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解構吧!一切假冒為善的


 

當人瀕臨死亡的時候,他才會發覺什麽是騙局,什麽是自欺欺人。這也難怪:平常生活,本來就是一種蒙蔽。隻有死亡,才能粉碎我們的美夢和噩夢,其各自底部的盤根錯節。任何的複興或衰敗,隻是宣告,隻是宣傳,頂多是尊嚴或羞辱(嚴格來說:羞辱也是一種尊嚴的形式)。任何東西的中心位置,都是最具破壞力的,正如在泥沼裏麵的,不是鱷魚就是瘴氣。生命本來就是單調,平靜的,隻有人才將它當作神聖不可侵犯的,甚至當作是主動或被動的


Discovery Channel有一篇名為《納粹與希特勒》曆史紀錄片。撮要地摘錄是這樣:希特勒早年生在反猶太教的家庭教育裏。他又喜歡血統與神話。為了證明自己的血統是純正的,是來自於遠古神話的大祭司的後裔,也為了掃除德國文化的雜質,他強調了雅利安人民族的淵源【血統神話】。於是,“亞特蘭提斯”這個消失了的帝國,就成為了他神話中的自我闡釋。他追溯了亞特蘭提斯帝國的遠古神話,認為神人的墮落乃是在於與人的兒子結合,結果在大洪水泛濫中,當中有一些大祭司和神人逃了出來,坐落在西藏或印度。希特勒,將此神話當作史詩性來看待,而派遣了考古隊(其實是他的“軍隊”)去西藏,和印度尋找雅利安人後裔的存在證據。結果,從那時候開始,他就為了【挽救】雅利安人的神人傳統,編排了一係列的恐怖活動,其中讓我憤怒到想要直接殺他的唯一理由就是:希特勒竟然為了所謂的【神話的後裔】,“發明”了所謂【生命之泉源】的生育計劃,鼓勵未婚已婚的少女,那些雅利安人血統的少女,快快地生產純正血統雅利安人的後裔,哪怕是一個他的精英部隊中的任何一個人獲得了很多的妻子後所生的【神話後裔】。結果,希特勒的背後就有一大堆莫名其妙邪惡變態的【智囊團】,幫助他出謀劃策,成立一套套的【納粹教義】或希特勒信仰體係等等,而希特勒就自動成為該教義與信仰體係的唯一繼承亞特蘭提斯帝國後裔的【純正血統大祭司】,以複活的名義而言。於是乎:國家,政治,戰爭,神話,個人崇拜,生育,信仰與教義,從此融為一體,不分彼此。但,永遠是以【希特勒】為邪惡的軸心運作方式。我看了,整個人氣到直發抖地對我家人說:這哪裏是政治戰爭,簡直就是【宗教考古學戰爭】,也可以稱之為【宗教選舉戰爭】,甚至也可以精簡地總結出【種族宗教調查生育計劃戰爭】,也就是一個為了純正雅利安人血統之神人傳統的【大祭司複活戰爭】


