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讀過《水滸傳》的人,大凡都有一個心理,就是對梁山好漢們最後的結局有著意憂未盡的感覺,既有痛心,又有疑慮。因為,宋江手下梁山泊108條好漢在征討方臘後,還幸存32條好漢(是指提前被天子留用5人,宋江征討方臘中除犧牲、病故和離隊後剩下的27人),他們的結局到底怎樣,讀者都很想知道。陳忱所作的《水滸後傳》,在施耐庵《水滸傳》的基礎上,用濃重的筆墨和精彩的記述,對這32位幸存者離開梁山泊以後各自的人生經曆進行了續寫,他們最後的結局在本書中基本上都能找到答案。為探其究竟,最近,我懷著好奇心理,用較長時間,通讀了四十回即長達四十餘萬字的《水滸後傳》,同時作了點筆記,對公孫勝、呼延灼、關勝、朱仝、李俊、李應、戴宗、燕青、朱武、黃信、孫立、孫新、阮小七、顧大嫂、樊瑞、蔡慶、童威、童猛、蔣敬、穆春、楊林、鄒潤、樂和、安道全、蕭讓、金大堅、皇甫端、杜興、裴宣、柴進、淩振、宋清,這32人的情況逐一進行了梳理。現將書中描述他們的結局情況簡述如下:
梁山幸存好漢在《水滸後傳》中的基本情況
最後結局
1,阮小七
征方臘得功被封為蓋天軍都統製官不久,因故棄職為民,回老家梁山泊石碣村打魚奉母。他到梁山泊昔日忠義堂前祭拜死去的弟兄,碰上蔡京府內上梁山巡察的濟州通判張幹辦,被阮小七痛打一頓,張幹辦又圍攻石碣村,卻斃命於阮小七之手,憲司當即明文緝捕殺死梁山泊餘黨。從此,阮小七帶著老母逃離石碣村,來到高山腳下的一座古廟,遇見在十裏牌開酒店的孫新、顧大嫂,在孫新的陪同下,一起去登雲山入夥,在登雲山寨坐了第三把交椅(見第3回)。
阮小七、顧大嫂、孫新、鄒潤、孫立、安道全、金大堅、蕭讓、蔣敬、穆春、黃信、宋清、黃甫端等好漢先上登雲山寨,後到達飲馬川山寨兩寨好漢合並一起,最後投奔暹邏國主李俊,(見第30回)並在金鼇島牡蠣灘同眾好漢一起救駕高宗回臨安,最終接受高宗皇帝的封官恩賜。(見第38回)
2,顧大嫂
受招安後顧大嫂被封為東源縣君,在十裏牌官道邊開酒,阮小七逃離離古碣村來到該酒店,兩人一起上登雲山寨入夥,在登雲山寨坐了第六把交椅(見第3回)。
3,孫新
上登雲山寨後,坐了第五把交椅(見第3回)。
4,鄒潤
鄒潤受招安後,被封為武奕郎,他不願為官。後因同一個潑皮大戶賭錢,爭競起來,殺了他一家,仍舊到登雲山,聚著一二百嘍囉,打家劫舍。阮小七、顧大嫂、孫立、孫新以及欒廷玉上登雲山入夥後,在山寨坐了第七把交椅(見第3回)。
5,孫立
孫立征方臘有功,蒙聖恩除授本州都統製。因戰場風霜,染了痹軟的病,辭職閑居在家。後來,鄒潤、孫新、顧大嫂、扈成、孫立等梁山五好漢,殺了搶劫扈成貨擔的毛家太公之子孔目毛豸一家,登州統製官欒廷玉懷疑孫立與哥哥孫新會裏應外合,便到孫立家中佯裝拜見,前來捉拿,孫立不知來曆,迎進相見,被欒喝令拿下,打入牢中。欒點兵二千前往登雲山征討。在細作扈成的內應下,阮小七、孫新、鄒潤、顧大嫂趁機攻入登州城,放出孫立,阮小七殺了楊戡太守,鄒潤殺盡衙內家眷,顧大嫂壓著府庫錢糧先回登雲山寨。