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者:窺視:瘋狂與自卑
好不容易休息日。工作問題,卻是從場所殆盡了(帶進了)我的心靈。工作不是工作,乃是那一邊的“矛盾”在我心裏與我較量。就連休息日,也無法使我安息。
昨天我上網,張貼了我的心(新)小說。不過有一個網友burntan卻像個緊張兮兮,看後就隻會【條件反射地】說我中邪了。認為我聽了魔鬼的聲音而不自知。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就連打在我的這裏也會出現“紅色線條”,電腦無法辨認。哈哈哈哈。為了不理睬他的神經質自以為是,為了不想看到就連電腦程序也無法認可的名字(卻不能刪除~因為他的名字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隻好按了滑鼠右鍵後,對電腦提出【Ignore All】的指令——我才不想將他的名字放入到add to Dictionary裏麵!免得我與電腦一同被莫名其妙的垃圾“當機”。
這也難怪,當我將我和你們所有的黑暗墳墓揭開的時候,你們就隻能掩住鼻子,“掩耳盜鈴”地能【隻說】我的墳墓有問題,有臭味——其實所有的墳墓都是有臭味的,隻是你們掩住鼻子,我看著同樣彼此的墳墓。我看著你們的靈界,小心謹慎地審察我的靈界變化。
當你們敢的時候,我不敢。當世人不敢的時候,我敢。所以你們拿我沒有辦法,隻剩下【語言重組地】將你們所有的問題,當作我的問題。而我就在你們的各種美麗謊言之詭辯裏,看看你們如何同警察一樣同政客玩太極拳,玩皮球,玩語言遊戲。這就是你們,所有靈界埋伏中的最大最根本靈界,學術話叫做【人性】【心理】的東西。
於是,我將所有的問題,納入到了這裏的【對話】裏,進行較量。生活與工作,是我的灰色地帶,沒有人幫助我,本為人事關係的一體兩麵,卻人事關係地變成了:語言分裂,精神分裂,性格分裂,人格分裂,生命分裂,靈魂分裂。。。。。。所以最公平的做法,就是將我在生活中,那個另外名稱稱為【人的靈界】的那種胡攪蠻纏美麗謊言裏,所有一切不法的控訴,在這裏展現給大家做個【鏡子】,照照自己,也找找您們。因為我的恩賜已經可以進入到你們的【詭辯境界】裏麵,用你們的那個鬼樣子,(一個作為養了【逃避】這名字的詭辯小鬼的活化石樣子),來看看到底是你們鬼樣子,還是我中邪了?
真相,遲到(為什麽你總是要和我們作對?)
我(因為你們不喜歡我)
現實(那是你自己找的,你從來不懂得尊重人)
我(因為我曾經懷胎在你們裏麵,)眼神陰笑藐視地,看著他們說(所以你們也找了我,給我一大堆的謊言,來玩弄我的單純。)
愚昧(是你不懂得尊重人)
你們曾經有尊重過我麽?要不然為什麽要用語言遊戲來羞辱我的單純?
遲到(是你不懂得人情世故)
哦!剛才講尊重人,現在就要我人情世故。真像個猴子亂跳。
真相,現實(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我(我比較說真話,你們的好話,豪華才是你們對我的【鬧】)
愚昧(你根本就是胡攪蠻纏,專牛角尖。白癡一個)
我(我是白癡,但我比你們有良心,不像你們滿臉紅塵胭脂粉末)
真相,現實(如果你有良心,就不會跟我們專牛角尖)
我(在你們牛角尖裏,我怎麽可能不專牛角尖地保護自己來對抗你們呢?哈哈。你們不是很喜歡說【天賦人權】,【尊重人】等等白紙黑字嗎?你們為什麽不喜歡我的選擇權,不尊重我作為人的樣子呢?大白癡一個,假冒為善的勞苦功高皺紋)
遲到(你若不跟我們作對,我們就不會和你們作對)
那你們為什麽要逼我做事做工,用金錢來欺壓我呢?你們的白紙黑字,看我看人都是白紙黑字那樣的【老來滄桑】。並永遠要吞噬,同化(童話)我心中的彩色。
愚昧(人是要長大的,不能老是幻想著)
你們不也是幻想人不能老是幻想著,幻想著應該長大地自我壓抑的自我詭辯,在不能幻想著的魔術裏幻想自己忍辱負重,又幻想自己很勞苦功高,勞苦地為人們的出路尋找【天羅地網的溫室效應】嗎?你們悶死了人,為何我不可以氣死你們,和你們作對呢?
現實(如果沒有錢,沒有我們給你的錢財,你就無法活著,讓你自生自滅)
如果上帝不允許,你們早已經丟進火爐裏了,盡末了大審判。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像主基督一樣
遲到,愚昧(不要沒有話說,就拿聖經欺壓我們好嗎?)
我(你們之前不也是拿【聖女真經】,佛經,可蘭經,道德經,或社會經,玫瑰經,教育經,雞精等等亂七八糟經文,來羞辱我和我的聖經嗎?不也是說您們才像個神,活了五六千年,甚至千萬年,並為人類創造了各種的文化思想,而我隻不過是【乳臭未幹的臭小子】,就像個惱羞成怒狂妄藐視的老人所說的廢話嗎?)
真相,現實(我們什麽時候說自己是神?簡直惡人先告狀)
箴言說,強暴蒙蔽惡人的口,隱藏怨恨的,有說謊的嘴。
同仇敵愾到(看看看,又是將自己當作神那樣地白癡,欺壓我們)
我氣到沒有話講。這樣脫了僵線的野馬,語無倫次的野馬,整天都想挖個墳墓,往裏麵轉,原地踏步。不過建造墳墓,並非為了自己的麵對,乃是,為了別人的噪音,自己輸在別人噪音前麵的那種自取屈辱。墳墓都是為別人找的,造的。
不過卻也難怪,一個將自己當作神來偶像崇拜的自我迷戀,永遠忘記了自己如何說自己像個神的自我迷戀。迷戀本身就是迷戀,永遠是迷戀的。
故事開始了。繼續地開始了,好像辦公室政治。有它就有故事,一鍋粥的煮著,唱著,跳著,悶著,對著。。。。。。。
程序
程序
又是程序
一整天想著的就是這個東西。整晚的想。反正今天休息,好好過幾天的自己。不過想來想去,隻有壓抑,隻剩下壓抑。
越想越悶,越悶就越煩躁
到處都是煩死人的浮遊物,攪進果汁機裏。本著想要徹底安靜,看著外界看著自己。外麵吵死人,裏麵也是吵死人。日光天天被人吵,從早到晚。
程序煩死人。卻到處都是程序;從水電費,到走路,到建築,到談天說地,到買菜吃飯,甚至逛街。。。。。。。暈。我現在就頭暈。
“爸爸弟弟等下就回來”這是昨天的事。對我,晴天霹靂。每次都是這樣,不聲不響的丟下驚魂彈。眼睛大大,心裏多多,非常複雜。恐懼比較多。
“幫我搬東西”幾小時後,弟弟在門口【變魔術】出現,第一句話的命令就是這樣。雖然表情看起來在哀憐,在疲倦。不過關於工作程序的正邪之道都還沒有理清楚,心裏煩躁到“又是一大堆的程序,一大堆的命令,煩死人了”我心裏默念著。良心卻壓抑著;因為知道弟弟的需要。