生命與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這千古名言,這一種類似的宣告,不論從哲學上,生活上,製度上,人權上,實踐上,風俗上,甚至是從心理意識上,都應該完全被否決。並不是我無理取鬧,語無倫次。當我們一直強調這一類的宣言的時候,耶穌的十字架常常告訴我們:個人與集體與大祭司,以及當時的文士(猶如現在的知識份子與聖經學者的綜合體前身),就已經剝奪了永恒生命的神聖不可侵犯,而且還是耶穌本人親自【甘願舍棄,被人侵犯的】。聖經從來沒有教導過【發揮創造力】這等教義,隻教導我們要謙卑和聖潔。更何況,所謂的【生命與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這宣言,早在羅馬帝國宮廷貴族中,或者在中國古代中央集權皇帝當政中,甚至追溯到遠古神話時代所謂的【祭司貴族】中,從他們的統治手段及其“迷信方式”說,在不同層麵的意識形態上,豈不是常常從生活,宗教到製度,風俗等等上,威迫利誘地暗示他們的臣民以及自己,說:【我個人的生命與財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嗎?那麽,從貴族形態上的不可侵犯性,再到人人的不可侵犯性,這種曆史的變遷,有哪一個政治或統治手段,不是用宗教的名義來發動革命的?從文藝複興到啟蒙運動,所謂的革命,和那些在古今中外各個帝國的弑君奪位所發動的【暴動】或其軍事政變,又有什麽不同呢?革命與爭權奪利,王朝暴動,這兩者隻是文化術語的不同,而不是生命本質的革新。同樣,神聖不可侵犯的意義,似乎永遠是【權力的妒忌】在人性仇恨中的自我合理化戰爭罷了。不同的隻是,時代包裝了他們,階級改變了王朝,剩下的都是【窩裏鬥】,正所謂:盜亦有道,就是這個意思——曆史本來就是一個盜版罷了。看看後現代主義所倡導的,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其實,後現代主義,隻不過是巴比倫帝國與羅馬帝國在現代科學發展的軌跡上,從文化上與理智上的【重新包裝型的邪靈複活】罷了。再看看從文藝複興再到啟蒙運動,有哪一個不是宗教戰爭形態出征的,曆史發展到後來的【三十年戰爭】豈不就是最好的曆史回顧見證嗎?還有,地理大發現還不是打著宗教革新的記號,去行古今中外以來都會重演的“軍事演習威脅”(即所謂的殖民主義個人燒殺掠奪,爭權奪利)嗎?曆史改了,形式卻沒有改變。王朝改了,“人心製度”卻是一樣的老不死。看看十字軍東征的野蠻記錄,豈不就是將王權與財富掠奪,再到宗教宣教的【羅馬帝國複活性曆史重演】嗎?甚至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日本天皇宗教思想的恐怖主義政策,還有就是那最近朝鮮所發動的【衛星威脅】,這些曆史現象豈不都是一直重演:羅馬帝國,希特勒帝國,日本帝國或者中國帝國的【複活曆史】等等等嗎?這還不足於證明:靈界,從遠古的祭血製度,到巴比倫的占星術以及星座風水,再到羅馬帝國對基督教的異教包裝美術技巧,再到拜占庭帝國的圖像崇拜,再來就是教會的教義分裂以至於內部分裂,再到那希特勒的【神話複活恐怖主義活動】,並且又是那麽偶然地到毛澤東的文化大革命,以及日本天皇名義戰爭侵略,甚至到後現代主義的各種文化複興運動諸如塔羅牌,所多瑪同性戀,靈異事件,風水命理的科學化等等等——這一切不都是靈界的權勢與死亡的毒鉤,早在人類創造自己的宗族曆史的時候,埋伏在人心裏以及各種思想或製度裏的那個所謂【看不見之手】嗎?所謂的曆史重演,豈不就是因為某某人或者某某族群,為了某某“以前的”所謂曆史事實或曆史傳說,甚至為了某某的哲學複興,而被靈界在遠古曆史的永恒權勢界(人的直觀來說,而並不是指真正的永恒意義)中,埋伏在幾千代人的靈魂深處嗎?就如以弗所書所說的“你們死在過犯罪惡之中。。。。行事為人,隨從今世的風俗,順服空中掌權者的首領,就是現今在悖逆之子心中運行的邪靈。我們從前都在他們中間,放縱肉體的私欲,隨從肉體和心中所喜好的去行,本為可怒之子,和別人一樣”(弗21—3節)。如果你看了那一篇希特勒的曆史紀錄片,又明白我所恐懼的【日光之下並無新事】(傳19節)這曆史的人心捆綁,就會認同我以下的總結論:人,不能夠崇拜曆史,崇拜苦難,崇拜古典,崇拜文化,崇拜道德,崇拜製度,崇拜某某人,崇拜某某事,崇拜音樂,崇拜神話,崇拜複興,崇拜死亡,崇拜肉體,崇拜靈魂,崇拜神秘,崇拜奧秘,崇拜靈感,崇拜感性,崇拜理性,崇拜自己的寂寞或痛苦,崇拜國家,崇拜政府,崇拜依靠,崇拜關係。。。。。。。凡是一切能引起人去回憶的【心理活動好奇心】,都會將人引入玄之又玄的神秘主義境況之中,那時候人心裏所複活的,就不僅僅是他內心中的複活,乃是從神秘的深邃處所引發出的——觸動人心【奇異構想】的靈界權勢之遠古時代複活的當代包裝。從聖經啟示錄預言來看,就能夠看到,將來必定會有第三次世界大戰,而前兩次都是由【德國】發起,那麽我再看這部紀錄片時候,我突然意識到:這一批全部由【希特勒之靈控製下】的第三代嬰兒神話後裔,會不會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的始作俑者?因為:凡是在【國家靈界】的詭異操作下,下一代的靈魂及其他背後的靈界必然也會因這種操作在人心裏的作用,而不斷等待著曆史重演的到來,這就是所謂的靈界權勢的死亡意義——因為:“罪是從一人入了世界,死又是從罪來的,於是死就臨到了眾人,因為眾人犯了罪。沒有律法之先,罪已經在世上;但沒有律法,罪不算罪。然而,從亞當到摩西,死就做了王,就連那些不與亞當犯一樣罪過的,也在他的權下”(羅512—14節)。難道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夠戰勝個人的死亡,以及曆史上所一直重演的死亡悲劇嗎?請您們冷靜謙卑地好好想想吧。沒有人能夠阻止你的思想,但是就是往往我們的思想阻止了我們承認自己的思想破洞——思想常常就蒙蔽我們,正如生活或感覺常常蒙蔽了我們一樣。人類有史以來,從來就沒有人能夠超越自己,除非您們能夠像我一樣在尋求上帝的同時,能夠【謙卑尋找】罪性的各種奧秘權勢,否則,你騙我,我騙你,騙來騙去,自欺欺人,而且還是在別人的美麗謊言中自欺欺人。。。。。這樣的流氓文字遊戲,我才不會起哄呢。。。。。無聊透頂。


