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說，兩邊不可偏廢。就像亞當斯密寫了兩本書，《道德情操論》+《國富論》，其實人的兩個方麵，不能偏廢。類似開車，責任心和

安全帶，不可偏廢。

責任心是一種客觀存在，雖然不好量化，但是也不可否認。不能說不能量化的，就拋棄不論。但也不能說僅僅靠“自稱責任心”就算數的。

安全帶，相當於係統設計，為了補充人性、人力的不足。就是說某些情況下，人即使想負責也無法做到的時候，用係統來彌補。這是製度設計的本身目的。

但是不能因此假設，如果有了好的製度設計，人哪怕不想負責，係統也能完美運行。這就對係統太迷信了。任何人如果想破壞，都能把你的汽車破壞。畢竟這係統是人建立的，也可以被人破壞。這就是為什麽“大選舞弊”可以破壞美國。也是為什麽，單純一個製度，並不能在某些香蕉國家運行，因為人心沒有正義自豪感。他能破壞就破壞。

責任心是日常風氣帶出來的，也許靠教堂，也許別的。不能靠製度規定，但也更不可靠製度否定，徹底否定高尚情感的宣傳；認定人就是高級動物，這都會敗壞社會風氣。反正，社會不能一味宣傳高老頭的人生觀。

以商人舉例，喬布斯的理念和一般商人的理念就不同。喬布斯宣傳的是一種生活方式、生活藝術；而一般商人僅僅是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