搬上搬下,跑上跑下——我就是討厭這種沒有新意的心意。
整天做事,突然做事,被命令做事。我在他們眼中,在人的眼中,簡直就像個【受命的機器】。可是聲音又那麽刺耳尖銳。
“弟弟手上還有一箱,下麵還有兩大箱”我對著媽媽叫,不耐煩地叫,喘氣地叫。她走著眉頭,皺著眉頭“還有這麽多啊!家裏沒有位了啦”好像要哭又不哭的申訴,無奈地掃描所謂的【人間必需品】。
弟弟坐上地上喘著。我也是。
不僅僅地喘著。看著地上一大堆的大大小小【龐然大物】,左邊那一堆,右邊這一堆,還要就是慢慢延伸到差不多中間了的點點滴滴,中間卻是我的弟弟,弟弟後麵是我,我們的旁邊是媽媽。
看著這一大堆的人事物,整個心沒有力,煩著,皺眉頭著,心裏默默罵著。如果我想以前,或者中學時代,呱呱叫,僅僅為了那抒發的心境,一定吵架,說“你是王啊!要看你的臉色”又或者“你的事很大啊。。。。。隻顧自己的事”。。。。。。又是一大堆程序,在工作中常常聽到老板這樣地罵人。
人,已經死了,實際上死了,死了很久那種。隻有我活著,卻是活得吵死人了,活得(獲得)不耐煩了
還在喘著氣。“隻有這一些啊!”母親的【溫柔】又來鳴叫了,哈哈。從小到大沒有停止過。
哈哈笑著,心裏煩著,命裏怨著,眉頭皺著,嘴裏擋著。笑容也是抽筋著。
從下麵最後一箱,搬回來後;“真的不能吃水果啊”“是呀”弟弟回應著,滿目滄桑猶如創傷地回應著。太喘了。
搬出了一大堆的衣服,拿出了電腦。
氣息還在翻騰著,呼吸還在說話時。
行動卻像要做完工作那樣地接續著,像極了斷了線的木偶,所謂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咒詛。
“對!!還有那一篇”母親叫著
“哎呦。。。。。”我火了,喊了“可不可以等下啊~弟弟都還在喘氣著”不單單是為弟弟,也是為我心靈【沒開竅】的惱怒,或從來不得平息還常常被壓著打著欺著的煩躁。
不過母親簡直就像個人工電腦一樣,並不管我的哀求,自己輸入自己輸出,就行動了。那麽前後連貫,表裏一致溫柔,多麽慈愛協調的自我迷戀啊。
但是這種自閉症兒童,那種自以為是,隻有祭祀而毫無憐恤的。它那種,隻不過是隻想完成自己的程序罷了,作成自己的成功罷了。逃不了我靈魂的窺視力,敏感力,洞察力。
(可是我想要安靜,這算不算也是我的程序呢?)回想著,現在才在這裏想問這個問題。並不是為了反省
當大家都覺得吵鬧才是進步的時候,我想要安靜,人隻會說我在無理取鬧,不解風情。。。。。。。。
當大家的裏麵外麵,外麵裏麵都在吵鬧,哪怕是溫柔地壓抑著時,我的呼吸隻是多餘的——因為大家也在呼吸,都認為自己在呼吸別人隻是,不是跟屁從就是鬧事分子罷了。
現在地上,再也沒有天下太平了。家裏一大堆工廠製造品,人所稱之為生活必需品的【垃圾槽】。
從地上搬到家裏,使家裏到處都是地上的。
地上是吵鬧的,所以人與人之間隻能有吵鬧的格局,
不是打出朋友,就是打出敵人。不過,現在的遊戲比較神經質,因為多元有趣又不失為膚淺簡單的自我批評自虐傾向
東躲西逃,成為電腦上網絡上論壇上的“熱門話題”。在其中找出敵人,也找出朋友,然後看情況地:朋友有時候是仇敵,仇敵有時候可以成為我聊天的朋友
這是知識經濟,一個隻為了見聞,而產生的【不協調的多麽協調】啊。人人相互獨立地相互幫助;既相對獨立,也相互獨立。
“人與人必須要有呼吸的空間”這是流行歌曲,也是流行情歌,從此人情從這種情,實際上是這種【歌】,靈界的歌,開始進化自己為漂浮物。
到處都可以去,但到處都不可以去。因為:地上就是家裏,家裏就是地上,人性的最高境界,宗教的高瞻遠矚嘛。。。。。。。哈哈
辦公室政治在哪裏?在工作本份裏,在自己裏,在漂浮物裏
在那無盡的黑暗裏,物質世界變成了物理世界,而且,還是思想觀念,所謂知識創新的物理變化。隻有我知道白天是什麽樣的光。
脫離了語言,我就脫離了生活。
我在尋找光,你們卻尋找扮成光明天使的光。語言的遊戲,美麗的謊言,就是扮成光明天使的光。
“快開門。我要拿東西”朦朦朧朧被吵醒,煩死人了。不會想到我在睡覺,隻想到你的趕快。我這樣地埋怨著,咒詛著。
東倒西歪地不耐煩走去開門。
從此失眠了。不過心肌肉在繃緊,胸口鬱悶,頭還在痛苦。誰叫他們一回來就十二點多睡覺。一大早又被他們吵醒
想要罵人,可是他們不會諒解我的啦。正如我諒解了他們後也是不諒解他們的。到最後一定是大家各持己見,吵架去了。像個無賴,簡直就是一群白癡。
閉上眼睛。
我想著聽著。想著我在工作中,發現到的【認識(人事)程序】,心裏拗不過我那個討厭美麗謊言,整天來個正邪分明的倔強與人敵對性格。聽著外麵父母之間,好像關懷卻隻是在報告生活這樣生活那樣的【催眠嘈雜曲】
想著聽著都糾纏不清。煩死了我的心
不但煩死了。整個仇恨,一種【頹廢的炮轟無賴】亂罵戰,從我心靈的黑洞口終於爆發了。想要將整個世界吞噬進我的肚子裏,自己一個人。一個人安靜安靜。
反思也沒有用。反思人就是煩死人了
不要有別人,也不要有事。雖然自閉
但是好過帶著仇恨的炸彈,隨時變成被人去殺人,由那無意義的有意思命令的嘈雜聲。
“主基督啊!每個人都隻想看我做事。但實際上我咒詛他們和他們的事”我狂叫著,咆哮著,呐喊著,訴苦著。就像個決堤的眼淚與憤恨與恐懼與咒詛與想要殺人。。。。。。。等等的混合垃圾物。
(是你自己找的,誰叫你不聽我的話)又是一大堆的吠聲廢聲
(是你們找給我的【散錢】。沒有程序,就沒有仇恨。)我跟聲音打架去了。
(是你不想成長)你們根本就是打了人,就說我愛你,為你好的,這些沒品位沒真心的誠實話(城市化)
(是你太懶惰了,不想做事)在你的霸道麵前,我怎麽可以裝作勤勞呢?我死了還有去路,你死了就徹底死了,也害死人了。我可不想在宮廷裏麵整天麵【地】思過的扭曲身軀,聽你講治國為人的大盜。你隻不過是將死的人,僵死的人,害怕別人篡位的侏儒。
(那你去死好啦。)反正你天天都是叫人死的,死多我一個,對你來說隻是【廢紙回收,資源回收】罷了。
(那你回到火星裏去啦,這個地球很恐怖的,哈哈哈!!)反正你從來不曾觀看地球,隻是建造舞台,表麵魔術,又是在台前幕後製造煙霧《厭惡,延誤,豔舞》的地域《地獄,抵禦,低語》,一切那麽正大光明,又是偷偷摸摸。簡稱【偷偷摸摸的正大光明】,進化成叫【正大光明的偷偷摸摸】。
“主基督啊!我根本沒有愛,你的愛,怎麽能夠去做事,做人,愛人”我的心裏怨恨惱怒已經失控了“我根本不想要做事,甚至咒詛做事。不想看到人。”我到底是誰?