欒得知登州城攻破的消息,當即回兵企圖營救,被孫立孫新阮小七鄒潤等勸降,歸順登雲山入夥,並在聚義廳被擁立欒廷玉為寨主,焚香拜天地,同盟設誓,當日排了座次,欒遷玉坐第一位,孫立坐第二位阮小七坐第三位,扈成坐第四位,孫新坐第五位,顧大嫂坐第六位,鄒潤坐第七位。(見第3回),一如梁山泊,打豎杏黃旗,寫上“替天行道”四個大字,置辦衣甲、器械,招軍買馬。四方聞風慕義,不上三個月,聚了二千多人。逐日訓練,號令嚴明,氣象崢嶸。
6,安道全
自同宋公明征遼回來,就留在太醫院供奉,頗算平安。因高麗王染了瘵疾,本國沒有良醫,進上表章要到中國求醫。聖上念高麗是個屬國,難拂其意,安道全同這本院禦醫盧師越到哪裏療治。住了三個月,幸獲安痊,回朝複命。返回途中,在清水澳海上被大風從船上翻入大海,被回清水澳的李俊樂和等人救起,接回金鼇島,李俊挽留他,他決計離島,經登雲山時,將樂和所托一信交於孫立,孫立、扈成等人,有意留下他,他仍然不從,回到京城,隨行盧師誣陷他毒藥害死蔡太師妾,他獲悉後迅即逃離京城,道君皇帝下旨捉拿安道全不著,便懷疑同住的金大堅,蕭讓窩藏安道全而受到責問,被發落剌配沙門島,途中,兩人恰好碰到逃在東山的安道全,在聞煥章的接洽下,三人交換了各自的情況,安道全得知皇帝正在捉拿自己,又躲避去了泰安嶽廟進香,遇見出家在該廟的神行太保戴宗,並在廟中做了道士。安道全與戴宗閑談間,泰安州太守來拜見戴宗,親齎皇上敕命,戴宗奉詔離別泰安嶽廟進京效用,安道全上了登雲山。(見第15回)
7,金大堅
征討方臘前,樂和、蕭讓與黃甫端安道全一起被召入京城朝中,在東京,金大堅、蕭讓與安道全同住一舍,安道全從高麗國回京後,隨行的盧師誣陷安道全下毒藥害死蔡太師妾,道君皇帝捉不著安道全,懷疑蕭讓、金大堅窩藏而受到責問,被發落刺配到沙門島,兩人剛好遇上逃離到東山的安道全,在聞煥章的接洽下,三人交換了各自情況,安道全去了泰安嶽廟進香,蕭讓金大堅離東山,經過登雲山時,被劫上了登雲山欒主山寨。參加會剿青州寨兵行動後,蕭讓扮作白衣秀士,在青州張太守的撮合下,勸說時任都統製的黃信投奔登雲山寨入夥。(見第14回)
8,蕭讓
9,蔣敬
招安後,被朝廷封為武奕郎兼都統製,他不願為官,在建康販賣藥材,碰到來建康府替童貫傳遞文書的戴宗,問及彼此離別後的情況,戴宗離開建康要到河北去,蔣敬也離開建康,乘小三板船上湖廣買米,到達江州老鴨渚,蔣敬見兩個隨船梢公欲謀財害命,迅即跳河,得以逃脫,上岸在小茅庵老僧的幫助下休生養息,繼而又在潯陽樓遇上穆春,並趕到柳塘灣兩人協力殺了兩個劫財的稍公,還殺了揭陽鎮一霸姚瑰,兩人一起上了登雲山入夥(見第17回)。蔣敬奉寨主欒廷玉旨意,潛往青州扮作黃信統製,率部與欒寨主兵將裏應外合,一舉奪取了青州。(見第17回)
10,穆春
弟兄兩個原是揭陽鎮上一霸,不幸哥哥(穆容)亡過,家業消敗,興複不來,受了人欺侮,孤掌難鳴,因此隻在江州城內東混西混。一日在潯陽樓遇見蔣敬,趕到柳塘灣,幫他殺了兩個劫財的稍公,還殺了揭陽鎮一霸姚瑰,之後,兩人一起上了登雲山入夥,並參與欒寨主奪取了青州,還將蕭讓金大堅妻子接回登州山寨。(見第17 回)
