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陳璧君”的曆史典故--我也讀過,印象挺深的。

給我印象是陳璧君骨頭很硬,或者說有她自己的moral conviction

一改多瑙以前的風格,最後幾段文字有“文學加工”的痕跡 -- 不同意你說的“一改風格”: 每個人的風格不是流動的嗎? 幹嘛用一個模具套出自己?“文學加工”更不同意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最後抗議一下你的最後一句啊--我本佳人,拒絕踢人, 尤其是法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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