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年之前的2012年央視春晚,曾有過一首很歡快喜慶的山歌《追愛》:(女)妹是山茶花門前開,哥哥你為何不來采,你看那阿哥彈起那瑤琴笑的多自在,阿哥啊阿妹等著你來愛。(男)竹樓前月光下,阿哥彈起了土琵琶,阿妹今年一十八就像那一枝花,彈起琵琶唱起歌有句話兒對你說,十八歲要出嫁嫁人就要嫁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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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前的1994年,當時在校的絕大多數大學男生都不陌生的中國搖滾先驅人物何勇,改編了一首後來大家耳熟能詳的搖滾樂《幽靈》,該曲蒼涼大氣氣勢磅礴,別具一格地震撼人心。這一無詞的曲子傳說頗多當年影響較大,如今不時還能在網上看到一些人以此曲紀念自己在生活中失去的親人與朋友,拳拳切切感人肺腑,自然而然早已淡化色彩不再涉及敏感話題。
60年前的1954年,中國中央廣播民族樂團的首席指揮彭修文改編了一首流芳百世的經典民族管弦樂舞曲,幾十年堪稱來長盛不衰的國樂精粹。
以上三首,就是同一曲調的《瑤族舞曲》。它最初是在50年代初由采風的音樂家根據粵北山區瑤族人民歡慶節日的歌舞鼓陣創作出來的。彭修文之後,陸續誕生多種各色民樂的版本,這是最喜歡的揚琴+古箏版,以前在走廊貼過:
櫻桃微綻立秋到+揚琴古箏《瑤族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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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曲調的《瑤族舞曲》,可以演繹為鼓聲、舞曲、挽樂與山歌不同版本;同一版本如小提琴《金色的爐台》,可以感受為爐台與灶台;同一《金色的爐台》感受,“各懷鬼胎”的那些海龜弄潮兒何嚐又是齊頭並進的?假以時日,答案自現。
這個世界哪怕平庸,隻要能自由地自我,一年年安送歲月,已經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