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篇似乎沒有什麽顏色,不過打算先練手。
昨天姐姐回來了,然後跟朋友出去了,半夜兩點半回來。她打電話給我讓我給她開門,我還真的不知道她不在家。等她進門,我問她去了哪裏,她說去買波霸奶茶,然後去了朋友家聊天。
然後她要求我幫她做一杯咖啡。我自己喝的是黑咖啡,所以很簡單,不過她的是需要調配的。她跟我說早上8點要交兩篇essay,所以要熬夜趕essay。我聽了,沒說什麽,我一般不囉嗦,隻是配合。然後她問我是應該先洗澡還是先寫essay。我說你先洗澡吧。
她洗完澡出來,我給她弄好了咖啡,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跟一個男生視頻電話。過了不久,她又來跟我說要出去接朋友過來一起寫essay。我雖然聽得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不過我還是問了是誰,她說了名字,我就大概猜到了應該是剛剛通話的男生。是跟她同一個城市讀大學但是不同學校的同學。我問男生不能自己開車嗎,她說男生現在沒有車。我問有多遠,她看著手機說8分鍾。
我沒有再說什麽,她去接了人家。回來是我開的門,不過我隻是把鎖打開,就自己閃了人。這大半夜的,不想見外人。然後到了今天早上,7點剛過,我還在想著她的essay不知道是不是做完了,就打了個電話給她。她很快接了,我問她要不要吃早餐,她說要兩份。我說好,然後做好了,端了過去本來想送進去,不過一看,裏麵沒有燈,我就退了出來。然後又打電話給她,隔了一小會兒,這次她的聲音低沉,我隻是說早餐做好了,然後想了想,我又加了句,放在餐桌上了。
當然沒有人出來吃。我隻好告訴自己我已經做完了我該做的。領導出來吃早餐,然後跟我說,姐姐床上有兩個人。他問我是不是她的閨蜜。我問他,你推開門看了,他說是的,昨天晚上2點鍾查房,姐姐還沒有回家,所以現在看看姐姐是不是回來了。我回答領導不是閨蜜,是一個男生,來幫姐姐寫功課的。領導有些錯愕,然後有點坐立不安,我也覺得有些不妥。難道這柳下惠還成了遺傳。
然後領導說兩個人沒有蓋被子,會冷,要我去幫他們蓋被子。我才不去做這種事。我說他們冷不冷他們自己會知道。然後我看到領導去拿毛毯,他在門口猶豫著是不是要進去。我就跟領導說,他們這麽睡確實也是不怎麽舒服,我打電話給姐姐,讓她到妹妹的房間睡,她妹妹已經去上學了。領導說好,然後拿著毛毯離開,把毛毯放回了原位。
我打姐姐的電話,這次沒有接。我想大概是睡著了,那就算了。然後,姐姐打回了電話,我跟她說,早餐好了,可以出來吃早餐了。她說他們打算晚一點出去吃麥當勞。然後我跟她說可以去妹妹的房間睡覺,這樣能夠比較舒服一些。她含糊地嗯了一聲,我們就放了電話。
然後我來了書房寫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去了她妹妹的房間睡覺。記憶中還在中國的時候有一次我去了前男友家,結果那次深圳遭遇罕見的大雨,我被困在了男友家,出不了門。男友的父母、男友跟我四個人就打起了麻將,其實我是很不會打的,男友一邊還在教我。在他家困了三天,男友的父母把我分派在另一個房間,還經常盯著,男友苦不堪言,想有些什麽親密的舉動也不敢,我那時覺得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