的成果，我這裏指的是其原始創意（original idea）。就像波音飛機是波音公司設計製造的，但其原始創意來源於奈特兄弟。
那麽，我又是怎麽想到這個原始創意的呢？其中又有什麽驚心動魄的故事呢？
說來話長，要從我到美國留學說起。如果當初不來美國留學，以及後來的許多陰差陽錯，就不會產生這個顛覆一個行業的創意。
一、初露鋒芒
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我來到美國留學並在一個國家實驗室工作。初來乍到，傳出美國要準備取消這個國家實驗室。到底要不要取消呢？美國政府派了一個老虎隊（tiger team）來調查，相當於中國的專案組。所有的人都要回答老虎隊的問話，當時人心惶惶。調查的結論是該國家實驗室是科學研究的典範，對美國具有不可或缺的價值。這個實驗室的獨門絕技之一是材料提純。當年一個教授拿了一根純鈾棒去見費米，費米說你這個鈾棒是空心的吧，不相信他提純了這麽多的鈾。據說，美國原子彈試驗的中心部分就是該實驗室提供的鈾。元素周期表中物質的基本參數不少就是這個實驗室測定的。
這個國家實驗室分為物理、化學和材料三個部分，分別對應大學的三個係。材料係有冶金、陶瓷、材料三個專業。我入學是冶金專業，研究的是陶瓷，拿的材料的博士學位。我的老板是學物理的，另外四位指導老師兩個是物理專業，一個是冶金專業，一個是地質專業。
話說這個冶金教授，是一本常用冶金教科書的作者，當時已經退休，但還給本科生開一門鋼鐵冶金的課程，當時在研究複原失傳的大馬士革寶劍的製作工藝。中國人說劍的鋒利，就是削鐵如泥吹毛斷發。西方人是拿一條絲綢扔起來，劍能整齊地切斷絲綢，BBC為這個大馬士革寶劍複製成功拍的記錄片就是用的絲綢。我開始以為寶劍會寒光閃閃，結果拿在手上是灰不溜秋。很多人推薦他的課程，不一定是要學習鋼鐵，而是他課講得特別好，展示的是思想方法。果然不同凡響，第一節課是人類戰爭史，然後引出武器材料在其中的作用。某一天上課時，突然我覺得我研究的陶瓷材料中有個問題以前人們都搞錯了。
鋼的性能是因為鐵裏溶解了少量的碳，而這個碳的溶解度是變化的，這種變化造成淬火過程中結構的變化。我懷疑我研究的陶瓷材料也有類似的溶解度變化，這個以前沒有文獻報道。
實驗結果與我的猜想是一樣的，但這個實在是太難了。感謝老板的耐心，估計也接近他耐心的極限。期間我和猶太師弟聊天，說將來找不到工作就去開包子店，要顛覆傳統的包子行業。
理論上講，隨著溶解度的變化，晶格的大小也會變化。問題是這個變化很小，基本上在X射線技術的極限，實驗條件的稍微變化引起的誤差就會掩蓋真實的變化。需要精心製備和檢測大量的樣品，我常常是一個人在實驗室幹到深夜。
下一步就是看能不能利用這個溶解度變化來得到優秀的物理性能，這個需要製備單晶。世界上製備單晶最好的實驗室在日本，能不能與他們合作呢？前麵的工作我已經筋疲力盡了，決定休一個長假。在黃石公園徒步時我突然有了一個奇妙而簡單的辦法。
回來後一切太順利了。單晶長好了，物理性能優異，透射電子顯微鏡下觀察到模型預測的超結構。很快寫成了一篇兩頁紙的短文。我老板一般不修改學生的論文，這次改了兩三個單詞，語氣變得柔和多了。我說是不是可以投Science，老板說Science的編輯不一定懂，還是投本行業的頂尖雜誌。審稿意見隻有三個詞publish as is（原文照發）。
這篇文章顛覆了以前的觀點。一個國家實驗室的材料室主任祝賀我老板，說你挖到了一個金礦。另外一個國家實驗室的材料室主任邀請我去作一個presentation，聽眾裏有個教授邀請我參觀他的實驗室，談笑甚歡，他還先於材料室主任給了我博士後offer，後來我老板告訴我他是作基礎物理的，比較有名。還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一個做模型軟件的研究所的董事會主席了解到我，也給了我博士後offer。憑著這篇文章就得到了材料、物理、模型三個方麵世界一流研究所的博士後位置。
我老板也有意讓我留下來，但我另有打算。我到美國來的目的是想實現我顛覆這個產業的想法，打算到產業界發展。在產業界沒有找到機會，但一所大學可以讓我做我想做的，每年20萬的經費。但我去了以後經費調整，這筆經費大幅降低，雖然我的工資不受影響，但沒辦法施展。我隻好轉到歐洲一家企業，當時是世界上該行業做得最好的企業。我建議往產業鏈向前一步，這樣可以實施我的想法，沒有得到采納（我走後一年他們還是采納了我的建議）。我隻好又回到美國，產生了顛覆另一個行業的萬億美元數量級的原始創意。
從一個顛覆一個行業的原始創意，到幾個這樣的萬億美元數量級的顛覆性原始創意，故事很長，先寫到這裏。
我們大概率已經進入全球衰退時期。這些顛覆性原始創意將幫助走出衰退，走向一個繁榮和平的新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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