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情緒的,是隻能通過借用案例來領會理解的。
比方講,這幾天,看到很多上海大白們的暴力行為,我想,如果此時此刻有人不是去攝影上傳而是直接把那大白給捅死了,那麽我會讚他有血性;同樣,如果60年老毛被國防部的 克勞斯·菲利普·瑪麗亞·尤士丁尼安·申克·施陶芬貝格伯爵 給端了,我也會說伯爵有血性、他救了其他10大元帥……
當然,freeman 可以用自己覺得合適的單詞去“敘述”他們的行為,我都接受的,用“佛性”代替“血性”這詞兒也行,“炸了希特勒老毛的 施陶芬貝格伯爵 很佛性”,這樣的敘述未嚐不可,反正對我來講那些“行為”的出現才是最最重要的,一個再怎麽具有無窮力量的“單詞”在具象化的“行為”麵前是蒼白的!!
或許吧,咱們的現代誌士都是先考慮用什麽單詞定義自己的行為,然後再慢慢考慮做什麽??
阿彌陀佛,平安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