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一帖說了,“Stop the Steal”的前身是茶黨運動,而茶黨的人員大多是基督教福音派的成員。這讓茶黨與川普同學的銜接看上去幾不可能(賭場,婚外情,出口成髒…..川普同學的逆基督教價值名聲在外,本老漢注)。比如科羅拉多州的一位後來的川普同學熱情愛好者就是這種情況。H小夥的原文如是說:
(科羅拉多州一次挺川活動的)主要組織者 Erin Behrens 是一位 28 歲的受過大學教育的全職媽媽,住在丹佛郊區。她告訴科羅拉多公共廣播電台,她非常虔誠,強烈反對墮胎,最初發現特朗普粗俗和殘忍。(穀歌翻譯)
讓Behrens 改變主意的是一件遠在歐洲的“突發事件”:
她在采訪中解釋說,她對川普的看法發生了變化,因為在德國科隆的新年前夜(2015年12月31日)發生的事情影響了她對 2016 年大選利害關係的理解。那天晚上,聚集在城市中央火車站和大教堂之間的廣場上的大約一千名年輕人,大部分是北非或阿拉伯血統,突然開始對慶祝新年的女性進行性侵犯。警方收到了 500 多起性侵犯投訴,其中近 30 起涉及強奸或強奸未遂。(穀歌翻譯)
非但如此…..
德國總理默克爾的政府和德國警方在最初的聲明中淡化了襲擊的程度,並避免提及肇事者的種族。這次襲擊及其後果在全球極右翼中引起了反響,他們認為它證實了兩件事:穆斯林移民的威脅和全球精英共謀掩蓋威脅。在美國,資深右翼活動家菲利斯·施拉弗利在接受保守派媒體 WND 采訪時警告說,如果不關閉邊境,美國可能會麵臨類似的性暴力浪潮。 “這個世界上有全球主義者,”她說,“他們將實現全球主義置於其他任何價值之上。”(穀歌翻譯)
得,原本一位皮膚淡黑的“堅定的社會主義理論家”住在白宮裏已經是威脅,可還是模糊的威脅,這下好,外來的穆斯林在歐洲的大街上明目張膽的強奸白人女孩,還不能說?反移民反穆斯林的情緒有了幾乎是定製的出氣孔。而共和黨的總統初選正在進行時,川普同學的競選主題就是“反移民(墨西哥),建牆”。和最熱情投入共和黨初選的茶黨成員一下子就“融”了。(盡管墨西哥移民不“穆斯林”,*_*。本老漢注。)還記得那個川普同學的早期演講中說墨西哥把“rapists”送到美國來的發言嗎?得,科隆事件證明川普同學是預言帝。
前麵提到科羅拉多的Behrens女士確定了川普應該代表共和黨參選: “也許我們應該擁有一個堅強的人,他(川普)會控製局勢並糾正我們的道路,”她告訴科羅拉多公共廣播電台。 “讓我們拯救我們的國家,拯救西方文明,然後我們就可以討論我們想要的社會問題。”(穀歌翻譯)
從早期茶黨對“外來的”奧巴馬,到川普的外來的墨西哥人,到“外來的”北非德國強奸犯(除了911恐襲那些臨時入美國的穆斯林,你有任何記憶穆斯林曾在美國“幹壞事”嗎?本老漢注),“外來的壞蛋”確定了。“偷”這個事兒,有了“犯行”一方。
再附原文鏈接:
How ‘Stop the Steal’ Captured the American Right - The New York Times (nytimes.com)
本老漢後注:
事後知道,這個“失主”認定的“偷”與穆斯林(無論是不是北非的)或是“墨西哥送來的”都無關,而是回歸到美國本土的“外來者”,眾多的黑人公民們。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