其實當我們反對政教合一的時候,我們卻忘記了魔鬼最會常常試探人的手段乃是“你若是神的兒子,可以跳下去,因為經上說:主要為你吩咐祂的使者,用手托住你。。。。。”(太45—6)這是魔鬼叫主基督從聖城上做的事,名義就是神兒子的地位以及神的話。於是,並不是政治或宗教的對立,才會以為政教不能合一,乃是以為這樣千古不變的曆史事實:人一直要成為神。。。這樣一種偏激的狂妄心態;不論這狂妄心態,到底是以宗教情感出現,還是以信仰教義出現,甚至是用某某神話來為自己的行為言論作辯護,或者用某某哲學意識以及日常生活的直觀形態(例如:我們常說的,宗教是好的但是不要太著迷,或者迷信等等)來為自己的價值意義及其人生途徑做一種詮釋學當人以某一種的價值觀念——人所思想獲得的,除了認識了罪惡的權勢以及死亡的靈界毒鉤外,幾乎永遠隻是一種觀念形式,作為一種魅力的魔術表演意義來說——融合進入所謂的:諸如,生命的神聖性,或神秘性,或者用聖經的話來解釋自己的【價值動機】等等的話,那麽,即使他的良心是正常的,即使他已經是公認的好人,但是,作為他的價值基礎的詮釋學方式,因為充滿了【價值的誘惑】(出於太空洞,要不然就是糾纏不清等影響因素)而隨時隨地,會遇見諸如與希特勒那樣價值慫恿誘惑相聯係的【曆史機遇】(我們所稱之為的那【所謂命運】,或者所謂【造化弄人】)~不要忘記一個寓言: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人與人之間,人與事之間,事與事之間,事與人間,這四組作為幾乎可以看作是曆史命運發展線索的基本靈界因素而言,常常會借用人的價值觀,思想形式,曆史命題,時代的影響力等等來【世俗化】人類自身所認為的。我個人認為,或者我個人發現到:世俗化,這個概念,作為一種概念的形式而言,並不一定就要被定義為與世俗有關的演化。像羅馬帝國時代的政教合一,或者是專製封建統治的思想史意義,中國古代的中央集權製作為政統與其道統的矛盾統一,這一類的曆史現象,雖然在漫長的曆史中曾經階級分明,等級專嚴,但是由於大家都接受了,都認同了(即使有很多不公平的地方,即使地下人民未必就是現代意義上所謂的認同它們),像這樣一種【等級帝國】能夠在某種程度凝聚天人地的統治“合法”情況,在當時的那種【腐敗語境】裏,實際上也可算是“世俗化”的思想史意義——因為,從來就沒有任何曆史可以離開過土地與人與世界的,刻意地分辨精英形態與世俗化的不同,這種【純粹敘述模式】,好像是政治鬥爭宣傳多過學術的客觀立場。這就如同,思想史上,為了能夠分辨誰是誰非,往往就用諸如:客觀與主觀,客體與主體,形式與本質,偶然與必然,理論與實踐。。。。。等等的二元結構化方式,來分清楚【某某人的陣營】。於是,人世間之所以有許許多多不同層次的灰色地帶,還不是因我們將【上一代的思想恩怨】世代相傳進入到我們【當下的人事關係】嗎?將以上這種【書呆子型的結構語言】硬硬要與人事關係的某某規則【刀劍合一】,豈不就是【刀光劍影】,眼花繚亂(所謂的灰色地帶之屬靈形象)嗎?那請問:這種影響性,到底是造化?還是人的狂妄的自討苦吃呢?


所以,崇拜規則的結果,人即使再有靈魂,他的行動也變成了像一個書呆子了,成為了形式主義罷了——不同的乃是:到底誰的語言比較流氓,誰的語言暗藏殺機,誰的語言皮笑肉不笑,誰的語言能使他的為人平平安安地勞碌一生罷了。人事關係上這一種【抽筋現象】,並表裏不一,以及步步驚心,還不就是因為:人就是規則,規則就是人,這種自取屈辱的【白癡象征】嗎?這一類【白癡象征】,在各個曆史時代中,經由我們所瘋狂迷戀的【偉人傳統】而成為了下一代試驗場的【為人傳統】了。我們的為人,全部都是根據【上一次】的【偉人】(也就是我們所謂的【偉大傳統】咯)。我現在,就用語言解構,來揭開靈界在各個曆史事件中的【詮釋學權勢】~畢竟:所有的詮釋,都是來自於【權勢】本身,同音不同字但是同意,至少是主仆相依。請看看我以下例子的反駁形式吧,摘錄至:麥可夫(著)/趙崇明(譯),《基督教靈修學》,香港,基道出版社,2004年初版——我會先解構他們的學術語言,然後才會用神我賦予我的語言創造恩賜(但並不是天分),來更正這些讓我覺得空洞,貧乏的敘述體,最後才談論我所感受到的啟示意義。

  • 神學所扮演最重要的角色是要建立一個架構,好使靈修學能在這個架構之內去著手建立自己(49頁)