11,黃信
時任青州都統製,因念向日舊情,托病不出。蔣敬假扮黃信潛入青州,與欒寨主兵將裏應外合拿下青州後,蕭讓扮作白衣秀士,在青州太守的撮合下,勸說黃信投奔到登雲山欒寨主入夥。(見18回)
12,宋清
在宋家村老家與妻子住在一起。後來被鄆城團練官曾世雄來村將宋清夫婦捉去,監在濟州牢裏,遇見了被金兵阿黑麻解押在濟州府馬坊的朱仝,最後,在黃甫端內應與戴宗、燕青等眾好漢的攻勢下得救,上登雲山入夥。(見第29回)
13,黃甫端
征討方臘前,黃甫端與安道全、樂和、蕭讓一起被召入京城朝中,汴京破了之後,被金兵拿住,知曉他會醫馬,留住不放,無奈在兀術大營裏繼續當馬醫,有一次偶爾間碰到了被金兵阿黑麻解押在濟州府馬坊的朱仝和宋清夫婦,黃甫端作為金兵營中之人,在內部暗地為解救宋清朱仝周旋,在戴宗、樊瑞、呼延灼、燕青等眾好漢的攻勢下,在黃甫端的內應下,救出朱仝、宋清,一起上了登雲山入夥。(見第29回)
14,杜興
杜興提貨擔往東京路過登雲山,和昔日梁山相好孫新相遇,同迎上山敘舊時情誼,孫新托杜興捎信給東京王都尉附馬府中做陪堂的舅舅樂和。杜興到了王都尉府要找樂和,不料撞在網上(樂和係奉聖旨的要緊人犯)杜興被捉,帶到開封府,打入大牢。最後刺配彰德府,發下牢城營內,受到管營李煥開恩做了個梯己人,出入自由,一次外出買辦,杜興遇見錦豹子楊林,得知裴宣下落(在飲馬川閑居)。杜興在牢期間,曾受管營妻趙玉娥挑逗,但杜興不受,被她視為眼中盯,後玉娥與馮勾兒私幸被杜興得知,她又要陷害杜興,管營明了實情,打發杜興去看守草料場。管營被玉娥勾兒害死,杜興要給管營報仇,他會同楊林裴宣將玉娥勾兒一舉殺死在出逃東京途中,三人遂上飲馬川,坐了第四把交椅,重理寨柵,招集壯丁,再做一番事業。(見第5回)
杜興、李應、楊林、裴宣、蔡慶、樊瑞、公孫勝、朱武、等好漢先上飲馬川山寨,登雲山寨好漢到達飲馬川後,兩寨好漢合並一起,投奔暹邏國主李俊,(見第30回)並在金鼇島牡蠣灘同眾好漢一起救駕高宗回臨安,最終接受高宗皇帝的封官恩賜。(見第38回)
15,李應
受招安後,被封為中山府鄆城都統製,他不願為官,回到獨龍岡,重整家業,依舊做了財主。獨龍岡下沒有了祝、扈兩莊,一發獨霸了。杜興在其門下當了主管,杜興因到王都尉府找樂和被捉後,得知牢中管營妻趙玉娥與舍兒之幸事,遭到趙氏陷害,杜興趁機逃脫,並設法殺死了她倆,舍兒之父濟州太守馮彪故意把杜興罪過加到李應身上,前往李家莊將李應捉住,監入牢中。楊林、蔡慶前往設法救出李應,三人一起到了飲馬川,裴宣杜興迎接他們,五人居山築寨聚義排座次,李應第一,裴宣第二,楊林三,杜興第四,蔡慶別寨回家。(見第5回)
16,楊林
招安後,被封為武奕郎兼都統領。他不耐奸黨的氣,不願為官,閑居在飲馬川。一次,楊林在濟州一個小鎮遇見蔡慶,就勸說他同上飲馬川,蔡慶與楊林救出李應,最後蔡慶、李應也一起上了飲馬川,坐了第三把交椅。(見第5回)後來,戴宗從建康回到北京,邀了批回,原舊出家,楊林與戴宗一道在京城燕青所住的莊上遇見了燕青,得知微欽二帝俱留金營的消息。因見大事已去,要同戴宗回到飲馬川去,最後,與燕青戴宗從齊帝劉豫監禁東司處救出關勝,三人一起上了飲馬川。(見第26回)
