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者:隨走隨傳
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我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世界
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我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做事
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我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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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我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無聊
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我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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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行走著,大馬路是煩躁的條件發射,路旁是棲息的眾聲淹沒,路上飛馳著失落的言語,太陽是曠野,天空是陌生的雞蛋殼——它們都普照著大地。。。。。其實是籠罩著紅塵仆仆的迷霧,如同爪牙撕裂著燃燒的烈火狂叫。
“哇嘮ye!你怎麽思想這麽變態啊?怪人一個”眾生開始喧嘩,竊竊私語,眼神既不是正視也是正視,嘴巴上翹著如同45度的眼睛一樣。
(我該寫什麽?我要什麽寫法呢?)我閉眼閉耳地,揣摩著。並藐視踐踏那“風言風語”,瘋言瘋語。人的聲音如同沒有形體的風
風蕭蕭雨瑟瑟,人常常在日光下穿戴著落湯雞的裝飾麵具。
(人的聲音如同沒有形體的風?)我驚訝著,腦袋點亮了(啊!人的鬼臉詭笑(鬼笑)可以從這裏創作)我笑了,笑得很不自然,但似乎找到了【笑的創造】,笑的理由。
吃早餐“先裝水壺的水,才裝瓶子裏的水”媽媽呱呱叫
反正都是水,為什麽還有先後秩序的?還要看時間的臉色呢?我不耐煩到,也笑到。(難道僅僅害怕水變質,就被水【捆綁】麽?)
傍晚的一個電視劇“在你心裏,工作第一,女兒第二,而我呢?連第三都沒有”一家人吵架,最喜歡用1234來刁難
我氣到沒力。也笑到很“喘氣”,覺得有趣。(什麽時候心目中的事,因為人的憤怒,而有了第一第二第三之類的麻煩與問題呢?)而我腦袋靈光地感歎著“語言的錯位,真叫人心煩,因為啼笑皆非,但,當事發怒者卻不理會自己的【神經質】”。
順便注明一下:每一個心裏閃過的感覺,會有伴隨而來的【言外之意感覺】。
在運動場“為什麽您總是跟別人不一樣的。人家走這邊,你卻走反方向”(難怪每個人的眼裏看我這麽奇怪,皮笑肉不笑的。。。。。。。)我好想一言驚醒夢中人一樣的眼睛大大。
可是為什麽:反方向就是意味著【不一樣】呢?難道人心裏想要的自由意誌,就是叫人人【一樣】?我鬱悶著地問到,然後常常想到口裏不一的自圓其說麻煩。
客人滿座的時候“十五號叫”“十九號點菜”十號伸手“請幫我多叫這個”4號“買單”十三號伸手“為什麽我的菜這麽久還沒來的?”我動手動腳,忙碌忙外,頭腦又想著:先後秩序與其自己能力之間的問題衝突。
(煩死人了!你們這些顧客,隻會坐在那裏伸手大叫以及要求,從來不會看看我們每個同事隻有兩隻手兩隻腳)我天天的罵著,但也想到了這樣無語問蒼天的灰色地帶“每個人的要求,與實際的相比,真的是天天供不應求”我感歎到。。。。。。顧客的要求與同事的“情緒”(能力),簡直就像是,海浪的波濤渴求每個人手頭上有一堆針線,能把他們的饑渴“縫補起來”,平靜大海翻騰。隻可惜沒有人有這種【憐恤的覺悟】。
送一些玫瑰花給女生“哇!好美。謝謝您”擁抱著我
“怎麽樣?我現在帶你去一個地方看大自然”我興奮著“不要啦!無聊。。。。”她皺眉頭著
“我現在肚子餓了,沒有心情去看”她objection舉手抗辯
“是你沒有心情呢?還是因為肚子餓了?”我笑著眼神很不客氣地看著她
“反正我就是不想去”臉色尷尬地不耐煩的躲避了
“難道你不喜歡花嗎?”我冷笑著
(很多人喜歡花,卻不喜歡自然)我心裏陰笑地,透過心裏頭那人類各聲音之間的矛盾之處,挖出別人的【粉飾的墳墓】,毫不客氣地給我給人給您們看看【自圓其說】的“美妙之避難集中營處”
“ye。。。。明天休息了”我整個身體如同機器停頓般地癱瘓【倒在】床頭上,想著,笑著,呼吸著,也喘氣著。明天在麵子書上“真爽,明天是假期”有人寫到,或者“真好,明天學校運動會,不用去上學”又有人說到“明天我要翹課一天。。。。。。”休息,似乎已成為人心目中的【星期天】
無所事事,躺在床上(人有假期,天空有假期麽?)我看著天上的太陽。。。。每個人都以為【休息日】是不同的一天,但是有何不同呢?每一天的太陽都是一樣的。
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人總是喜歡問這樣白癡的問題
是先有男人,還是先有女人?balia的問題
“不過聖經記載到。。。。。。”有人又要大發偉論
是聖經的記載,還是你拿【文字編排】之方便為你所用?
