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者:前沿與告白
世界那麽多,我怎麽能寫出一個容納世界的呢?
心情那麽大,我如何列單遺忘了的“瞬間”?
我不是我自己的,因為我是我自己的
忠於裏麵,就迷失於外麵
沉重。
你知道什麽是沉重嗎?不是指心境
語言述說我時,表達的不是我,那一個言語變化
我要寫出世界。並不是眼前的,
或者心裏想象得到的。
世界與我,並不單純。所以我為了單純
就連裏麵的也懷疑了自己。
聖經說:我們行事為人,是憑著信心,不是憑著眼見
我要在海洋中遊泳。不是在世界裏,也不是在經驗裏
不是所有人所經曆裏。
沒有沐浴其中,卻尋找真正的沐浴。
在裏麵也在外麵。
但是沒有裏外之分——隻是為了方便傳說。
我如此計較語言,語法。我是我自己的言語,【我】是我自己的語言。
探索從這裏開始
一場冒險。肯定迷失。
又回到了第一者,我的文學起初。
第一者是我的第一章。
卻不想用【第一章】。那不是我的
我的我,就是“第一者”,不是在心境裏
在想得到裏,第一者就是我,那個被稱為第一位的
第一位,我在領悟中,所看得到的將來當下
寫的不是世界,乃是靈界
這就是我的第一位,第一者。。。。。。我的文學。其實並不是文學。
心情沉重時,最好寫文字。我不想寫文學。隻想要說話。說什麽不重要,乃是寫出了什麽,說出了什麽秘密。起稿時,秘密,就在我裏麵,卻不在我的心裏。
我看到的,心靈也看到。但是照著說,就沒有什麽好說了。因為沒有人能明白;人總是自私自閉的。我卻想要說出這樣的秘密。不但是心裏的秘密,也是外麵的秘密,不僅僅是世界的秘密。
讀書的時候想寫文學。不過每一次總覺得很壓迫。太多的東西寫,結果沒有了結果,沒有了東西寫。全部被卡住了。
當我在工作後,也許偶爾有意思想寫文學。不過,即使不公平的心情激怒了我想寫,最後還是抵不過忙碌的野蠻壓力而停工。
但是不論在讀書或工作,我的心都不平靜。我需要平靜地寫字。
但是在平靜時候,我卻忘了寫自己。仇恨讓我在平靜裏隻能記得一切無處伸冤的痛苦與痛哭。除非文字和語言,甚至言語,能夠將我的痛,苦,哭,化作一幅畫寫在文學白紙上。。。。。。但是這永遠不是人的創造力所能夠創造的。我要的是,不需要文字就能活化我言語的畫麵,不過我深深暗諷人類文化的無能文字——不過呢!,人類也許全部矛頭對著說我無能順從他們,或者說我隻會要求別人,不會要求自己。
當所有的反對僅僅出於純粹的反對時,已經不是反對了,乃是找台階下。猶如政治圈裏的抓把柄伎倆,就連人身攻擊也可成為【有理的】無理胡攪蠻纏。
有誰能夠寫自己時,同樣能寫出別人,寫出世界,更寫出看不見的,無形的?我不是要求自己高,隻是世界無法容納文字,需要分成不同板塊來相互補充,卻搞到相互排斥。所以文字也無法容納了整體,那個被稱為世界的隱私權。
我的心裏沒有日常,隻想要【如何秘密地說出我最深處最想說的秘密】。不得不說,卻不想照著說,另外的說;這也許就是我寫字的原因,說話的原因。
影子總是籠罩著大地,在黑夜裏,也在白天裏,全部都是看不見的,因為沒有人理會。人常常在這裏麵說話,常常這樣地說話。底牌從來不會掀開,乃是暗處進行,與最貼心的朋友說長道短。貼心往往成為鐵心。。。。。說長道短怎麽能是是非判斷呢?原來,人所貼心的,就是這種沒頭沒腦的【窩裏鬥】。
說話,在窩裏鬥裏,猶如“明日的黃花”(明裏的謊話),在無人問津裏的暴風雨中,繼續地表達了自己的海嘯,唯恐天下不亂。
並不是他的本意。窩裏鬥往往就是一窩蜂的欺哄,不但自欺欺人,也在一團糟裏(謊言)裏自欺欺人。人的另一麵並不是自欺欺人,乃是【節外生枝】,有意無意的。無心插柳柳成蔭是人的本性,而不是日光下的【江山易改本性難易】這回事。
人的眼睛就是政治地理,政治板塊,所以窩裏鬥,以至所謂無中生有,無理取鬧,張冠李戴。當眼珠跑到眼睛外麵時,不僅人被扭曲了,事也被扭曲了。眼睛外麵的眼珠,往往不是言語能夠說盡的。
所有扭曲的,永遠是言語的意外。語言再次虛構,虛構了哲學,也虛構了其他的箴言明喻。說什麽不要想太多就沒有事,說什麽快樂痛苦都要過所以快快樂樂地過,說什麽不要在意別人的眼神與言語那隻不過情緒表現,甚至說什麽大自然是明天的太陽明天的答案。。。。。。隨便的張冠李戴都是人類的魔術,都是苦中作樂,卻以為超越了痛苦或快樂。但是人何止僅僅這樣?人說話,往往另一層麵有另外的影子,另外的底牌,如同人喜歡誇大,在扭曲中表達自己的瘋狂與冷酷一樣。
講太多變成了論文,成了理論。但是人說話時,豈不也是講太多了嗎?所以道理一大堆,但都是胡攪蠻纏,張冠李戴的。生活照樣過,人心卻從來沒有改變過他那一張大嘴巴。還整天用眼睛瞪人,用眼神威脅人。不但在麵前,也在文字尋找中。更是在遊戲之中,那個被稱為【辦公室】這種陰曹地府的東西。
生活沒有了美學,因為人不是美學的化身,也把自己變成了不是美學的化身,哪怕是無盡的【美麗的謊言】,自我陶醉的溫室效應裏。我是我自己的,你們卻不是你們自己的。
風怎樣掠過海麵而波紋蕩漾,人說話時候,他的聲音就是一陣風,言語是他的波紋。不過,這是一種方便,一個印象,一項比喻。講的不是人的言語,或者是風的形象。
你們看過流氓殺人時,聲音和眼神,不僅僅是凶殘,也是恐懼嗎?
不僅僅是仇恨,也是自我迷戀,自我封閉嗎?
波浪激起的時候,何止是波浪,還有海麵上的風,深海處的騷動,甚至乎這些平靜的波浪【周圍】,也許還夾帶著船民或大魚經過時的“幹擾”與插手。有誰會去研究去領會,每一件的騷動或表情,它們周圍與上下甚至是深處的【聲音和眼神】呢,一個被稱為裙帶關係的從屬代價呢?各路人馬是最好的注腳。
每一件事,每一個人情變化的各種所有關係,都是各路人馬的,而不是兩個手掌之間的碰撞。有誰能看透自己的手掌呢?每個人實際上是鬧事分子。
我又回到了這裏的故事:
一句話,一首詩歌
一句話,一輩子
可能嗎?
換來命運;我給你醜陋,給美麗的謊言,也給複雜的真相。神人天地,交織著,生出空虛,生出混亂,我的靈界挖開您的靈界,一場墳墓之間的較量。
開頭,永不是開頭。。。。。。。
那是前麵的第一者。我又回來了,那個原始的原點。我又要重新出發了;在第五者裏。既是人間天堂,也是人間地獄。文學在徘徊著。你呢?
——你們的眼睛在我心裏,清清楚楚——
我的文學從此追著你打。直到天涯海角,直到地獄或天堂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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