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就像一個巨大的舞台,當你走上去展示你自己,而且你的舞姿非常獨特,讓人隻看一眼就對你印象深刻的時候,世界自然就會發現你;相反,如果你躲進博物館裏,那麽不管你的東西有多麽獨特,這個世界都肯定會忽略你,因為在舞台上展示自己的人有很多,而且沒人知道你的獨特。
中國文學出現目前的尷尬局麵,與作家遠離時代有很大的關係。就算一個作家在文學創作方麵不是特別出類拔萃,如果他有偉大的人格,像十九世紀的一些大作家那樣,介入社會,關注社會,那麽他依然會非常耀眼。比如,托爾斯泰的大部分讀者都是他精神的追隨者,薩特也是這樣。那個時代的很多作家,不但用筆在寫作,也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寫作。以是緣故,我經常說“巴金最好的作品就是他自己”。因為,他為這個世界貢獻了一個“巴金”,這個意義不在他的《家》、《春》、《秋》之下。當一個人這麽做的時候,世界總會用相應的東西來回報他。
——選自《光明大手印:文學朝聖》 雪漠著 中央編譯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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