聖經的確是這樣記載啊。。。。。。開始語無倫次
“那麽你煎蛋,是先煎你家裏的哪一粒蛋呢?”
這根本是兩回事。。。。。開始下不了台了
是你厚黑學,隻看文字,正如你天天用眼睛看人,卻同一隻眼睛看出不同的人一樣。。。。。但是你的心裏永遠隻有是【自己的文字】。
“天國近了,你們應當悔改!”主基督的話,猶如海裏的一支針,波濤洶湧中石沉大海。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永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我的散文從這裏開始了。
(前麵的話不是第一句,真要講的也不是在那。但是我們懶惰地將前麵當作後麵的。)十字架的故事,曆史的凱歌,我們永遠在這樣的大海嘯中,這樣的大海嘯中譜曲自己的“日光”,在太陽底下自己眼皮裏加工的宿命散文。我們唱,我們說,我們訴,
苦的還是我們,逃避的還是我們。。。。。。。。我們其實什麽都不知道,因為我們什麽都知道——在條件發射中,在沒有經過大腦中。。。。。。
死後才有價值,人活著沒有價值的。這價值稱之為【審判】,按照我們的標準得到神的最後標準。我們在世常常接受人的審判。
我們的心,是鬱悶的,看看我們的狂野就能夠證明。但是詩歌,為自己而作的詩歌,卻讓我們好像看見了黎明昏暗的鎮定劑。我們在鎮定劑裏忘記了疼痛,快樂極了。
夜深人靜,黎明總是恢複了之前的夢境。是好夢,也是惡夢。
夢太久了,我們忘記醒來。因為,那裏有我們的吵吵鬧鬧,我們兒時的影子。
在夢裏,我們不是大人。在夢裏,有無數不是我們的色彩,卻是讓我們看見了自己那不是屬於自己色彩的自我色彩。但是夢幻,卻常常讓我們微笑,返老還童。
我們總是被欺壓的一群。就連做夢,夢也會欺壓我們,在我們的恐懼與幻想中。
夢,是我們的呐喊,因為我們從來不認識自己的呐喊,偷偷摸摸是呐喊的催眠曲交響樂。——疾病都是起源於哮喘,在那緊緊張張,精神繃緊而心虛的彼此要求裏,供應裏。
海浪波濤,夢裏也激情。我們的心猶如汪洋大海裏的暗潮,隻會也隻能朝著海平麵挑釁,卻讓海深處的幽暗但寂靜之聲,漸漸地去死。光明的深處是黑暗的,波濤的深處是埋伏,在巨聲蕩漾中。
我們總是鬱悶的一群
我再說:我們總是鬱悶的一群
我最後還是說:我們總是鬱悶的一群。
當我看著同事那種隻能說娛樂而無法承受道理壓力之際,那一種自我逃避的厭煩。。。。。。。
當我看著,眼前那談笑風生地談論扯大炮臉上,與其說是快樂,倒不如說是打發時間的狂野發泄醉生夢死的顧客群之際,那一種自我隱藏著的厭煩。。。。。。。
當我憑著烈日悶熱,雨後荒涼感,看著眼前一切一係列無事生非,路上有各種喜怒哀樂表情,卻沒有一個是放寬心心裏平安的人情世故之際,那一種皮笑肉不笑的不寒而栗厭煩。。。。。。。
當我的心裏鬱悶到,隻剩下瘋狂與其變態,在憤憤不平不服氣又仍存在著倔強抗拒失敗得不甘心之中,信仰充滿荊棘猜忌,人生活得不耐煩,對錯也無從再次探戈究竟,隻能記住神借著梅頓對我說什麽人總是活在虛謊之中,必須死裏複活才能找到真我,潛意識決心破除各種【客體化後假我】的生命本相垂死掙紮之際,那種想要衝破蠶絲累累迷惑鬱悶的厭煩。。。。。。。
