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移山這個事吧,工程雖然大,但技術含量不高。也就是挖山運土重複性勞動,子子孫孫無窮盡就行。但鐵杵磨成針這個事就不同了,不僅工程複雜,技術含量也高。
大家想想,一個鐵杵,將它磨成繡花針,技術上有多難。你不能硬磨,尤其工程結束階段,你得保證別磨太狠,要不針就斷了。所以需要親自部署親自指揮。
有個事,就是工程目的性的問題。一個鐵杵多少錢?繡花針多少錢?怎麽算,一個鐵杵的價錢能買100個繡花針,對不對?
像什麽呢,我花10萬加元買輛頂級寶馬,然後我用砂紙將它磨成一個二手的Honda Civic。幾個意思?不明白吧,爺們玩的不是錢,而是寂寞。就像挑麥子一樣,都知道換肩會舒服些,功效一樣。但爺們就是不換,你管得著嗎?
勸我別磨?沒門,我就喜歡這麽折騰。我還搞個千年大計,花錢在白洋澱弄一堆爛尾城,然後交給河北省去玩,你管得著嗎? 寶馬弄成Honda Civic讓河北人去開,不行嗎?
我知道omicron和感冒差不多,但我就喜歡將它當鼠疫來防,你管得著嗎? 我就不信,我折騰個七八年,omicron磨不成鼠疫。
目的是不重要的,關鍵是功夫和磨這個動作,隻要我們挖山不止,磨針不停,就能進入我將無我的境界。
爺就這麽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