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怎麽給國呢?
很懵,愛,這麽私的東東,怎麽會和國這麽個公器連在一起的?
沒啥可賣了,還撐著吆喝的,才賣“國”吧?
割地賠款,怎麽是賣國呢?那是做官,耄改名叫為人民服務。簽訂這條約那賠款的當月,不少拿一分薪水。
誰說愛國,就會認為,這不是表白,而是想著“奉獻”後的“索取”了。
下鄉時,逼著表態紮根農村。大家都當真不肯輕易說。可說的許多都上調了。沒人去追究他說過紮根。愛國正如這樣的世故,很奉獻地說,很“不是索取”的小九九。
白樺有言,祖國,我愛你!你愛我嗎?泛愛,還乏錯了地兒。貪熟悉,好擼串那一口,真髒真亂真舒服,一改口,祖國媽媽,我要喝奶。懷在哪兒?人人心中都有數,這就是個倪萍煽,董卿誦,可人家那是打卡上班。
愛國,是不是頗假公濟私?拉國之纛,遮自己私之不知聽向不知所雲之臨時小露怯。
英國一女中學生抱怨升國旗儀式:“就是在看一塊布在飄,無聊死了!”毋寧說,這是比詞典定義國旗還準的詮釋。
國歌,國葬,國賓,國母,國罵,國花,國脊,也應當有國巴巴,國肋,國好聽話,國不要臉….. 查了下國的組詞,真的,一加上個國的東東,十之九,不是個東西。
把愛和國連著說,當一個人“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時,比“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還矯情。
其實,愛國,是重世故。舌頭打個滾,喊人不賒本,還有不小心得來的紅利。陳丹青都表白:“我愛國”,就懷疑他當有利可圖。
李承鵬昨天發在文學城的文章最後一句:自己是祖國。十分讚同。但要是把國字拿掉,換成別的,譬如“自己是自己的家鄉”“我是誰我做主”之類,就更覺得精準,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