當我身內身外都感受了,看透了,甚至多少以直覺【提前】經曆了不同種類的厭煩或鬱悶,看得見看不見,感受得到但是又在困惑中說不出口的【悶境】裏的時候,
“天啊!到底出了什麽問題?我的問題?還是世界的問題,還是所有的問題?”我的心在鬱悶火辣的包圍甚至圍攻之中,激烈地燃燒著我的靈魂,猶如吞噬,東奔西跑四處亂竄,卻永遠不知道路在何方,心卻像個吹漲飽滿的氣球,隨時隻想要發泄爆炸,而不想等待路途的安慰。
死亡不可怕,但是看見死亡後才是最可怕的。其實看見死亡後並不是“才是最可怕”,乃是看見後還模棱確定是否死亡,或感到死亡卻無法言語死亡的【模棱逼近】。因為補天蓋地的,在你裏麵不斷地說,但不是明說,乃是叫你在不同的聲音裏去搓摩真正的心聲卻永遠找不到那個真正心聲的探索心聲,一個充滿【羞辱心境】的猶如封閉試煉。
我走不進人的世界裏。
世界卻想走進我的心靈。
我就急忙了。
想著,永遠地想著,在門口與他或他們吵架,甚至打架。
世界喜歡忙進忙出的;我們卻由於想要與世界對抗,選擇價值,價值選擇,而進入自己的忙進忙出,自己的【忙碌】。
是我們忙碌,還是世界在忙碌?
是世界讓我們忙碌,還是我們讓世界忙碌?結果。。。。。。
結果就是:火花是必然的,衝突是必然的,危險是必然的,試探也是免不了的。
但是當我們與世界之間,在忙進忙出與忙進忙出之間,在交錯的十字路口上共同相互忙進忙出的時候,
世界是沒有空間的,我們也是沒有空間的。
我們大家都是站在地平線上,
在地平線上彼此曬幹自己的內衣內褲。然後?對照了對麵的前麵的內衣內褲,從此,就同時看見大家,衣架,以及曾經曬衣服的無心記憶。人際關係總是在曬衣服的時候進化的。
曬衣服的時候,常常需要你看我我看你你再看我之中徘徊,雖然大家是那麽沉默地曬自己的衣服,別無用心;無心插柳柳成蔭。。。。。
忙碌總是在吵架中度過的
忙碌總是在誤會中成長的
忙碌總是等待著被別人罵後才了解對方的
忙碌總是眼睜睜地發現自己啞巴吃黃連後,才學習用觀察來衡量灰色地帶的人,自己的得失
忙碌總是在覺醒過後慢慢地陷入迷惑,甚至絕望之中才能夠曉得自我選擇的道路。
忙碌甚至是在別人以為自己失憶的時候才會看得清楚環境的人事變化,從而激動了你的人生思考,至少是自我安慰的調侃藝術。
誰對誰錯,從自我嘲諷出賣自己來說,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看看誰先在忙碌中死去,或者首先發脾氣將自己不一定是醜陋的醜陋表演在世人等待別人犯賤的眼神之中。
我要道理,世界卻不允許我的道理,但結果我還是死在世界裏,正如世上的憂愁讓我死了一樣。
一個不懂得道理又厭煩道理的世界,邂逅一個似乎稍微懂得道理卻自己在裏頭充滿迷惑糾纏不清,又得不到世界欣賞反而被世界壓縮壓碎壓死的我——兩者之間,都是受了魔鬼的試探,看對方為撒旦的奴仆。但實際上,是魔鬼給予人牠自己權柄來自相殘殺,自己卻坐在旁邊坐在台下欣賞人的愚昧的魔術表演把戲。
“但是我就是沒有愛,也不想要愛,隻想要愛與性。世界太恐怖了,我才沒有那麽笨,用自己的寂寞傷痛去觸動世界自己逃避自己的墳墓惡臭味自尊心傷痛”。我喃喃自語地自我安慰,也是一個深知我的罪孽卻無從無奈死裏複活的自我感歎,猶如自我安慰自圓其說那樣的——這是屬靈灰色地帶嗎?我自問到!哈哈