17,裴宣
招安後被封為武奕郎都統領,不願為官,同錦豹子楊林回飲馬川求閑,杜興、李應上飲馬川後,一起居山築寨聚義,坐了第二把交椅(見第5回)
18,蔡慶
招安後,蔡慶受封武奕郎都統領,一次在濟州一小鎮與楊林相遇,得知他“哥哥蔡福沒了之後,不願為官,住在北京,他有一個舅舅在淩州做知州,因此蔡慶總是閑在家裏。楊林就勸說他同往飲馬川去。蔡慶不勝表示待告知舅舅後便去,回返淩州,見舅舅已升任去了,盤纏使盡,無奈到獨龍岡尋楊林、杜興,取路到濟州,卻好又會著楊林,得知李應被捉,遂與楊林一起救出李應,往飲馬川,與裴宣杜興相聚。後來,蔡慶辭別山寨,途經虎峪寨鎮,遇到混世魔王樊瑞,蔡慶返回飲馬川,樊瑞也緊隨他上了山。(見第6回 )
19,樊瑞
招安後,受封武奕郎都統領,他不願為官,雲遊訪道,得遇異人,傳授五雷正法。要去訪一清道人(公孫勝),結茅名山,在此經過,到達虎峪寨鎮,剛好遇到才辭別飲馬川的蔡慶,兩人遂回飲馬川。(見第6回)
20,公孫勝
不願賜官,自從汴京辭別宋公明,被朱武拜為師父,回到二仙山紫虛宮當道人。過了幾年,老母亡過,羅真人亦遂羽化。安葬已畢,自築一小庵在紫虛宮後,與朱武終日修煉爐火,參究內丹,道業愈高,心怡神曠。兩人釀下椰子酒,相對而飲。公孫勝道:“我本世外閑人,因應天罡之數,不由不出頭做一番事業。還虧見機得早,跳出火坑。我和你今日嘯傲煙霞,嘲風弄月,何等自在。公孫勝在虎峪寨鎮與樞府法官郭京鬥法得贏,公孫勝重回二仙山,童樞密差官得知公孫勝是梁山餘黨,派郭京兵馬趕來把紫虛宮圍住,前來捉拿。公孫勝使隱身法躲避,郭京未見其蹤影,隻得作罷。為防不測,公孫勝朱武師徒立即逃離二仙山,從小路投飲馬川寨。(見第 6回)
21,朱武
朱武拜公孫勝為師父,二人回到了二仙山,後來師徒倆離開二仙山,投飲馬川寨。(見第6回)
22,戴宗
他看破了,納還官誥,誓不入利名場中,出了家,做了道士,雖不能羽化登仙,眼前落得清閑。童樞密鎮守北京,會金兵破遼,奉詔進京,授都統製之官,到軍前效用。破遼燕雲後,又替童貫傳遞文書到江南建康府,遇到正在建康販賣藥的神算子蔣敬。戴宗回到北京邀了批回,原舊出家,並同楊林一道在京城清虛觀燕青莊上遇見了燕青,得知汴京已破,微欽二帝羈留金營,嗟歎不已,因見大事已去,要同楊林回到飲馬川,最後,與燕青、楊林從齊帝劉豫監禁東司處救出關勝,三人一起上了飲馬川。(見第26回)
戴宗、呼延灼、朱仝、柴進、燕青、淩振、關勝等好漢先上飲馬川山寨,登雲山寨好漢到達飲馬川後,兩寨好漢合並一起,投奔暹邏國主李俊,(見第30回)並在金鼇島牡蠣灘同眾好漢一起救駕高宗回臨安,最終接受高宗皇帝的封官恩賜。(見第38回)
23,呼延灼
