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那兩句“酒醉半酣觀海潮,夕照帆影隨波搖。”,我搜腸刮肚,有了下麵兩句:
東江舍得定神珍,符咒成就莨菪嘮。
久了就疲了,特別沒有什麽心情翻過來倒過去地重複,與人與己有益也行啊:)
這篇寫得恁認真,可謂卓而不群了,令我突然想到了去年在武侯祠看到的一個對子來了。
自從莫言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文學和藝術的嚴肅性到底應該界定在哪裏成了關注的焦點。要說明這個論題,我簡單地拿對子說吧。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是世人對金庸作品的概述。到了莫言這裏,就變成“
向《豐乳肥臀》射《四十一炮》累得《生死疲勞》;在《紅樹林》裏走《十三步》登《天堂蒜薹之歌》”。
對於後者,好像還有更精煉的香豔對子,得等空閑了再找。
其實,遊戲文學、遊戲語言由來以久,對聯就是古人的筆墨遊戲。它講究對仗,越工整越巧妙越好。武侯祠的這一聯:
能攻心則反側自消,從古知兵非好戰; 不審勢即寬嚴皆誤,後來治蜀要深思。
既概括了諸葛用兵四川的特點,又總覽了治理四川的策略,借此提出自己關於正反、寬嚴、和戰、文武諸方麵的說法,極富哲理,頗具辯證法。由此可見,人們“看中”的,還得是創作態度認真,具有深刻性和嚴肅性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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