媽媽進來翻東西了。走了。不久,爸爸又進來找東西了。我聽著腳步聲;眼毛偷偷開著,眯著。
“頭死在痛”我咒罵著。似乎不想再起來麵對觀眾,麵對世界了。
又是開門聲。我知道母親要出去買東西吃。爸爸也出去
“為什麽鐵門不要做”爸爸發牢騷著,至少在我聽來是如此,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反正浪費錢,又找不到對稱的”母親呱呱叫
聲音沒了。似乎淹沒了。
又想起我的工作程序
“主基督啊。。。。。我煩死了,甚至很想咒詛著。其實我根本不愛你,我的心裏都沒有愛,也不想要愛,更不相信愛。我要殺人”
“其實我的心裏隻有仇恨。仇恨,厭煩,咒詛,殺人。。。。。。。這就是我的一切。從來沒有人幫助我,你也不幫助我。”
“主基督啊!其實我也不是愛你的。甚至心裏在痛苦深淵中咒罵你。我很想殺你。天天都想要跟你吵架,甚至打架。不但對你,對人,對自己也是這樣”
“我不想再工作了啦。”我咆哮著,抓狂著。“我現在就想要辭工,換電話,讓老板同事不找我;不找我麻煩。我憎恨他們,憎恨工作,憎恨程序。”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像個書呆子,隻會死工作
像個書呆子,隻會小手段
像個書呆子,隻會披著書皮的野種
像個書呆子,隻會工作之外餘情未了的逛街
像個書呆子,隻會將四周圍有形無形包抄的看情況叫人
“可是現在就辭工,我就拿不到前麵兩個禮拜的工錢了”我痛苦著,無奈著,簡直就是被威脅著,抓著“他媽的!簡直就是魔鬼,是流氓,是皮笑肉不笑的太監瘋子”——我不屑!我不屑!。我奔潰了,想要現在就走出家裏,走出工作,走出世界。沒有一個地方容納了我。吵死人了。
大地是寧靜的。世界卻是吵鬧的,而且還是,明爭暗鬥的吵鬧。紅塵沒有一刻不是紅塵的。
啞巴吃黃連,最能道出世界的吵鬧。哪裏有欺壓,哪裏就有吵鬧。
扮成光明的天使,天天給天賦,給權利,授予欺壓人的人。心靈侏儒的人,隻能帶著【自卑的創傷】在網絡上調侃自己調侃別人。
有誰不自我逃避地調侃自己的別人呢?
我曾經走過了
所以我看著你們走過的曾經,我的曾經。
在那無盡的日光裏,你們是我的黑夜,我也是你們的黑夜。從來沒有人說自己是自己的黑夜。從此日光下黑夜裏,永遠是別人的黑夜,自己卻幻想黑夜裏的白天。
工作中,一種程序,一項需要,一門關係,一道人事,一個優先行為的變化,一臉同事眼神,幾位顧客。。。。。所有這一切都是辦公室政治的籌碼。
“將工作做死”這是我朋友對我說的。
那時候我將我在工作中發現的,悲劇的奇妙人性,分享予我朋友。我們從此談論了靈界,也就是人性。一個不信之人被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的靈界變動。
我糊塗了。心裏抓不出正邪的奧秘。
“主基督啊!如果,凡是按著程序跑,才是與人和睦並靈命良善聖潔的話,那麽在程序裏,正邪到底跑到了哪裏去了?”
雖然我知道:之所以需要工作程序,因為人隻有兩隻手兩隻腳。——但是,難道在程序裏麵才能有兩隻手兩隻腳麽?
一大堆的要求,從顧客,到同事(臉色),再到老板,再到工作的程序,甚至生活的節奏步驟,這比隻有兩隻手兩隻腳,更加地【啞巴吃黃連】,有理說不清。
程序裏麵,沒有正邪觀念,隻有那【做死了,不添麻煩】的自表謙卑小心謹慎。
我與朋友談論了很多。以上有些話,事後才想起,才寫進這裏的。我頂不順,我們悲歎,神憐恤。以人為本,到最後,卻是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而變成,以程序為本。
“罪之所以是罪,因為程序將人封閉在他裏麵【做事】”我跟朋友這樣說。整個靈界,就是要人【悶死】在那悶死的封閉裏。
不過我忘記告訴了他“律法,變成程序,就是隻剩下毫無憐恤的祭祀罷了”。語言遊戲就是最好的一個例子。徒具形式的結果,就是徒有智慧之名。
我們的靈魂是死亡的,是破碎的。所以才需要外在的條件,一個美其名曰【工具】的輔助品。但其實是【內憂外患的連體嬰】。因為你如果一刀斬,同歸於盡;不分開,大家一起痛哭痛苦。
所以需要分成很多手術
但是靈界裏的這樣連體嬰,有誰是他們的【分體手術醫生】呢?我們隻忙自己顧自己。更何況,我們本身也是【連體嬰】,與自己與他人與現實【糾纏不清】。既不能分開,也不想分開。
連體嬰,是寂寞的個體。也是“勝利”(生理)的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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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者:“自己找”(程序)
完了。十二點半完了,工作完了,很晚了。從上班路回來。看著路上的天色,張天羅網似的。外麵悶,裏麵更悶。
這幾天都很悶,如人心。都很誇張,如情緒。
夜晚了,大家休息了。我的路也晚了,但我的路很長,很深,像一條路不會走路的,那是夜裏路。昨晚在背後,但我的卻是在前麵,前麵的路,與白天相連。
夜晚是我的早晨,工作結束在早晨,睡眠也在早晨。所以,夜晚,我的完了是也。真不知道人為什麽要活到早晨,而且還是【遲到】的那種。
“煩死人了!可不可以不要講這麽羅嗦好嗎?這麽硬梆梆的,誰看啊。他們又不是你的慧聰(蛔蟲)”我呱呱叫到。
沒有人記住整個情節。我意識到。描述是多餘的,是硬梆梆的,哪怕為了自己為了別人,也為了清楚。
一點多起來,躺在床上的情節,都遺忘了。相信記憶還在,忘了罷了埋了。我寫的情節,不是我要的,乃現在重組的,盡量記憶那種。
真不知道怎麽樣寫,才能抓住遺忘的記憶。心記住所有的事,想卻隻記重要的事。失控了
真想放個cctv,將我看我想的,統統不用文字,隻用情節用真相全部流露出來——再不需要鋪成了。仇恨了
工作的事。但是眼睛看到的,不僅是工作的事。一份工作,一場夜晚,一種心聲,一張張表情,一步步人與事的節奏,甚至我所謂的意外。。。。。這麽多。煩死了
寫出來更煩死人了;因為全部都不對,都不對稱,不相稱的。
也完了。我的晚了,全部被工作將軍了。語言再也無法文學了,便沉了,變成了一份報告,一個交代。
工作是我的鎖鏈。大大小小的不同板塊,使我變成了報告與交代。
所以我必須吵架。跟自己,跟別人,跟環境,跟敏感,跟形式。。。。。
隻有吵架才能使我清醒。
吵架讓我看透人的詭詐,自己所不了解的謊言,那種被人稱之為【自圓其說】的那種。又霸道,又無懈可擊,又是溫室效應,又苟且偷安,又皮笑肉不笑,又狗窩一大堆。。。。。全部抽筋的表情都封印在,想到都想吐,看到都感手腳顫抖~氣到顫抖,剩下恐懼。
我想記住所有的事請。想寫出所有的事情。想控製所有的事情。不是外在的想,乃內在的【描述心情】。
“煩死人了!你不要一直自我迷戀了好嗎?沒有人會憐恤你了,他們隻想看別人的忙碌,隻想看您的瘋狂程度,白癡程度”我抓狂了,喊了,叫了,心裏沉重,沉重裏的沉重,想到都沉重。疲倦的一切,都是我沉重了,在稱之為【代價】的自私變化裏麵。
昨晚回來。。。。。其實應該說,【早晨回來】了,早應該這麽說了。
路上,的確有許多感覺。的的確確的。不過說不出來,喊不出來,哭不出來,也寫不出來。好像被邪惡的力量【封印】了。
回憶有時候是一種封印,太忙碌了,想起來都忘了,寧可忘了。加上心裏在工作裏,什麽都可以忘了;唯有工作習慣,及其培養出的生活習慣,不能忘了,雖然我們常常忘記了。在潛意識裏。
寫到這裏,整個心境沒有了,浮起不同的情緒,厭煩暴怒的情緒,壓抑的那種。原本有的平靜,現在變成了瓶頸。思想已智障了。我的情緒出賣了我,正如工作後,整個生活都埋葬了我。
難道我的文學到此?隻能描述,隻能感歎,隻能說理,隻能將自己的情緒心境流露,而不能將人性的墳墓挖掘出來?