平定方臘後,在東京封為禦營兵馬指揮使,因金兵敗盟,搶到河北、河東,聖上傳位太子,命內待梁方平督十員名將分守黃河岸口,阻遏金兵。呼延灼同江豹連營,駐紮楊劉地方,不料汪豹暗通金兵,放過隘口。那時兵敗,幸得小兒呼延鈺,與繼子、金槍手徐寧之子徐晟並力殺出。欲到保定投朱仝,剛至城下,一隊金兵衝來,隻得望小路而走。夜深山僻,見座萬慶寺借宿,那些和尚認做飲馬川奸細,將槍棍打來,被呼氏父子打傷幾個和尚。又走十多裏,見一所古廟,進去歇息。聞婦人聲,尋到靜室裏,兩個和尚摟住一個婦女強奸,被我拿住一個殺了,救了這婦人。父子三人進退無路,思量到飲馬川。一路行來,卻好會著朱仝,不意又逢兄弟,隨即上了飲馬川。(見第20回)
24,朱仝
在保定府做都統製,且到哪裏權且容身,再看京師消息。” 遂取路到保定來。在去飲馬川路上遇著了呼延灼楊林,隨即上了飲馬川(見第20回)。之後又到濟州永豐巷接雷橫母親時被金兵阿黑麻捉住,解往濟州府,遇到被逼金營當馬醫的皇甫端,後來與同監在濟州的宋清相見,在黃甫端內應與戴宗燕青呼延灼等眾好漢攻勢下,朱仝得救,與宋清一起上了登雲山入夥。(見第29回)
25,柴進
為免受奸臣之辱,推稱風疾病患,納還官誥,回滄州為民,戴宗遭難,來滄州投柴進求救,後來柴進在呼延灼、呼延鈺、徐晟、楊林等好漢鼎力相助下,把滄州太守高源家口殺得罄盡,將高源衙內資財並倉庫錢糧,俱裝載回寨,柴進自同家眷、吉孚、唐牛兒隨李應等到飲馬川。(見第22回)
26,燕青
從征方臘回來,將書柬別了宋公明,潛身遠害。投奔了在京城裏開個解鋪東人家冒盧姓的盧二員外,在他的莊子裏住下,打些鳥鵲,植些花木,逍遙自在,魂夢俱安。前年聞得宋公明和東人被奸臣所害,我東人葬在廬州,我到墳前哭奠,又到楚州墓上奠了宋公明,回來就不出門。後來在東京城外清虛觀遇見前往打探消息的戴宗楊林二人,聞知汴京已破,二帝俱留金營。燕青戴宗楊林三人從齊帝劉豫監禁東司處救出關勝,一起上了飲馬川。(見第26回)
27,淩振
招安後,被朝廷封為武奕郎兼都統製,雞金嶺上,燕青、楊林遇見在宋兵營寨梁太監中軍管火藥的淩振,後來隨燕青戴宗楊林等上了飲馬川。(見第26回)
28,關勝
齊帝劉豫屬下關勝,原是大名府正兵馬總官,心中不忿,納還官誥,乞歸故裏,劉豫勸阻,關勝決意不從,劉豫大怒,欲斬關勝,丞相、樞密保奏挽留,劉豫將關勝監禁,囚入東司。燕青、戴宗、楊林得知後,設法前去救出關勝。連同家眷一起上了飲馬川山寨,寨主李應迎入聚義廳。(見第26回)
29,樂和
征討方臘出征之際,樂和被王都尉府要走,留在東京做了王都尉附馬府中的陪堂。因聞知姐夫孫立鬧了登州,曉得要連累到他自己身上,他便見機逃離王府。但他並不知道登雲山重新聚義、杜興寄信刺配等事情。出了東京,他一時拿不定主意到哪裏去安身?若到登州尋訪姐夫,恐怕會被帶來不測。在路展轉尋思,想到王都尉府中有個一般的陪堂,姓柳,是江南建康人,與他相好,半年前他回到家鄉,因此樂和特去相訪。在建康王府東樓,樂和救出了花榮秦明的遺霜以及花榮之子花逢春。乘船到姑蘇寶帶橋,遇見相向駛來前往常州營救李俊的童威童猛兄弟。樂和、童氏兄弟三人協力救出李俊後,逃離太湖,經過吳淞江到達普陀山拜佛後,途經浙閩交界的韭山門、暹邏國界的清水澳、金鼇島,最後來到暹邏國。(見第11回)