我看到:角色,與架構,建立自己這些字眼,心裏非常沉重,總覺得硬邦邦的,一點生命氣息都沒有,有靈魂如同沒有一樣。所以我改成:信仰是生命,不是架構,於是沒有所謂【建立】的行為,隻有【更新】的自卑信靠,“不要效法世界,隻要心意更新而變化”(羅馬書)“所以你們要自卑,服在神大能的手下”(彼得前書)。

  • 基督教靈修學必須建基在以下這種信念之上:唯有透過投身在與上帝的深層關係中,人才能完全達到自我的完美現實(49頁)

看到諸如:建基,信念,投身,關係,完全達到,自我等等時候,當我想到“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並不是出於自己,也不是出於行為,乃是神所賜的”這節永恒屬靈原理時,我皺了眉頭而更新成為:並不是透過投身,以及投身在關係中,而是,透過基督“被靈洗”而【生在】與上帝的深層合一之中,而不是活在關係中,以至於並不是為了自我的現實意義,也更不是為了完全達到,隻有當人透過基督的合一而從神生的時,人才能【被活出】(因為得救是本乎恩)神的形象與樣式,成為屬真理的“自己”(而非自我)。“當神造人的日子,是照著自己的樣式造的。。。。。。在他們被造的日子,神賜福給他們,稱他們為【人】”(創世記)“耶和華說:人既屬乎血氣,我的靈就不永遠住在他裏麵”(創世記)。神賜福給人,也可以不永遠住在屬血氣的人的裏麵,這是神的預定。

  • 你僅僅需要知道有關神學的事情不外乎下列幾項:它本身應該是一門強調關係的學問,是關乎你如何被認識。。。。。(48頁)

聖經雖然在很多時候是強調認識自己的重要性,或其步驟,但從來就不是為了自己而來的自我認識過程。這句話應該說:你如何認識神,以至你如何在聖靈管教與引導下被自己所認識,從而【活】在真理中成為上帝的“說話無言者”,“因為你們已經死了,你們的生命與基督一同藏在神裏麵”(歌羅西書)

  • 在這裏我們首先指出一件事,基督徒對耶穌基督的敬拜和禱告,已被視為調適基督教內對耶穌身份和重要性的理解的元素(53頁)

這種從外在的行為來理解內在重要性的類比演化方式,讓我覺得這是一個以基督論為遮掩的人本主義神話方式。但是我認為,從基督信仰來說應該調適為:是耶穌基督在基督徒身上的【揀選】(靈洗)旨意,使耶穌本人在那祂所靈洗的信徒身上的大能工作,而使人的屬靈經曆成為【基督信仰的生命本質】,“人若沒有基督的靈,就不是屬基督的”“據此看來,這不在乎那定意的,也不在乎那奔跑的,隻在乎發憐憫的神”(羅馬書)“神要憐憫誰就憐憫誰,要叫誰剛硬就叫誰剛硬”。“我們是神的工,在基督耶穌裏造成的”(以弗所書)

  • 第一種信念鼓勵我們肯定自然世界是幫助我們更多地了解上帝的一種途徑,因而鼓勵我們需要探索自然世界。。。。第二種明顯站在相對立場的信念則引導我們認為投身世界最終會帶來離開上帝的結果。。。。。。(52也)

雖然羅馬書曾經提到“神的永能與神性,是可以借著所造之物就能夠曉得的”,但保羅也說“我們得救在乎盼望,隻是所見的盼望並不是盼望”這經文。於是保羅所說的【借著所造之物】,並不是指著說:自然界是美善的,或者邪惡的,乃是指出世界的存在方式,而不是它的可靠方式。保羅提供的隻是一種簡單的認識覺醒,而不是研究方案。更何況耶穌基督自己也說過“一個人不能又事奉主,又事奉瑪門”或“不要為自己積攢財寶在地上。。。。隻要積攢財寶在天上”(馬太福音)“不要為那必壞的食物勞力,要為那存到永生的食物勞力,就是人子要賜給你們的”(約翰福音)。所以這兩種極端方式應該如下解決:人,若不屬於神,即使他在世界,世界也不屬於他;但是人若屬於神,在神麵前分別為聖,即使他已經在世界中活動,他也是借著世界不屬於世界(因為他在主基督裏麵安息了)——因為,他是從上帝與世界的道成肉身關係,而了解了自己與世界的【複活(創造與工作之合一性)關係】“人若愛世界,愛父的心就不在他裏麵了”(約翰一書)。

  • 創造論也能刺激人借助研究大自然作為認識更多關於上帝的智慧與尊榮的途徑。。。。。研究被造世界,能提升欣賞和讚歎創造主的智慧和榮美的能力。。。。。由創造所引起的驚歎感覺,具有很重要的屬靈意義。。。。(69頁)