重新來。。。。。我就是不相信被【銅牆鐵壁的生活】賣了買了。
靜靜地回來了。閉上眼睛,深呼吸之際。
回來了。回來的路上。夜,非常平靜,感覺到悶熱的那種。店也關了,剩下幾輛野馬咆哮,這麽悶熱又平靜氣色之中,無人問津,也無人欣賞。夜晚的燈是開著的,直到第二天自動懂得浪費為何物為止。
隻有幾個酒客,夜貓著,看著他們想起流浪漢,想起頹廢窩囊。人生的下半輩子,常常從夜晚的三更半夜開始的。現在的小學生,也提早了這種下半輩子。
“好安靜啊!”帶著鬱悶,我欣賞了夜晚,猶如感歎。(原本我想寫:我鬱悶的看著安靜的夜晚,也使我安靜了~不過,最後我放棄了這種,內斂自己的情感,化作文學色彩。接下來也是這種【語無倫次】文學表達法,哈哈)。雖然欣賞,我也疲倦了。
工作的疲倦算不了什麽。回想工作的疲倦,才是最疲倦。更何況,是看到工作上人事關係的我,簡直是。。。。。。。無語問蒼天
不想想又想了,想了又想不想想。
“老板,有沒有名偵探柯南第十部”我看著好久不見的攤子,走了過去。攤子的名字簡直叫我癱子了。
老板搖搖頭“沒有”。攤子的燈也關了,老板的臉暗了,看不清,但是我還是可以看清那看著我樣子說沒有時的抽筋表情。
前幾天還跟我有說有笑,那種作弄我一個書呆子的流氓想。現在卻變成了對我保持三章那種距離。太熟悉了。從小到大都是遇見這種中邪了的前後不一自然變化,多麽自然啊。
(每一次到工作,不知道如何稱呼那裏的人與事與關係,以至於沒有回答,而那整個氣氛沉重,猶如消失了語言的聲音那種。他們的表情不也是這樣嗎?好像欠了他們祖宗十八代似的。)
我心裏想起,聯係了,心靈怒火又來,鬱悶更加鬱悶,寂寞更加寂寞。
(想太多!)。我對自己笑,(一定是我的問題——這是別人的影子在我心裏的【租客】)我笑著,鬱悶著,藐視著。
一問一答,自己說自己活;卻是在別人的謾罵裏。像個神經抽筋震動一般,自己敲醒自己。
真不懂是敲醒了,還是厭煩了麵對情緒。
(是他們不誠實)我大叫。我呐喊。自己輸出又輸入,卻又要我接受他們的輸出輸入。
想著呐喊。呐喊不斷地想著一切自認為的不公平,腦海閃過皇帝身邊的太監。
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工作。。。。。。
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笑著。。。。。。
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站著。。。。。。
多麽上下一心
多麽相對獨立
不止一個太監,他們如此繪聲繪色。
(簡直就是ji-bu一對重疊,踩著人的頭“網上”攀登一樣。哈哈)想到今天後半場顧客到來的樣子,心裏夠爽的。我如此要罵著,譏笑著,甚至狂笑著。
(顧客與同事,有什麽兩樣呢?)我酌量。嘴巴稍微悄悄,興趣地默想。似乎在想別人。也似乎自我默想。
“帥哥!是否可以給我你的電話號碼?”有個美女這麽說。這是上星期五的事。
嘴巴大大,腦海反轉“為什麽呢?”我不可思議的看著美女
過後調侃。寫了後。看著名片,寫著【劉麗“梅”】
“我再打給你”我走時,聽到回聲。
叫【劉麗“梅”】,是我刻意地改變名字(我可不想,為了寫文學寫工作情節,而被沒有腦的法律控訴^^)。美女,跟一般朋友吧,我也不曉得。“有沒有興趣工作?”我去收拾美女那座之際,又聽到了她的【關懷】。
“我感覺溫暖。。。。隻是心裏保持距離,帶著恐懼,或者戒心那種”我對自己保持理性,保持清醒,保持節製。
(每一次看到美女,你就失魂。你還不怕被靈界騙,被魔鬼試探啊?!)我罵著自己。那時候我躺在床上。
在店裏給我明信片。拿我的電話,又說會打電話給我,又問我有沒有興趣做輕鬆工作,又問我什麽名字,又問我幾歲,又問我又沒有談過戀愛,他的朋友又在一旁起哄,如同欺哄。。。。。這一切都是隔天星期天告訴我母親的。
“我在想是不是魔鬼的試探”我笑著對母親說。不過心裏也有點激動或興奮。也難免胡思亂想,不是為了夢想,乃是為了別的
繼續對母親說“我再想:是不是因為我整天跟神吵鬧說,為什麽我一直找不到愛情,為什麽你整天讓我活在鬱悶中。甚至也控訴到,瘋狂地向神【妄求】到,說:給我愛情吧!我真想隨便找個女人來做我的伴侶,隻要她能夠愛我,真實的愛我就夠了。我不求其他。——所以撒旦就用這一次要我陷入試探之中?”
