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產主義就像風靡一時的「的確良」

記得小時候,「的確良」給我的記憶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那是上個世紀70末的夏天,三伏長春的天很熱,我家7口人隻靠我父親一人做製毛氈工養活,隻能說維持一個粗糧填飽肚子,整天穿的是較厚的同一件藍布衣服。這時,「的確良」出現了,我的內心開始蒙上了揮之難去的隱痛......

當時,我家住在二道街邊靠近大馬路處的一座日本人建的小三樓的一樓,街路斜對麵平房住的崔大叔是四馬路樂器店的營業員,他總能引領一些時尚的東西。比如有一天,他突然拿回一個手拎兜(即塑料袋),向街坊展示:這個手拎兜非常耐用,能拎8斤重的東西不壞。可不,從那以後,食品店賣食品的紙口袋就漸漸的被手拎兜替代不見了。又一天,崔大叔帶回一件白白淨淨且非常薄的襯衫對街坊說:「這個襯衫是‘的確良’的,夏天穿著非常涼快,能穿8年不壞。」哇!多麼亮麗、玲瓏剔透的襯衫啊,穿在身上一定非常涼快,還那麼耐用。我看到後內心非常嚮往也能穿上一件‘的確良’。可是,當時我家的經濟條件哪能買得起呀?

然而,這個夢魘好像才剛剛開始。漸漸的中學班級課堂裡的同學們都穿上了樣式各異的白色或淺色的「的確良」。隻我一人仍穿著厚厚的藍布衣,我越發自慚形穢,好像都不能在人前挺直腰板了。說也怪,那個夏天偏偏又長又熱。我內心不斷開始詛咒這個夏天,夏天啊,快過去吧,別人都穿著涼快的「的確良」,隻有我還穿著厚厚的藍布衣裳,又熱又難看啊。

對此,雖然我沒對家裡人說出自己的煩惱,可是,三姐的對像生哥在這關鍵時刻,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他把我帶到他的一個裁縫好朋友那裡,給我量了身材,給我做了一件白色的不是純「的確良」的較薄的晴綸、棉線混紡的襯衫,當時這個布料比純「的確良」要便宜一些。雖然比「的確良」稍稍厚一點,可也比較像「的確良」了。至此,我也馬馬虎虎的步入「的確良」潮流中了,終於在夏天甩掉那厚厚的藍布衣了。那之後,幾年間漸漸的「的確良」降價了,我也穿上「的確良」了。

後來,我發現,穿上「的確良」並未因此而感覺涼,該熱還熱,而且一出汗或挨雨澆時,這「的確良」就整個貼在皮膚上,很是難受,還不如穿棉線衣服舒服;特別是,「的確良」是化纖品,它的化學成分是聚酯,學名對苯二甲酸乙二酯。據說若穿著「的確良」,一蘸火,「的確良」很快就貼在人的皮膚上著起來;還有,據說由於晴綸製品的衣服,有時產生靜電多了,還容易引起「人體自燃」現象。夠可怕的了!

沒過幾年,人們開始討厭「的確良」並懷念棉布衣了,可那時棉布衣早已銷聲匿跡、難尋蹤影了。這樣,經過幾年的「實踐」,人們不再青睞「的確良」了,都知道它隻是樣子貨,徒有其表。崔大叔包括其他一些人開始新的議論了:「人家日本人不穿‘的確良’,喜歡穿棉線的。」我的天啊,這「的確良」把我耍的,真把我坑苦了!轉了幾年,才知道還是傳統的棉線衣服好。到了90年代,「的確良」基本上退出了歷史舞臺,它已經被紡織工藝更高的純棉、亞麻所代替。

讀了《共產主義終極目的》,猛想起我那關於「的確良」的揪心事。原來,這共產主義不就像那「的確良」嗎?它那畫餅充飢似的所謂共產主義「理想」,看著外觀好看很誘人,可實際並不好,它不但不適合人穿,反而存在隱患;否定神並宣揚「按需分配」的共產主義,說什麼最終目標要達到讓人們都能過上神仙般的生活,騙了多少人為它苦苦追求、喪命。當時的東歐一些國家、蘇聯、亞洲的一些國家、還有古巴等都被共產主義思潮迷惑了,甚至包括一些西方國家也程度不同的被共產主義擾亂思維。所幸很多國家都及早的摒棄了共產主義、抵製共產主義的蔓延。但是,人們對共產主義的危害是否認識得那麼清楚和透徹呢?

《共產主義終極目的》第一次揭示了共產主義邪靈不但要害死人,還要害死人的靈魂,最終達到毀滅人類的目的。這一點,僅在中共治下的大陸看到不但中共走過的路就是一路血淋淋的,而且中共還從未放棄對人的名目繁多的思想改造、欺騙洗腦,企圖在殺人的同時還泯滅人的良知本性,既殺人又誅心。共產主義實在是太可怕了!

共產主義就像那風靡一時的「的確良」,哄騙了很多人,還好現在人們已經越來越多的認識到了它的不好,丟棄它了;但是,共產主義至今仍在中國大陸和北韓等地繼續兜售它的那個類似「的確良」的東西自欺欺人,特別是知曉共產主義比「的確良」更可怕的人還不是很多。 (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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