這裏的講法,簡直就是將人性當作一對一的條件反射太高估了人性的單純性,但是,也低估了“此等不信之人被這世界的神弄瞎了心眼”(哥林多後書)這等屬靈事實及其靈界背後的權勢力量。所以我改成為:隻有歸信上帝的人,才能夠從主的話語中去認識【大自然的屬靈意義】,否則,創造本身隻能吸引人去尋找真理,卻不一定是會使人歸信神——因為耶穌也曾經借著神跡與權柄【創造天國】,但最後也同樣被歸榮耀與神的人釘死在十字架上,“愛子是那不能看見之神的像。。。。。因為萬有都是靠著祂造的。。。。。一概都是借著祂造的,又是為祂造的。祂在萬有之先;萬有也靠祂而立。祂也是教會全體之首。。。使他可以在凡事上居首位”(歌羅西書)“教會是祂的身體,是那充滿萬有者所充滿的”(以弗所書)。


其實我之所以要【刻意】更改千百年來的所謂屬靈偉人,乃是由於從我對罪性奧秘的【受啟示】而言,深深地看到一件可悲的事物:照理來說,既然主基督說“我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保羅也說“字句是叫人死的,精意是叫人活的”,那麽語言與靈魂原本應該是一體兩麵的。但是可惜的是,當人們用自己的語言來闡述屬靈含義的時候,並不是“用聖靈所指教的言語,將屬靈的話解釋屬靈的事”(哥林多前書),以至於當他們【用了神學術語】來解釋神大而可畏的屬靈之事以及屬靈之言時,即使再怎麽樣地有意思,再怎麽樣地純正,但畢竟是:用人的智慧,解釋了神的智慧。但是經上不是記著說“神豈不是叫著世上的智慧變成愚拙嗎?世人憑自己的智慧,既不認識神。。。。”(哥林多前書),既然神已經【預定了】,那麽神學言語既然能夠以人的智慧的形態【流傳千年】,這意味著什麽?是說:經上的啟示語言不可靠?還是說人的智慧還有可靠的地方?難道到底是人變成愚拙了呢?還是,上帝因為沒有應驗剛才經文所暗示的【變成愚拙】,而變成了愚拙了呢?——其實,神說有就有,命立就立(詩篇),當保羅寫下這個神的預定愚拙論時候,神已經【成就】了,要不然請你們看看我們基督教界的曆史發展,到底:1)分裂了多少教派,2)一個基本教義到底引發了多少場的流血事件,3)教會的世俗化發展的演化屬靈意義,到底帶給人對基督信仰多少的【困惑】與【騷亂】。這難道還不是見證了主耶穌基督所說的:“你們不要想我來是叫地上太平。。。。。人的仇敵就是自己家裏的人”“沒有人把新布補在舊衣服上;因為所補上的反帶壞了那衣服,破的更大了。也沒有人把新酒裝在舊皮袋裏;若是這樣,皮袋就裂開,酒漏出來,連皮袋也壞了。唯獨將新酒裝在新皮袋裏,兩樣就都保全了”(馬太福音)了嗎?


於是我所粉碎的,就是【人的智慧】的闡述言語。請你們重新回到我所摘錄的“反對語錄”,看看那原本的神學術語,是如何造成人心的無限幻想。

  1. 將神學當作一種角色,為的僅僅是【架構的意義】——這在邏輯結構中成立,但是在“用屬靈的話解釋屬靈的事”這種神性原則下呢?又,在主耶穌基督說的“我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這種【預定原則】下,學術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呢?耶穌既然可以道成肉身,就啟示了:道在肉身裏麵,必然引起十字架上的流血和平舍己事件(參歌羅西書12022節),而保羅自己也說過“你們得救是本乎恩,並不是出於自己,也不是出於行為”又說“我們是上帝的工”,那麽試問:上帝的工,是與人有聯係,還是與人的神學術語榮耀有興趣呢?耶穌不是說過“我不受從人來的榮耀”嗎?那麽,請問神學術語到底是怎麽樣的一種榮耀屬靈?將神學與架構【學術化關係】起來,又是【注入了】角色與建立自己的從屬關係,那麽基督教神學所神學化的理論,到底是神學,還是人學呢?基督的靈,在神學裏麵,其工作方式是否已經經曆過聖靈的親自見證呢?見證的憑據在那發生呢?難道生命的形成,單單靠著【合乎邏輯】就能夠有靈魂嗎?於是乎:學術裏的謙卑,絕對不是神所要的謙卑