“那你就小心咯”母親笑著。
我在非常興奮之際,向神禱告。
不過有點語無倫次地。不過還是祈求神拯救我脫離這一切。
不過過了一個星期,石沉大海,美女的承諾也沒有按照她的心事(信實)聯絡過我。現在又看到攤子老板的那個表情,不同類人卻是同類抽筋,想起來都好笑。“驕傲來,羞恥也來”,這是箴言書說的。
到了工作,環境異常壓抑,不僅鬱悶。
進去環境。裏麵立刻非常寧靜,夾帶著悶熱的天氣,顯更加寂寞。不過上麵的風扇隆隆作響。
我看見他們。他們看見我。
我不看他們,他們也不看我。昨天,我剛剛將第五篇的小說貼在網絡上。(是不是因為有人告訴了她們我在工作時的發牢騷呢?)我暗暗地以笑來默想著。
“你想太多了”你們一定會這樣說。但。。。。。
我不相信你們是誠實的。
人與人之間沒有秘密的,反而八卦一大堆。加油添加醬,更是天天發生,猶如天災人禍。
(也許是因為天氣關係,也或者由於是人心關係)我搓摩我提問的。憑著生理結構,憑著人性的虛偽憑據做搓摩。
寫這篇文章時“從小,人心是:好事跟人分享,而壞事不跟仇敵坦誠,但,怨恨隻會跟同樣沒有腦的同樣猜忌之朋友天花亂墜,張冠李戴”我回憶著,給自己一個答案,至少是【可能性】,
人隻說重點,不說具體的過程,那種【誤打誤撞是非不明的冤屈】。像極了窩囊廢,不會自己說隻能隨便處理。。。。。。我在這裏加深我的回憶。
加上攤子老板的一百八十度轉變抽筋表情。“也許他們從外麵又聽到了關於我的事,又或者看到了我的文章吧”那時候我寫了這種小說貼在【爆米花論壇】,那是我家鄉batupahat唯一擁有自己的論壇。在那裏的文字沒有什麽【僅限於論壇言論】這種法律條文。
“他們肯定在笑我變態諸如此類的東西”我肯定的笑道,罵道,咒詛到。(人的愛,總是給需要的人,而不是不需要的人)我對自己說,也是在麵子書上看到人對我的回複,我隻是將網友的譏笑,拿來挪用這裏罷了。
活在這種自欺欺人,又是欺壓人,又不肯認真思考,隻會“啊!原來他是這樣的”這種胡思亂想偷工減料的窩囊廢時代裏,我隻會去尋找生命奧秘,才不會被氣死,才能在挖掘別人墳墓人性同時,學習愛心與公義的自我安慰,體驗傳道書裏所謂的虛空奧秘。
開始工作後,我的情緒一直被挑逗。
首先被莫名其妙的被怨恨挑逗
社會之所以需要程序的工作發現,又讓我看不起人類,也看不起自己。“隻有沒有腦的,忘記了生命的憐恤,才會製造程序,才想要人按照程序走路”我對著朋友大喊,也控訴著。
(其實,每個人隻想要“控製”,控製別人,控製自己,控製事情變化,控製工作步驟,控製關係,控製形式,控製偷工減料。。。。。。)這句話隻對自己說。
工作前幾天,休息日的時候,朋友帶我去街上。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並不是來來往往。乃是走路。手上一大堆的賬單與心事。
眼睛再放大一點。。。。。。
我看見顧客徘徊,跑去。“請問您門點了嗎?”我關心著
“還沒有”他們一群人,這邊一聲那邊一聲“都找不到位置做”
“請問要多少張桌子?”三張。我趕快跑去
Bing ling bang lang地張開桌子。
拿了第三張,正當放在他們眼前,“兩張就夠了”他們伸手阻止。(喘得要死,現在才跟我說兩張就夠。。。。。暈)我沒有說出來,因為知道:工作有很多意外。
“我拿menu給你們。等會”我說著,簡直就像個勸導者安慰者似的。“買單”旁邊的十九號又叫了
“請等候”我隨意地回答。也是想到秩序問題有意識的回答,帶著條件反射的那種。
拿了菜單簿子。“現在就點”一群人的當中一位少婦叫到。拿著點菜單。。。。。“奶油麵,泰式魚排,鍋貼,炸薯條。。。。。”一連串地說了幾十樣。“我看我們自己進去買單好了”耳旁又聽到了十九號的一群美女竊竊私語。
點到一半,看到顧客還在選擇。
“現在裏麵忙到亂。你們是否方便等下呢?”我就轉身到十九號,安撫她們。
“你請客啊!”我全身沒力。
另外一位女生說“我們進去付賬,怎麽樣?”“我隻是擔心你見到的卻是人的臉色咯”我提醒他們。她們一群美女就,你看我我看你
“不然這樣。如果你們相信我,請你們等候。等我點完身邊這座顧客的,再來幫您們查看;如何?”我自作主張地建議到
不過也許是為了不想加添一些我或顧客或同事【意料之外的麻煩】即情緒變化吧。。。。。。
點完了菜。轉身。
心裏想著兩大件事還沒有做。“請買單”回途中,十七號叫“順便多一支啤酒,打包的”。我頭腦大大,心裏差不多頂不順地不耐煩了(又來多一座【需要】)我笑著,無奈著,百感交集
“請問啤酒,要冷要熱?”我關心的問著。不過心裏已經不耐煩了,要喊救命。“熱的”“ok!請稍候”
我急忙轉身,想處理從兩件事到三件事的【急需】
鈴。。。。。。“出菜,15號座的”廚房的同事又叫了【另外一個急需】
我的生理與頭腦當機了。
眼睛看著其他同事。想到大家都很忙。。。。。。忙到一粒沙都會點燃彼此之間的憤怒,不耐煩,煩躁。
我心煩了,我緊張了。突然真想什麽都不做。。。。。讓一切都癱瘓好了。
“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麽”我還沒有回過神,聽到同事罵我了“還不趕快拿菜給顧客”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我急應著
“你的事不重要啦”他隨便地找借口。我更火了(王八蛋!原來你們隻是看我沒有做什麽,而不是關心我心裏在忙什麽啊!)我心裏咒罵著,咒罵一群沒有腦的外表人士。
我家裏的壁虎不怕人的,要連續趕三次,才會懶洋洋地被嚇走。我看著他們,想著他們,我的腦海就閃過家裏的壁虎躲躲藏藏的樣子。
不過我還是放下了手頭的三件急需,拿菜先
“買單”走到十三號。。。。。又來了.“請等下”我對著顧客叫著。帶有不耐煩,又帶有哀求樣。然後送菜去了
跑回去,趕快的。看著忙碌的思佑,“思佑,謝謝。19號買單,17號多一支熱的啤酒,12號。。。”“等下啦!”我還沒有交代完,前麵的交響曲又來了
我看著她的忙碌。又想到顧客的著急。又想到啤酒還沒有打包。又想到餐具還沒有出。。。。。。。真亂
(真亂啊!)我狂叫著,簡直就要拿刀罵人,趕顧客,與同事爭鋒相對。
朋友載我上街的時候,因為之前已經分享了我在工作中的【發現】,再看看街上的人來人往。。。。。。我笑著,也煩著了。
人走來走去。從來就沒有減少
走路的時候,人拿著水電費,拿著單張,在太陽底下夾帶皺眉頭,像個別人好像欠他祖宗十八代的——社會的確是欠我們祖宗十八代的。
(原來他們的皺紋,就是他們的水電費啊。。。。。哈哈)我可憐地笑著。心卻很痛。感觸很深。。。。。。。。
一時間,我的【程序】感悟論,又在讓我眼描到,我在朋友車上四周圍的建築物。左邊是2000號,右邊是股票公司,各自的旁邊或底樓,有手機專賣店或者借錢公司。。。。。而前麵卻是一大堆為它們而轉來轉去的【賺來賺去】的【錢財交通工具】。
