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花了時間心力在8964幾十年後寫了12篇的64回憶,非常翔實的記錄和他的敏銳的觀察和深刻的思考。多年以後不曾忘記,每年祭奠一下都難能可貴了。還能寫出前因後果的通篇更是讓人佩服至極,感謝石頭,給他大大的讚。
我提過等他完稿後也附和一篇,其實該寫的他都寫的很清晰,我再多囉嗦有些畫蛇添足之感,既然說了,就閑言碎語一通吧。
64我不是參與者,也不像石頭近距離接觸,後期他還加入了抗爭的活動。我是陰差陽錯成了旁觀者。那時候,國外長大的一個親戚的孩子到上海複旦當留學生,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太靈光,希望我們照應一下。家裏人帶我去了上海,順便全家遊玩一趟。我記得複旦的留學生食宿與國內的學生是分開的,孩子為了讓我們放心,還帶我們去留學生食堂吃了一頓,夥食很不錯,也挺便宜。我們從杭州回到上海,又去了一次複旦校園,發現複旦校園裏異常熱鬧,熙熙攘攘的大學生,有的舉著牌子,有的拉著橫幅標語,有的頭上紮著布帶子,有的聚眾在慷慨激昂的說著什麽。那種要運動了的氣氛很濃,我懵懵懂懂,認為他們在推動社會的進步。那時候沒有提前訂票一說,準備回程了,就去買火車票,我們去了發現買不到票了,聽說有人扒火車北進,也有人說暫時關閉不賣票,沒個準說法,周圍都是焦急等待的人七嘴八舌,火車站的氣氛很詭異。我爸感覺不對勁,因為從5月各地都有風起雲湧支援反官倒腐敗的運動,他怕我們被耽擱在上海,臨時決定買的機票回家的,就是6/3號晚上,到家很晚我們休息了,第二天打開電視,驚呆了。
所有關於64的來源是央視的官宣,信息的不對稱,讓我們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心裏有疑惑,在上海看到朝氣蓬勃的學子們,如論如何也和殺人放火的暴徒連不起來。
對64更多的了解,是看了像石頭一樣的文字記錄和當時有良知的人留下的圖片和錄像。
在國外,我知道更多紅魔建黨以來罄竹難書的曆史。不寒而栗,如果我早生些年,不知命運會如何?多年以後我問娘,為何不由分說的送我出國。娘說了解我的性情,繼續留在國內,最終不是我把別人滅了,就是我被別人做掉。單就潛規則這關我就過不了。慶幸自己有機會逃出魔窟,在自由的世界裏,隻要我努力好好生活,就不用擔心無妄之災,不管遇到怎樣的困難,回頭已經無岸。黨的那套東西對我洗的不夠徹底,我沒有故國情結,更沒報效祖國的糾結。文明世界的遊戲規則和人文素養,都是在異國耳濡目染學來的。
但我還是圖樣圖森破了,慢慢的我感受到了魔窟裏向全世界伸出的魔掌。一爪一爪的就在身邊晃動不停,玲琅滿目花樣翻新的撓,一帶一路,孔子學院,千人計劃,文化交流協會,使館在各國搞禮賢下士,同鄉會僑會的異常活躍,主媒唱紅東方。就連高僧大德都讚譽紅魔頭是菩薩再來,影響力極大的教廷教宗們都與紅魔教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熙熙攘攘 皆為利來 攘攘熙熙 皆為名往。
戰狼粉紅國內外叫囂,頗有遇人滅人,遇佛殺佛的豪橫。
非典弄出一個不夠,又搞出第二個,讓全世界秩序大亂,無一幸免。
即使逃到天涯海角,恐怕也逃不出紅色的魔咒。
8964在廣場的學子們,精疲力盡又絕望的時候,心中還存著些僥幸吧,我們是天之驕子大學生,他們總不至於做的太絕。
2019反送中無數次百萬人集會的香港人,奮力抗爭中,也有點僥幸吧,我們一國兩製下香港特區的,有50年不變的一紙護身符,中共總不至於像對待8964的人一樣對待我們。他們怎麽也想不到現在半山處立起這麽多隻有編號的墓碑。
這些年跟紅魔教勾勾搭搭西方綏靖政策的政客和賺的盆滿缽滿的富豪們也想的很美吧,中國有龐大的市場廉價的勞力,可以長久的悶聲大發財。沒想到魔教新教主,寧可殺敵一千,自損百萬的決絕,把世界拖進泥坑,經濟危機四伏,物價步步高升,供應鏈卡殼,那些吃進去的暴利都到了回吐出來的時候。一個肆虐全球的病毒,讓人類終於實現了人人機會平等,王侯將相,您防毒乎?
西方世界裏,我們曾經覺得理所當然的自由意識受到極大挑戰,疫情期間的這幾年,真像水姐說的,再提自由好像是不切實際的奢侈。我們像迷途的羔羊,被無數個牧羊人趕來趕去,指東不能向西。人們好像選擇性遺忘,病毒的來源,幾百萬人喪生,無數個殘病餘生,至今還籠罩在病毒的陰霾之下,不知道何時是盡頭,我們變得苟且貪生,六神無主,甚至把個人的健康交給政府做主。
一個殘害盡中國人,現在又危害世界安危穩定的魔教,就能繼續為非作歹下去嗎?那句天道好輪回,蒼天繞過誰是自我安慰的說說而已嗎?
時至今日,全世界是不是該幡然醒悟降魔伏妖了。
國內河南儲戶開始取不到自己銀行裏的錢,被暴力驅趕。當一尊不管他們,他們想到了一祖,不管一尊一祖,是蛇鼠一窩,他們捍衛的是教主的地位,不會管人民死活。
隨著斯裏蘭卡的國家破產,總統總理落荒而逃,就像多米諾倒下的第一張骨牌,一帶一路上跟著紅魔想吃香喝辣的各國也將一個個灰頭土臉。
以前在茶館的時候,曾經跟網友相約,等紅魔倒下的時候,開酒在茶館一起喝酒歡慶,他甚至說此生再無遺憾,可以安然去死了。可誰想到,還沒到那一天,走著走著就散了。我們也許沒意識到紅魔給我們魂魄下的降頭,永遠讓你分化猜忌消磨意誌,貢高我慢,難團結形成一股力量。別說一起努力實現一個目標,一同守候一個願望都難。不過沒關係,我的心髒已經練的夠強大,能孤獨求敗,也能孤獨求勝,那一天,我開酒自己喝。我還沒那麽老,有足夠的耐心等待。我相信也不用等很久了。
家國情懷,故土的依戀人們,要對你們說抱歉了,邪教不除,那片土地和人民就一直被綁架。與那裏有經貿往來的人們,也要對你們說聲對不起了,動蕩都會對你們的生活商務產生影響,但我不能再考慮的那麽周全,難有兩全其美,世上已經不能再求全偏安。
今年64那天,在網上聽到一首改編的歌,歌詞和背景,讓人潸然淚下。
很喜歡聽追夢人這首歌,以前卡拉ok也哼唱過,不過我這破鑼嗓子還是不唱了,讓一劍少一個打擊我的機會。我的時間精力也有限,在我不擅長也興趣缺缺的事情上,也不想使蠻力。一劍說的也對,我最拿手的還是掌勺。他不知道我還擅長做夢,我有一個夢,我是追夢人。
《追夢人》
— 文北 (@jSQZNeI7kBbK267) June 5, 2022
遙望故逝三十年,愧於今日思先賢。
欲將真情寄學子,一曲哀歌做開篇。 pic.twitter.com/wx2267O2o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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