  2. 人靈修,就是為了自我以及自我的完美實現?這是什麽樣的思想形式?是聖經的原則嗎?還是僅僅是邏輯的運用合法化原則呢?靈修如果要有一個信念,甚至一套信念,那麽神的工作豈不就是變成低能多餘的?如果靈修是為了某種信念,那麽在靈修之前,我們豈不是不用再向上帝禱告,更不用再透過基督的寶血,以及基督的靈了,直接拿著一大堆的【教授書籍】,大肆地閱讀一切所謂正統但是又沒有聖靈感動的文字邏輯言語,那在我們黑暗的虛榮心裏麵自稱為【屬靈書籍】的樣式,然後,心裏就偷偷摸摸地對自己說:隻要我有屬靈知識,即使沒有基督的寶血,我也可以進入天國——是不是要這樣【潛意識催眠法】,人才能夠成為基督徒呢?這樣跟希特勒信仰教義中,那種將亞特蘭提斯的神話自我陶醉般地自我催眠,然後自偏自導自演的【複活靈界詮釋學】,又有什麽本質的不同呢?上帝的屬靈教義,難道僅僅是為了人的自我而來?那怎麽樣解釋【新酒裝在新皮袋裏】的屬靈原則呢?又要如何解釋耶穌所說的【你們要完全,像天父完全一樣】之屬靈意義呢?另外,如果神是個靈,我們怎麽可能【透過投身】,而投身在靈裏的內在關係呢?我們是屬於肉體的,“但屬靈的不在先,屬血氣的在先,以後才有屬靈的”(林前1546節),這樣,我們這個臭皮囊,如何以靈或其它方式,在投身之前去【捕捉】神的靈的所在呢?難道自己認為神無所不在,或者說神在我裏麵,【自己就可以自偏自導自演】嗎?這是什麽樣的鬼邏輯,鬼偷龍轉鳳,鬼異想天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神既然是個靈,那麽,強調所謂的【神與人】關係,這樣的“關係語言”僅僅是為了那邏輯與學術的闡釋方便,使人有一種【形象化的參考點】。可是,這樣的憐憫,真的是像箴言書所說的“惡人的憐憫也是殘忍的”,簡直跟主耶穌所說的【我不受從人來的榮耀】相違背,也與主基督所說的【叫人活的乃是靈】衝突太大。既然是衝突的,為何那些偉大的屬靈人士沒有發現:神學與其神的靈,的根本性分裂呢?這算是一種蒙蔽嗎?

  3. 神學的事情就是強調關係的學問,並且是關乎【你如何被認識】。然而,神學不是要發現神存在的各種意義,以及認識生命的本質形態麽?既然如此,神學什麽時候變成了一種【事情】,而這事情僅僅是與【學問】相聯係?生命雖然是一種關係,但是難道生命與關係之間真的有必然的關係?說【生命是關係】,這與說【生命強調了關係】或者說【生命在關係裏麵】,這兩這種說法,導致了對生命兩種不同的方向,即使“在敘事過程”中隻是對調了或者加增了幾個字,所有的意思都不一樣了。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將生命與關係之間當作是【一對一的關係】,而從此去詮釋【你如何被認識】這個問題,簡直不再是“問題”,乃是難題。因為,耶穌自己也說過“叫人活的乃是靈,肉體是無益的”,我們並不應該將這裏所說的【肉體】當作生理學上,或者比喻上的肉體組織,或【肉體語法結構】。因為既然“靈”是耶穌提供給予我們的途徑,甚至是與“活著”有緊密的聯係,而且也是唯一一種是必然的【一對一應的必然聯係】,那麽這句話其實也反映了這一個事實:既然活著的乃是靈,那麽所謂的肉體無益,就不能夠從【肉體方式】來解釋【活著的靈】與【活著的無益肉體】,而是應該從【靈】的活著情況來同時解釋“活著的靈”與“活著的無益肉體”,這其實與經上所說的“凡屬基督耶穌的人,是已經將肉體與肉體的邪情私欲同釘在十字架上了”(加拉太書524)這句屬靈含義,是相互對照,甚至是相輔相成。如果你們害怕我的解釋會被扭曲,那麽你們就用加拉太書的那句經意,從【同釘十字架上】來理解:活著的靈與那肉體的無益,這兩者之間的深刻關係吧,這種關係並不在乎怎樣的自我聯係,乃是在乎兩者之間的【區別但不對立】的屬靈方向對照方式。在這種解釋過程中,不再是解釋的模式,因為,畢竟“我們是上帝的工,在基督耶穌裏造成的”(弗210節),所以隻有耶穌基督對人的靈命的創造之工,我們才能在主基督所創造好了的靈命份上,在那種不斷再創造中,在我們那種“不要效法世界,隻要心意更新而變化”的信心呼喊中(參羅822—23節),我們才能借著主基督對我們的【萬事互相效力】成就之創造上,用“我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的基督言語來解釋【我如何被認識】——這也就是我所說的“【活】在真理中成為【神的說話無言者】”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上帝在為我說話,但卻是以【活著的不再是我,乃是基督在我裏麵活著】這種無言形態而在我裏麵對著萬人,為我說話,這就是耶穌本身所說的【我在暗中告訴你們的,你們要在明處說出來;你們耳中所聽的,要在房上宣揚出來。那殺身體,不能殺靈魂的,不要怕他們。。。。。】(太1027—28節)。從神的方麵來說:我是無言的,但是神在基督裏卻借著我的口而向主說話,以至於向您們說話;但從人的方麵來說:我是說話者,無言的乃是主在基督裏為我所說的話。