我朋友車的前麵,還有兩個印度人,打手勢做交談,表情好像在控訴著什麽。不過穿著非常的。。。。。嚴肅又亮麗,不過給我感覺又多加一層沉重。不僅僅是大熱天的沉重。
“全部都是【程序】”我嘴巴念念有詞。笑著。呐喊著。也快要哭著,不過被憤怒與無奈抹殺了。
回想起來。。。。。。
街上,建築,垃圾桶,告示牌,皺眉頭,汽車,巴士,身穿華麗的衣服,普通的衣服,經曆滄桑的衣服,廣告牌,銀行裏的接客號碼,人辦事的電腦提示,說話的手勢,論壇上的亂丟垃圾談笑風生,新聞裏的領袖太極拳遊戲招數,學生的書包,吃東西與找東西吃的“街邊買賣”;
甚至在我工作麵前的男男女女,i-pad,啤酒,染頭發,帶著露胸露背或露肩的情侶,說話誇張或激動或暴怒。。。。。
還有就是吃到滿桌tissue,
一遍水滴遍布桌麵,
吃剩的想吐的亂綿綿菜色,
叫大大盤的炸薯條卻隻吃了四分一的貪婪厭惡像,
還有因為叫錯了菜。。。。。或者
由於我們同事大家在忙之際。。。。。。。顧客對我或我們的皺眉頭,那種的不屑的誤解表情或不憐恤我們的表情。。。。。。。
一大堆讓我想要打人罵人又吵架的裏裏外外人世間的所謂【冷暖人情】,這就是:有理說不清的【所謂程序】之名
一大堆叫我們,哽在咽喉裏又像極了啞巴吃黃連,那種【美麗的外表魔鬼的身材】
啊!!!原來名不正則言不順就是這個意思,這樣的霸道和沒腦的白癡。
啊!!!我終於明白,為什麽我不想出街了——我不想麵對白癡,不想麵對虛空。。。。。。更不想因為人那張魔鬼的美麗笑容,而激起我的仇恨地到處殺人,砍人。。。。。
“到那時候,我連警察都敢殺,敢罵。”我咆哮著。心裏的仇恨也使我抽筋了,猶如一種想要發泄,帶著興奮與神經質衝動的發泄
誰叫人人都是“警察”,那張滿臉【滄桑的怨恨】,所謂的皮笑肉不笑的抽筋鬱悶之【隻剩下自圓其說表情】。
人囂張,又要裝著很有自製力,其實是壓抑自己狂野,說話就如【冷靜的瘋狂】。。。。。。。這不是白癡是什麽?瘋人院裏的白癡比我們正常呢?他敢怒敢言,我們呢?窩裏鬥的窩囊廢。
“誰來幫助我?”我們常常叫著,哭著,喊著,打著,吵架著。
工作永遠是隔離政策,務求【病人顧客】在戰場裏麵安心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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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者:靈修(1)
不過每一天都是那麽熱,心裏也常常因為工作也因為心得而搞到悶熱。我閉上眼睛時,常常在曠野裏。。。。。。
聖經說:神看一日如千年,千年如一日。寫完第五者,腦海常常是星期六,到了第六者也是。不過夾帶著星期六前後的心情波動。也有些心得。星期一到六,都是我的星期五到星期天,天天就連休息也都想要為著工作而“心得著”
多得多得,常常是悶熱的盡頭之後。
(我真不想麵對工作之後的煩亂失迷)我常常放工後,隔天這樣自言自語。每個明天都是我的情緒隔天。
星期一熱
二加熱
三蠻熱
四更熱
五六七非常熱
肉體一天天累積悶熱。。。。。
“哇嘮e。。。。。。。不是人的天氣,還要穿那麽厚的衣上班><”想到都要吐血,殺人咯。。。。。。
每天心講。
太“嫌”了。可不可以不一樣的明天?我想著,
甚至幻想著
“我已經找不到自己了。”工作之後,我瘋了對著自己說。
莫名其妙,是心靈的脆弱,也是燃燒著的默想。
星期六非常安靜。。。。。。
(為什麽這麽安靜呢?)我懷疑了,帶著猜忌與恐懼
雖然悶熱,雖然心裏莫名其妙或怨恨。但我天天在祈求。但是,禱告也分心了。
但是天天都覺得非常安靜——在悶熱中,情緒中
帶著仇恨上班真不是滋味。帶著莫名其妙上班更不是滋味。前者壓抑後者抓狂。我喜歡平安,更喜歡控製平安。
聖經沒有讀了。在悶熱的莫名其妙的鬱悶裏。。。。。。
“主啊!求你拯救我”隔天每一天起來隻能想到這句話。然後每一天的心情都被工作【勾引著】。我想忘記。尤其在休息時,更是故意忘記,想要休息。做做這個,做做那個。。。。。。
忙了一天,“我還是無法安靜,還是忙進忙出。。。。。。心根本沒有平安”我發覺自己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的逃避。“實際上我一直在逃避”我暗諷自己。
星期六非常安靜。來到工作時候,“主啊!求你讓我戰勝今天工作的胡攪蠻纏”之前就是如此祈求,到了時候,沒有生意。坐在門口看看天色,也看看自己心裏所想的靈修。
這幾十天想要殺人時,我悶著心裏。又向神,又向自己的,仇恨猶如鞭子抽筋著我的手指拳頭或大腿的稍稍翹起顫抖。等著,忍著,喊著,也壓抑著。
“良心最重要,不要管別人的要求,同事的臉色”第一次的工作安慰在很久以前。
“他們不告訴我,以為我必須主動問的,那是他們的以貌取人”我第二次如此安慰自己的失敗與工作。因為不知道錯在哪裏,又何必問呢?無中生有的疑問,其實如同猜忌——我才不稀罕。
弟弟回來了。
當天,看到了他帶回來的《布永康佈道會》DVD以及《尋神啟事》屬靈書籍,我高興了。個人感覺這就是神的禮物,不過隻是感覺閃過。心裏又興奮,又懷疑自己的判斷。
之前總是看範尼隆的《心的割禮》,常常用他的文字【催化】自己要謙卑,要順服,要忍耐,
說什麽:生命緊抓不放,是我們需要十字架的原因。
又讓我覺得好像是在安慰我說:你不要以為神會對付你卑劣的缺點或特點,當你悔改歸向主的時候,這些罪是死掉了。神,隻是現在對付的乃是你個人還活著的部分。
又好像發命令的讓我提供一個方法:以平常心,而信靠主基督的【默觀】自己的所有羞辱與誤會與缺點與無能。。。。。。。
又說什麽:不要被無休止的思想或要求或情緒所幹擾,這隻不過是撒旦用瑣碎煩擾的小事情來迷惑我們。。。。。。
我總是用這一套看似連貫,其實是神憐憫而我卻當作是【應急】用的【法術】,來調侃自己:自己的失敗都有神的益處。
不過還是找不到自己。
隨著有一次與老板的對談,以及接下來的工作發現,雖然似乎也有發現;但還是找不到自己。
工作要有秩序。這是我的發現,也是唯一的發現。但是。。。。。我還是無法找到自己。直到如今還是如此。
一生都是失敗的。心的鬱悶咆哮著吞噬我的懦弱。這一刻,信仰的失敗,需要平常心的無奈感。
(又是需要?)寫著問著,在回憶中。星期六的傍晚,悶熱加上寂靜,天空的絢麗多加了美感,也重加了鬱悶的火辣辣天氣。熱風就暖暖燃燒身體與心靈,在工作門口中
待站在門口中。看著冷冰冰的暮色如何朝向悶熱的夜晚籠罩。我呼吸都覺得困苦,是心靈的呼喊在嘲弄著。在翻騰的心海中,我也有寧靜的海浪。看著悶熱又絢麗的雲彩,頭很痛,心在安慰著,表情笑了。不過感覺總是跑來跑去,例如馬上想到厚厚的衣服在我身上如何打擾了我的心境。其實沒有心境,隻是擁有一大堆垃圾的心情:鬱悶又寂靜又寂寞又安寧又喜樂又哀愁又渴望又思念。。。。。。。。。