李俊、童威、童猛、樂和在太湖與舊時結義兄弟費保、高青、倪雲、狄成重聚後,出海來到暹邏國。李俊當了國主,登雲山寨和飲馬川山寨好漢投奔暹邏國後,三路好漢在金鼇島牡蠣灘一起救駕高宗趙構回臨安府,最終32位梁山好漢全部接受了高宗皇帝的封官恩賜。(見第38回)
30,31,童威,童猛
征方臘後,二童不願恩賜,於路辭去,隨李俊等來太湖尋龍費保等舊時的結義兄弟。李俊等人與太湖漁霸爭鬥,被常州呂太守捉住,童威童猛前往營救,搖船經過姑蘇寶帶橋,遇著乘船去杭州的樂和及花榮秦明的遺霜。三人協力救出李俊後,逃離太湖,經過吳淞江到達普陀山拜佛後,途經浙閩交界的韭山門、暹邏國界的清水澳、金鼇島,最後來到暹邏國。(見第11回)
32,李俊
征方臘回來,詐稱瘋疾,不願朝京恩賜。辭了宋公明,與童威、童猛弟兄來尋向日太湖小結義的赤須龍費保、卷毛虎倪雲、太湖蛟高青、瘦臉熊狄成四個好漢,在太湖水泊裏居住,終日飲酒作樂。經龍費保指點,李俊在太湖的西山建房住下,打魚為生。後與太湖魚霸爭鬥,李俊、龍費保、狄成被常州呂太守捉住,童威童猛乘船前往營救,經過姑蘇寶帶橋,遇著乘船去杭州安頓花榮秦明遺霜和花公子的樂和。李俊被三人協力救出後,逃離太湖,經過吳淞江到達普陀山拜佛後,途經浙閩交界的韭山門、暹邏國界的清水澳、金鼇島,最後來到暹邏國。(見第11回)
紹興元年三月日詔。
南宋高宗皇帝遣宿太導尉前來金鼇島頒詔書,封:
征東大元帥李俊,冊立為暹羅王,賜上方劍,便宜行事。承製封拜,子孫世襲。賜黃金五百兩,白金三千兩,金印一顆,玉帶一圍,蟒段八表裏,禦酒三十瓶。
公孫勝秉一正教通真虛寂大國師。
柴進太子太保,禮部尚書,行暹羅國丞相事。
燕青太子少師,封文成侯,特賜金印一章,文曰‘忠真濟美’,仙鶴補衣一襲。
樂和參知政事,兼管太常寺正卿事。
裴宣吏部尚書,兼都察院左都禦史。
朱武軍師中郎將,兼大理寺正卿。
蕭讓秘書學士,兼中書舍人。
金大堅尚寶寺正卿。
安道全太醫院正卿。
皇甫端大仆寺正卿。
宋清光祿寺正卿。
戴宗通政司使。
樊瑞伏魔護國真人。
王進、關勝、呼延灼、李應、欒廷玉五虎大將軍,皆封列候。
李應兼戶部尚書,欒廷玉兼兵部尚書。
朱仝、阮小七、黃信、扈成、孫立兵馬正總管,武烈將軍,皆封伯爵。
花逢春暹羅國駙馬都尉,兼騾騎將軍。
呼延鈺龍驤將軍。
徐晟虎翼將軍。
費保、高青、倪雲、狄成、童猛、童威水軍正總管,武衛將軍。
蔣敬度支鹽鐵使。穆春工部侍郎。楊林廉訪使。鄒潤留守司。
孫新宣尉使,杜興驛傳道,俱兼兵馬都統製,武毅將軍。
蔡慶刑部待郎,兼錦衣衛指揮使。
淩振火藥正總管。
顧大嫂六宮防禦,封恭人。
(見第38回)
國主李俊次年生下一子李登,李登仁慈守成,又傳數世,與南宋國運共終始。公卿中大半生子,互結婚姻,眾公卿盡享高年,公卿之子皆為世臣。宋清之子宋安平為國相,花榮之子花逢春、呼延灼之子呼延鈺、徐寧之子徐晟均封為將,
(見第40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