舉例以上三個剖析的【神學質問】,基本上,就足夠反映神學整體的結構問題了。因為所有的文字,在任何學科的侵入下,變成了一套套相互勾結,以至於相互重疊,甚至是糾纏不清的【結構遊戲】了。這結構性自我分裂,用在諸如技術上,行政上,學科上還能夠原諒——但是如果你們以為這種的【結構性學科】,能解釋諸如:生命,人事關係,罪惡發展,邪惡力量,光明與黑暗的關係意義等等【奧秘】(而不再是學科問題),哈哈,我隻能對著這樣執著的病態慢性自殺情況說聲:你們邪惡到太天真了,以為說出一個道理,就能夠天下無敵,哪怕你們所謂的【學術謙卑】僅僅以為,能夠借助【巴別塔聯合】行動,就能夠“塔頂通天,為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創114節),並且將所有相互關係的學科進行【大團結】,一舉攻破那所有分崩離析的知識形態,那麽我敢說你們的結局就是隻有一個,即:不是大混亂,就是即使看起來成功也矛盾多多,至少是重疊繁雜,因為“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我們下去,在那裏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創1157節)“因這世界的智慧,在神看是愚拙的。如經上記著【主叫有智慧的,中了自己的詭計】”(林前319節)“就如經上所記:我要滅絕智慧人的智慧,廢棄聰敏人的聰明。。。。。神豈不是叫這世界的智慧變成愚拙嗎?”(林前11920後節)。可是問題是,人的智慧從哪裏來?它就是【從哲學來】:自然中的智慧與人心中的罪性的自我扭曲方式,兩者的混雜狀態(我們所謂的靈感),就借著我們感性所謂的經驗或理智或實驗工具,而不斷地自我累積——我們不是常說:智慧是累積的嗎?傳統不是給予我們智慧的嗎?智慧不是透過不斷地經驗與其對話而醞釀而成的嗎?。看來累積,從來就不是真理的代名詞,乃是那人心不舍得的自圓其說。因為亞當犯罪後怎麽樣躲在樹林的後麵,那我們對自我認識的過程,也常常躲在諸如哲學或科學或日常經驗,甚至是神學的背後,偷偷摸摸地,為自己的【亂七八糟“心碎經驗”形式】,來進行各種【學科手術】(簡稱:實驗,試驗或實踐)。基督徒豈不是常常喜歡用【行道】這種實踐性來作為【聽道】的標準嗎?可是他們並不知道,他們所行的並不是【道】,而是自我的實驗,也就是所行的,隻不過是心態上改變了,但是生命與靈魂從來不見得領悟到主基督所說的【我喜愛憐恤,不喜愛祭祀】的屬靈真諦。他們仍然活在虛空中,卻以為能夠靠著【緊張兮兮的行動】沒事找事做地填補自己心靈虛空中那一係列從來不敢麵對的貧乏感,寂寞感,以及痛苦感。人家羞辱他們,隻要他們心裏說“不要管他們”,就以為可以藐視羞辱;但是他們忘記了:神要的是叫我們【饒恕仇敵】甚至【愛仇敵】,而不是一兩句話【不要管他們】就以為滿足了神的道,成為了神所要的聖潔形態,“你們若單請你弟兄的安,比人有什麽長處呢?就是外邦人不也是這樣行嗎?”(太547節)——這樣真實地挑戰自己的仇恨的聖潔命令,請問您們真的自以為【自己的無聲無息】就能夠實踐出來麽?為什麽要將【行道】與實踐混為一談呢,是出於什麽樣的【引誘人的邪靈和鬼魔的道理】(參,提前41—2節)呢?這種行道,我要說:連我也不能夠,因為律法是惹動憤怒的,哪裏沒有律法,那裏就沒有過犯。


