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掉歌頭】寒假篇: 我與兔子不得不說的往事

這段時間以來一直繁忙不堪，先是寒假之前各種突擊以及掃尾，放假之後便是火力集中的吃喝玩樂、走親訪友外加購物，忙的不亦樂乎就沒太關心網上娛樂了。這不一稍空下來準備外出滑雪一陣，趕緊舀水幾瓢灌溉一番先：《水掉歌頭》當然不是陽春白雪的詞牌《水調歌頭》了，純屬寒假灌水的瞎寫閑篇，隨心所欲無頭無尾，任何一篇都或是最後一貼。 在我們這邊，茂林鬆鼠、河湖大雁與草地野兔是最多見的動物，不過冬季天寒地凍雨雪紛飛，大雁南歸那是自然必需的；鬆鼠即便沒貯夠幹果糧食外出尋食的話，一般也很難覓其蹤影----不僅因它們機巧敏捷瞬間即逝，而且它們都是蹬踩雪地裏的枯枝、凸石一躍而去，雪上幾無留痕。還能時常遇上的就隻有我最心愛的野兔了。話說狡兔三窟一點不假，兔子真有不定的土窩輪流留寢，“紅燈籠”點的毫無章法難以捉摸，哪天回哪家隻有兔知道。但是，兔子的行蹤軌跡確是有規律可循的，日常的線路較為固定，個別野兔每天甚至有必經之路，清晨人煙稀少時人們多半可以親眼看見它們來來往往，晴光白日裏也易見雪地裏跳躍式的三點足印，即便雪上枯枝遍地，兔們落腳也在空隙之間。先人們多年的技巧總結充斥網上也流傳坊間，後輩們易得易學且學以至用受益匪淺，尤其想以自己的方式悄悄愛它們的時候。 雪地冰天，覓食不易，這次寒假在親戚家裏有時從遠處靜靜觀察一隻野兔，最後竟然心緒難平。。。放眼望去，隻見白雪襯出兩隻的淡褐色兔耳來，顯眼有限，蹦達不已。一個野兔正埋頭苦幹急切扒拉，可好一陣子卻僅從雪堆裏拖扯出一條小枯枝，隻好一激靈抖抖兔毛上的雪霜，悻悻離去。於是，心中一種憐香惜玉心疼兔子的感覺便油然而生。。。。。唐.王建曾寫過一首堪稱經典的兔詩，其中兩句大約是“紅耳霜毛臥草眠”“且擋鞭子馬蹄前”。騎者看見秋日草叢裏的小白兔太可愛，便垂下馬鞭擋在馬蹄前阻馬前行，以免擾兔清夢。如今的人不興玩這細膩多情了，但也不至於心思粗礪到麵對雪地野兔淒苦覓食無動於衷。於是深夜投下一棵菠菜栽在野兔上下班的路上，次日清晨一看，那一棵鮮貨菠菜的菜葉們凍的猶如幾柄盈尺的碧刀，凜凜地插在雪地上，兔子視而不見似的在它的地盤上自刨依舊。又試一次切碎的紅籮卜趁黑撒了出去，清晨再查白茫茫一片紅籮卜的沒有！可湊近一瞧才知虛喜一場，那些紅彤彤的葫籮卜粒蒙霜裹雪，白個泠泠。網上查詢才知兔們在冬天一般不會眷顧這些突如奇來的生鮮蔬果，因為極易引起兔子腹膜炎導致腸瀉，在隆冬季節幾乎意味著致命，這些大自然中屢經考驗適者生存的野兔們心裏明鏡似的。冬天實在要給野兔投食，或是焉巴幾天水分卻除的蔬菜，或是幹實糧食。於是連夜煮了一隻甘甜緊實的紫薯，想必它們也會如我一般喜歡得緊張。次日大早天色未亮就微波爐一熱趕緊扔了出去，然後翻出本蠢的灌水專用爛相機，躲在窗後守薯待兔。。。。。 這一次，前來照麵的是一隻嬌小玲瓏，且萌且天真的幼兔，乖巧之至（見圖1）。它先是遲遲疑疑地停下兔蹦，然後怯生生的靠近紫薯，擺著耳朵左右打量，一雙黑豆小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薯看，偶爾跺跺小腳搓搓幾乎沒有的小手。萬分可惜的是，不知它們兔子之間什麽語言在溝通，總之似乎別處的兔子在召喚它，它募然回首做聆聽狀（見圖2），然後霎時閃離，一竄遠去。。。



Sighing......這一類盡心盡力、無怨無悔，又夾雜著無可奈何、惆悵失落的心情該如何表達呢？那很簡單，請一聽這首90年代初期風行一時的台灣校園歌曲，寒假之中我與兔子不得不說的往事便能體味個十之八九了。 http://www.xiami.com/widget/0_92649/singlePlayer.swf 《我用自己的方式悄悄的愛你》 陳明真 我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地愛你 你是否為我的付出表示在意 我用這樣的執著柔柔地對你 你是否為我的期待滿懷歉意 歐……音樂緩緩響起 聽見自己說愛你 歐……搖擺夢的旋律 幻想擁有你的甜蜜 哪怕你我感情的歸依 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哪怕你我感覺的距離 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哪怕你我投射的眼睛 一個有心一個無意 哪怕你我最後的背影 一個安靜一個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