鬱悶
鬱悶
還是鬱悶
如果我能夠永遠活在神的恩典甚至安息裏從而再也不想也不會管世界上的紛紛擾擾,隻專注自己的事自己的平安與喜樂與聖靈充滿,那該多好啊?!我苦笑著,也自私的盼望著,更是無奈地想要躲藏進神的至高隱秘處安息。。。。。。永永遠遠的。
(如果沒有工作又能夠得到神的供應,多好啊!但,還是要工作,否則會餓死。)我幻想著,也默想著。“神,有叫我用工作來尋找祂,以換取祂的恩典嗎?恩典,是可以用勞動來換取的麽?”我自我抗辯。
這是問題嗎?還是我的問題?我有沒有在詭辯呢?我幻想著,也默想著。“是你想太多了”常常有這樣的聲音來誘惑我,又好像自己是那個誘惑的聲音。“是你太自以為是”又是那個聲音(聖經有說“想太多”是犯罪的麽?神的旨意是叫我不要想太多麽?如果想太多就是罪惡,是虧欠神的榮耀,那麽為什麽神還給予我,這麽多的屬靈智慧恩典,似乎隻叫我知道,不叫人甚至祂所揀選的神兒女知道呢?)我又繼續地抗辯著。
我的確是受了捆綁。我麵對著自己承認有這種情況,看起來是這樣~如果按照【捆綁】這個神學概念的死板板定義的話。“但是是誰在捆綁我呢?我的捆綁是從哪裏來的?”我又在多想了,哈哈“有哪一個虔誠的基督徒能夠如此自卑地問道這樣深度的問題,想到這樣的【值得察驗】的問題呢?”誇口的當向主誇口。。。。神的啟示是不是這樣的意思呢?我又自我抗辯著。
我們所領受的,並不是世上的靈;在我的默想或尋找神的過程中,身內身外有多少種【世上的靈】擾亂著我,蒙蔽著我呢?如果聖靈是在我裏麵,為什麽我就無法察驗我的問題到底是否是世上的靈的迷惑結果,還是神的靈在我裏麵用打敗我的方式來【警戒】我的思想意念,讓我深知道自己智慧的虛無狀態呢?我繼續地自我抗辯著。
我到底是否信主呢?我問到
到底什麽是信心?為什麽不同的觀念或見證,給予我不同定義的信心,但是沒有一件信心見證是能夠與我的相關,甚至相連?為什麽這樣?我開始迷惑著,在抗辯中。“為什麽其他信徒看起來活得那麽容易,而我卻那麽多災多難,為什麽?”我對比著:“難道我欺騙了他們,還是他們欺騙了不但是我,也騙了所有的人?”我抓狂著,在激勵抵抗的抗辯中。
怎麽樣禱告?從來沒有人教導過我。我訴苦著
如何信靠主基督或者聖靈?這根本沒有人默想過。我哀怨著
有誰有忍耐恩賜的愛心與我摔角,如同耶和華與雅各摔角呢?我在期盼中怨恨苦悶著。
當我奉主基督的聖名時,我真的尊上帝的名為聖嗎?神的名為聖,到底是什麽意思,在屬靈的邂逅中呢?我茫然的啜泣著
信心與聖靈有何相通呢?我喘氣著,像個哭到抽筋的泄氣後等待回應卻心裏似乎不相信憐恤降臨的孩子。
為什麽我似乎隻看到屬靈的虛空,而無法沐浴在喜樂的盼望饒恕之中呢?為何我的痛苦更加地痛苦,在領受了上帝的特別光照恩典與憐恤之中呢?我實在奔潰了,想要大哭一場,離家出走,卻,怨恨到驚心膽跳,沒有力反抗,也絕望到沒有了眼淚,隻有一團悶氣積蓄了我的哭泣,在掙紮中想辦法讓自己哭泣的那種哭泣——什麽時候就連哭泣都需要一套方法來自我疏導啊?!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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