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去警察局的路上,突然起了大風,不一會兒天空就烏雲密布,接著電閃雷鳴。閃電用吃奶的勁發光,然後雨點便劈劈啪啪的落下來。
這雨沒完沒了,天空灰蒙蒙一片,毫無停歇的意思,好象要把一年的雨下完。就這樣每天刮風下雨,一直下了四四十六天,到了晚上終於雨停雲散,久違的月亮露出臉龐,黯然掛在天邊。
他接受審判的那天又下了傾盆大雨。審判時旁聽者中一個神秘的土著老頭看到那證物蛇棒,對身邊的朋友說:“這根蛇棒可能就是傳說中的魔骨,藍山三姐妹的父親曾擁有這根魔骨,為了躲避災難,用它把三姐妹點化成山,後來丟失了魔骨,無法將她們還原為人,想不到今天在法庭上重現。”
這位朋友對老頭子的話不以為然,他知道老頭子嗜古成癖,一涉及這一話題常常發表些奇談怪論。他說:“我知道藍山三姐妹的傳說,但你把這故事和這案情聯係在一起,這個想法比案件本身更加吸引人。”接著他開玩笑道:“假如你說的是真的,那麽這根蛇棒可能是個咒物,任何擁有它的主人都會成為悲劇人物,正如藍山三姐妹的父親和現在受審人是悲劇人物—樣,誰和它扯上關係便會大禍臨頭。”
後來這位老頭和他的朋友,一個考古學教授獲準去看魔骨,卻發現蛇棒已不翼而飛。存放蛇棒的箱子既沒有被撬開,鑰匙也沒有丟失,蛇棒丟得離奇。
第二天報上有一則小小新聞,說與這一案情有關的蛇棒被小偷偷走了,但這小偷一定神通廣大,能經過道道關卡而沒有留下珠絲馬跡。又說根據警察局統計數據顯示近來失盜報警事件明顯增加,望市民引起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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