所有的神學理論,建立在哲學方法上,哪怕這種方法是來自於純邏輯呢,還是來自於日常生活經驗的直觀。因為按照罪性的奧秘【請參考我的新篇文章《愚昧的屬靈本質——接上了“謊言的屬靈本質”》】,人根本從來不會去尋找靈魂,因為他們的靈魂就是:凡是能夠用的,都是為了靈魂的益處~像這樣偷工減料,斷章取義,偷龍轉鳳的詭詐手法,幾乎常發生在我們身邊,以至【侵入】到了哲學等科學方法性的信念或理論建構過程當中。正如任何國家律法基本上都認同:凡是毀謗人的,就是犯法的——可是我們的生活卻常常毀謗人,卻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為此負責任,因為永遠都是【私底下解決】。照樣,我們都知道,哲學雖然已經不再是科學研究的唯一法則,但是一切的方法研究,都離不開哲學古老的原始方法,即【主體與客體】的本質關係之間的爭論曆史。在這樣的哲學方法中,一切的研究對象,都是必須將對象謹慎地區別出【主體與客體】,即使不是為了二元對立的敘事模式,但是我們的方法也已經建立在二元對立之形態當中,至少是以【方法的二元形式】,作為我們研究步驟的邏輯對立起始點。這種的【邏輯對立】,其實就是我所說的,或者你們已經發覺到了的【文字結構遊戲】。那麽請問一種反思:將這種已經【結構化】了的【結構語言遊戲】,來解釋“整體生命的成長意義”甚至其真理意義,會造成什麽結果,甚至是其結局或定論呢?所有的方法形式或其研究形態,那種先注入【主體與客體】的“先驗視線”,以這心態或【學術心理活動】去理解整體的生命,猶如將一個活生生的人或者生命在手術台上【肢解】後,再用更複雜的方法想要【重新組合】以恢複生命原始現象,請問這跟【掩耳盜鈴】這個的曆史典故又有什麽兩樣呢?這如同我們有些人常常用【打是愛】的成語,冷嘲熱諷用作:我虐打你,是因為我愛你——這種變態扭曲(語言)遊戲,又有什麽不同呢?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這已不再是我們所謂的【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這個俗語道理,也不再是所謂諸如【刀,可以用來切菜,也可以用來殺人,這看用的人怎麽用】這種比喻性,能解決的問題,甚至能夠描述詮釋的問題——我們的日常生活直觀經驗,常有意無意地發現一件事:隻要有語言的地方,人往往都是被煽動的,因為隻要有人的事務,語言肯定會被人扭曲,哪怕作為工具性的行政效率而言,也是如此。從這個意義上來推論,用哲學上那種【主體與客體】的結構語言,去“遊戲”那所有有生命現象的啟示意義(作為一種必須有的詮釋學行動,而不是其意義而言),這不就等於行動:【我先打你】這種實驗手段,然後才為【我愛你】做個理論性的結論及其實踐成果麽?語言與生命與靈魂,原本是可以相互對話與溝通,可是就是由於我們【運用了】“邏輯”這種書呆子氣氛的結構性精神分裂,而導致了我們在【所謂中立的語言文字】中,隻能將自己生命中的【合而為一】進行自我分裂,然後再次投入一個【具有導致自我分裂因素的詮釋學法則】,進行所謂【客觀性學科研究】(其實是與一群同樣自我分裂的專家們,集體地爭論),以至於以【純粹客觀】的所謂【科學精神】,來重新【重組】我們對生命與世界的看法。天啊~有什麽樣的結構性遊戲,就會有什麽樣的道理模式,但是,永遠是結構性,模式的運用,跟靈魂或生命扯不上關係,更扯不上本質意義。因為,任何的語言形式,永遠是在【特定的機構法製】(例如所謂的邏輯,或學院製度)進行自我操作的文字遊戲:一切的詮釋學,都是在學院裏,而以至於在個人內心裏的語言遊戲罷了,簡稱【結構性遊戲】。語言的形式,造就了客觀的人,但也強奸了人的生命本體性。在這樣的語言形式,客觀研究以及人的嚴謹精神,這三種【壓縮】下,任何的思想流動,都會因【學術的侵犯】【學科的監督】【語言的捆綁】【人心的威脅】,使到任何一方都麵臨了【結構性的傳統繼承下的末世論】。而所有的道理,都是從這樣的【結構末世論】,在學術的霸道無憐憫的私底下關懷下,已經不再是生命,更不是真理,而隻剩下是:【語言神話集中營】學術間的爭論,其實是與我之前對希特勒的【宗教考古學戰爭】之稱謂,根本就是一體兩麵的屬靈戰爭。因為學院與世界之間,都是具有權勢毒鉤的罪性遊戲影響規律,在那【在悖逆之子心中運行的邪靈】之曆史性屬靈原理下,人與學院與世界,根本就是不存在著【中立的原則】所謂的中立,並不是原則,乃是幻想,至少是心態上所認為的,在語言研究中也許還能夠【勉強平衡】,但是在人心的語言遊戲中,在那種罪性靈界對於人心所起著的【扭曲軌跡遊戲】而言,就不再是語言的問題,研究的問題,更不是學科的態度問題,或方法問題——卻是人與罪性的屬靈爭戰的靈魂本相問題,“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必喪失生命。。。。。人若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又有什麽益處呢?人還能拿什麽換生命呢?”(太1625前,26節)。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徹底反對語言的結構化,強調語言的認罪過程。既然罪性因一人入了世界,人就不可以奢望這樣一種事實:語言沒有罪性。畢竟,語言在人的裏麵,人在語言的裏麵,結果人或語言都會受到罪性及其靈界權勢的影響,要不然所謂的【靈感】之靈,是從哪裏來?要往哪裏去呢?甚至可以進一步地追問:問什麽當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時候,有些人有靈感,有些人【好像要注定是要白癡一輩子】呢?你們不覺得這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邪惡惡毒力量,正借著社會運作方式,而玩弄我們靈魂及其語言形態嗎?是怎樣的力量讓【人的語言】成為一套套“形態”,卻又能夠在相對獨立下不斷地相互重疊甚至糾纏不清,以至於一切的人事關係都充滿了【冷戰型的熱情相助】呢?這樣看來,不論我們肉眼直觀或者經驗心得,所觀察到的所謂好人或者壞人,再也不是外表所簡單判斷的道德結論了,乃是一種說不盡的靈界動態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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