“還好不像上個禮拜六一開始就嚇死我”我喃喃自語到“最好等下的顧客不會滿座,要不然我有禍了。”我默默祈求著。但是,心裏知道不可能的控製。但我還是祈禱,向自己祈求輕鬆度過今天。
與神角力都是需要平常心的。我這裏補充到。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還是看紙好了。於是我急忙打開背包拿出。“出乎本性的操練斷不能帶你進入與神有生命的接觸”梅頓開始對我說話。我認同了,心卻更鬱悶或痛苦,猶如千斤重在催逼我的苦難。“除非祂在你裏麵說出自己”我繼續陪伴著梅頓。天啊!那不是要等很久?我不耐煩了,心總覺得不公平,因為恐懼寂寞的孤單空洞。但眼睛繼續地往下沉底“我們穿過自己的虛無”,我添加了【我們本是虛無】心聲,一個徹底認清我自己的心聲,但,也充滿了不耐煩以及不服氣。梅頓帶我到這裏為止,心沒有力了。抬頭看看已經沉睡了的鬱悶,夜色的朦朧讓我有機會深深呼吸一口氣。
一生的顛簸都是在不認識自己,那位永恒的神在其中裏麵的自己。我漸漸地看見了,隻是在無奈與鬱悶的混雜中,糾纏不清。我是不想麵對自己,隻想要擺脫困境或鬱悶。我掙紮著。“神在現存的一切中認出自己,這是真的”梅頓繼續地拉我進入鬱悶最深處的深思默想中。神在那裏等我,我也需要話語的自我安慰。跑上跑下跑進跑出很幸苦咯,雖然口裏心裏沒有說,不過身體的感覺就是這樣。至少默默無聲的心聲是如此地埋伏在我左右,我也不一定曉得,隻是偶爾曉得,在沉靜的自我麵對中才感覺出。布永康的佈道聲音又再一次敲打我的腦神經“神做事的秘訣在於創世記1:2節那個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啊!我曉得,原來創世記一章前麵幾節不是神學教義那種所謂的創造秩序或者所謂的正邪較量。原來我一直被自己的知識愛好或其欲望,而騙得團團轉。哈哈哈,我狂笑著,啼笑皆非著。怨恨自己,也怨恨神為什麽不早點教訓我的愚昧。
“生命的奧秘其實就在於那節經文:那時,地是空虛混沌,淵麵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即使我們感覺不到神的存在,即使我們在世界上,或者,有時候感覺不到神的存在見證,神的靈永遠是在這個彎曲悖謬的空虛混沌時代裏運行著,等待著神說【要有光】,神的靈才能夠開始創造神的創造”我前幾天也對著朋友這樣說,心裏非常興奮,好像進入了奧秘之中一樣,似乎更是發現了神是如何與我與人同在的信心見證。我現在重新默想,梅頓對我說的“神在現存的一切中認出祂自己”旁邊也寫著【神的靈運行在水麵上】,然後梅頓又對我說“神在我們的虛空中被倒空”。。。。。。
啊!原來腓利比書二章所說的【祂反倒虛己,取了奴仆的形象】就是這樣的意思,原來經上時不時說的“萬物是借著祂造的,又是為祂造的”是這樣的意思。然後很多經文穿梭在我的身內身外。看到了生命,也看到了虛空,更是看到了更深層的心靈風浪。
我知道,因為你讓我知道。我真的知道。但是,又如何呢?我又興奮又不耐煩又蠢蠢欲動了。。。。。你的道理根本無法解決我的鬱悶,隻是讓我安靜罷了。我對自己苦笑著,好像是在向神說話,在想要與神吵架的環境心境情緒之中。
“直至我們能夠有意識的作出愛的行動”我逼自己去麵對梅頓的飛揚字句。(我要作出愛的行動,原來每一件事都有神的憐憫在呼喚著我的靈命)自從知道後,我不斷地灌輸自己,簡直猶如麻醉自己的無能無知無趣。待到後麵“我們總是用虛幻激情和自私欲望,喂養的假我,來捏造謊言”寫到這裏我補充到“強暴蒙蔽惡人的口”“隱藏怨恨的,有說謊的嘴”這些箴言與梅頓話語的配合,加深了我對罪惡的透視,從裏麵到外麵,猶如天羅地網。我沒力了,好像受了酷刑,在深淵之中被光照,嗅到自己的虛幻臭味,也打開了臭味激情的謊言世界。
我知道我知道。我對自己重複著。但是又怎麽樣?回到床上,又想起了我的寂寞,然後我又要發瘋了。我的禱告時不時向你咆哮,真像個瘋人院裏的白癡,瘋漢等等。。。。。。我向神訴苦著,帶著咆哮中“從來就沒有人憐恤我,難道連你也要繼續鬱悶我的寂寞和鬱悶,直到我殺了人,向你抗議示威而褻瀆之際,你才會顯明你的同在來管教我,指出我靈裏的瘋狂變態嗎?”
梅頓又再一次出現在我眼前,默默地寫出字句說:“隻要我仍活在世上,我的思想和意誌就或多或少,會拒絕讓神的聖道和聖靈的使命參透。我不會輕易接受祂的亮光”梅頓微笑著對我看著。夠了夠了,你們簡直就是要我死,你們的話太笨重了,對我簡直就是無理取鬧,你們根本無法憐恤我,雖然一直在憐恤著我,但是太笨重了。我走不進你們的世界裏去。我咆哮著,抗拒著,冷笑著,苦笑著,無奈著,欲哭無淚著,呐喊著,抓狂著,逃避著,又強逼麵對著。。。。。。。。。。
坐在門口打發時間,我的身體是冷靜著的——其實應該說是冷凍自己罷了——低著頭,喜怒哀樂都悶在心裏眼神裏。
天空越來越悶熱,頭越來越痛了。整個身體快要爆炸了,真的想罵粗話來泄憤。真想跑進廁所,連衣帶人大桶大桶水的潑灑。
不過我還是繼續看著我的梅頓。“我安於做自己=在神裏麵隱藏著我存在的理由與滿足”這是我的筆記“我會在神麵前迷失”這也是我的筆記。看了,氣到沒有力了,因為認同了,但也更加苦悶鬱悶著。
我拿著筆,翻來翻去,頭腦轉來轉去。然後憑著我的洞察力或者發現,寫到:
我裏麵的幻想 自我控製
激情的自私 本能的欲望
浮躁不安 美麗的謊言
自己的虛無 猜忌
將【假我】客體化 仇恨
我繼續地看著前麵,上麵那種。看著,也默想著(天哪!原來我一直活在這樣的境況之中,在我裏麵,也在人裏麵)我驚訝了,我笑了;但也是苦笑,很難麵對,但又有一種激動的抱負心裏,好像是在說“是你們還我的,是神害我沒有呼吸的”
這個世界根本沒有一處是可以讓我呼吸,容納,以及講真話的。我肯定的回答,帶著仇恨和冷笑的眼神,既麵對自己也更深藐視人的品種。
我仍然是坐在門口,頭低低,眼呆滯著眼前思想前。整個人好像木乃伊一樣
看見了萬事互相效力的神明,我的心也被牽動了。楊腓力也陪伴著我的左右。我整個心都是儲蓄著星期一到這一刻星期六的默想,在與我的空虛混沌和神的旨意或憐憫之間徘徊著,掙紮著。
我尋找神,也抱怨神;等待神,也懷疑神。想要討神喜悅,也想不要討神喜悅。我祈求了,也妄求了,甚至是命令了。
“不按理出牌”楊腓力對著我說,神的靈也在我旁邊,看著我們。其實是看著我如何受益於楊腓力的【不按理出牌】心得。尋神啟事,悄悄進入在我鬱悶的心夜裏蕩漾瘋狂至極中。在星期六,工作門口的平靜,因為神對我默默一問一答的,開了漫長的靈性覺醒,一個充滿疑問但也是【趣味而無奈】的覺醒。
