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過了不補了,萬事都有節點緣分。
昨天看雪晶唱父親寫的散文詩,沒有任何粉墨的麵頰,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真情投入,一顰一笑都那麽楚楚動人。
一下子把我整淚奔了,無論發生什麽事,一直對自己理性的把握有遊刃有餘的自信,在親情感染下,起了共鳴,刹那間小感情潰不成軍。需要武裝時,一個人是一個隊伍,卸下防備,每個人的靈魂都是光杆司令。
通常情況下,我不是在自己悲喜情緒裏玩味無窮的人,特殊情景下,會掉鏈子,有例外。
一次回國看到一個親戚的孩子,父母離婚了,他成了棄兒,被祖父母收養,我一直很疼愛那個孩子,他是我見過最最聰明伶俐可愛的孩子,為何造化要這樣弄人。我去看他,抱著他我泣不成聲。
他看著我說,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很堅強的人,不會哭的。
知女莫過母,我媽說,她是個不會為自己哭的人。
果然我沒看錯人,這孩子現在靠自己努力,事業發展的不錯。
疫情最初,物資最緊俏的時候,他就給我寄來了N94口罩和防護鏡還有藥品。
在我的筆下,我親爹出現不少次了,慈父的形象應該深入人心了。
其實我爹是個貌似潘安的帥哥,有人說長的像年輕時候的苗僑偉,古裝扮相能秒殺現在的小鮮肉。至少天然去雕琢,不娘。
據說我娘拿著刀逼的,我爹就從了,以身相許終生。
爹溫文儒雅,娘彪悍勇猛,絕配。
反正俺娘覺得爹是最帥的。
俺爹沒說過娘美,就有一次提到隔壁老王家二丫頭,俺爹說人家那閨女長的才是真俊,俺們好奇,都去圍觀了,發現那張像燒餅一樣的圓臉,雪白的皮膚和紅彤彤的臉蛋,簡直是娘的翻版。
從此我相信了愛情,也相信情人眼裏出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