“神啊,我不愛你,我甚至不想愛你,可是我想要有愛你的渴望”大德蘭修女正在對我說話。不按理出牌的楊腓力,其身邊就是大德蘭修女的話。我笑著回應他們。“我也像你,不但不愛神,也不愛你們”我奔潰了,暗自裏哭泣。緊繃的黑夜,如同被人諒解,神的愛向江河流水般衝破了我的漫漫傷痛。大德蘭修女看著,楊腓力承認我的失敗是正常的,神的愛也充滿了我一顆平破碎的平常心。
尋神啟事,帶領我進入一場又一場失敗的基督教曆史,以及個人呐喊的心聲。楊腓力正在講述他自己的心聲和經曆。
心寬鬆了,但是鬱悶還是一樣。這是我知道的。在大悶天,還要繼續處理我的鬱悶,簡直不是人,太勉強了,就像個假冒為善人士。我一麵禱告麵對自己,也一麵嘲笑自己,冷嘲熱諷自己。
有一位德國人在殘障人士設立的營地裏說“你們雖然坐在輪椅上,還是能活出豐盛,得勝的生命,因為,神在你們裏麵活著”不過沒有一個人聽得懂,甚至還有位婦女對授講人說“聽你講話,好像在沒有窗戶的黑暗房間聽你講太陽。。。。。。。都不能應用在我們的生活上”,這是故事的將近結尾。他灰心透了,我也受了打擊,因為明白道理與現實的差距。過了一夜,他對著觀眾說“我不知道說什麽,我很困惑。如果不傳講得勝的信息,我不知道要說什麽”。我與楊腓力一同回憶著這段故事。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除了我能夠回憶的,我真不知道要禱告什麽”我也默默地與他一同說出,在痛苦中,在三十年無親情無溫情無人情無愛情的壓抑仇恨中。
“教會裏的術語往往令人更困惑”我繼續飄揚在楊腓力的回憶中,
故事繼續回到過去,靈犀一點通地與楊腓力彼此微笑,步入與他同時地的同學會裏。“不許客套話了,經曆了各種痛苦,信仰也掙紮。”我們彼此調侃著,南天北地著。我們看著那些父母患了老年癡呆症的同學訴苦,無奈地苦笑溫情的聽著有的離婚,有的品行出錯了,甚至也震驚於他們子女被教會職員染指的“新聞”——我與楊腓力好像在會議上報告事項似的。
感同身受,我學習到了。所謂的是非對錯判斷力,隻不過是憤怒,懷疑與藐視罷了。“學習培養平安,”範尼隆帶著他心的割禮,跑到我思緒裏作注解道,“你可以借著學習不理會充滿雄心的思緒,來培養平安。難道你不知道嗎?人內心那些極力爭取的欲望,不但,傷害你身體的健康,也帶來你靈魂的枯幹。內心太多的競爭,事實上會把你消耗殆盡,而且毫無益處”範尼隆的平安猶如兩刃的劍,穿透我的牆壁卻讓我感覺舒服,安詳。他的話繞梁三日,甚至一個禮拜之久。
“不要再相信任何的成功之道了:不論是別人灌輸予你的,還是你自己執著的”,上帝似乎說話了,也或許在自己的黑夜裏自己想到的,又或者是,楊腓力讓我看到了這件事。我的腦海充溢著所有教會的問題,“何必要順理成章呢?即使講台上說的知識一板一眼的”我問著。
我追蹤楊腓力的寬心(也似乎算作一種豁達心聲吧)文字,“很多人則不再去教會了”這就是信仰的感歎無奈,我也感歎著。發現是非對錯往往更讓人生活矛盾更趨複雜
繼續說話之際,一封信觸動我的心聲。信件說到“我的疑問不是耶穌或神是不是真的,而是。。。。。。【我什麽時候才能開竅?什麽時候才能恍然頓悟?我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一把,比兩刃的劍更快的感同身受,挖透我的心思,其實更應該說我的傷痛寂寞。我哭了,也點頭了,甚至微笑了。從來就沒有聲音,如此溫柔地震撼著我。“我怎麽能一直懷疑神是否存在,同時又說我對神信心呢?”我與那信件一同的呐喊,在微笑中,在同感一靈中彼此諒解彼此相愛。
有一位祖父整天禱告讀經,不過需要吃藥減輕風濕痛,妻子失去後天天神經兮兮。他的孫子說“我根本看不見與神相通的喜樂聖徒”隻不過是疲憊孤單的等待進入天堂。我笑著看著這些故事,心裏有說不出的感歎與【認同】。我正就是需要這種【看得開的基督信仰】,而不是講台上的正統神學,甚至理性主義白癡。我對自己如此咆哮著,在夜海的浪濤中更加不想理睬或者聆聽躲在黑暗深處的【瞎眼生物之道】,即使神也會憐憫他們這些將要吐出來的教會。“看你的一舉一動,神好像不是活的。”在感觸的回聲裏,又有一聲信件打岔了我的幻想或思緒或感同身受。我停止了自己。
信件痛苦地對我也對神哀怨,“有時,我把你當作藥物,需要除去現實生活的艱苦,就拿來用用。有時候我感到飄離了這個世界,進入猶如有氧有水的不可見世界”我要怎麽做才能把你當成活的神。。。。。。聽到最後一句話,我與他同時一拍即合,呐喊了。這是我所需要的。有誰願意陪同我們,一起走過這樣的信仰掙紮呢?我,說出了他沒有說出實際要說出的。“多好笑,我發現要相信些不可能的事——紅海分開,複活等等——更容易。要相信些可能的事——相信你的生命會在我,和周遭一幹好友身上慢慢彰顯——反而更難。”緊接著他就說出了我也有的遭遇或挫敗。
不過總有人藐視我們的言語,例如楊腓力的小組朋友保羅,說:這些話太冷漠,太猶豫,太疏遠了。“我不是牧者,而是滿腹懷疑的追尋者”太漂亮了,我大叫著,看著《尋神啟事》的天路曆程之際,所流露的中肯自卑。“佛洛伊德怪教會隻教導有答案的問題;但是,聖經裏的約伯記,傳道書,哈巴穀書卻大膽地提出沒有答案的問題”楊腓力簡練有力地提出了我的信仰封閉。——總是要有答案,總是要看透奧秘及其對錯分明的封閉心裏——這就是屬靈狂妄。我,放下了楊腓力,看看自己以前的疑問與痛苦。。。。。
原來我已經被神引導進入【沒有答案的信仰】之內。我的痛苦與疑問,甚至瘋狂,是神應許的,即使是因我的愚昧與執著與倔強造成的,但是神仍然憐憫我們。
“原來主基督叫我們不要論斷別人是這樣的意思”我哭著,笑著,感歎著,氣到跪拜在神麵呼喊著呐喊著。我的心釋放了,但也加重了我的十字架——因為我根本沒有愛,沒有信仰;我如此總結到。
“主啊!求你繼續拯救我,脫離各種形形色色的謊言吧!我什麽時候心裏才能夠徹底棄絕謊言呢?”我在絕望猶如鬱悶想要反抗中,模模糊糊地心裏卻更加信靠地對著主基督呐喊到。
“今天的教會隻看重成功的屬靈見證,失敗經曆則置之一旁,讓在座的信徒更加難受”看了心痛,腦海卻有聲音問到“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主啊,是的,我也不喜愛祭祀,但是,我也一樣不喜愛憐恤,人太恐怖了,世界太多試探凶惡了,生命太複雜了,我又沒有愛,怎麽可能不加考慮地去愛這些空虛混沌的魔鬼區域裏麵的奴隸呢?——我自己也是一個在你恩典裏麵,沒有愛的寂寞傷痛奴隸。我難受的反彈著,猶如鹽灑在我的傷口上,很痛咯,想哭卻哭不出反而惱羞成怒又無奈地祈求。
寬心與更加的鬱悶,就是這樣的糾纏在我的心裏。信仰的路就是這麽在跌跌撞撞中學習默想信心的走路是什麽樣的【拐杖】呢?哈哈。
正統的人,往往是最不正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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