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夢見了田穎,是我在美國的師兄,說是師兄,其實年齡比我小很多,但是入師門比我早了兩年,故稱師兄。
夢見他還是那般,清清瘦瘦,戴眼鏡。我們一起乘一艘木船,說是要到對岸的集鎮。我們沒坐在一起,他隔我很遠。我的左右各一個穿淺黃舊衣服的大概17、8歲的小青年,我知道他倆是小偷。
這倆小青年和我很熱情地攀談,四隻手卻不停光顧我的衣袋。因為我早知道他倆是賊,有了提防,所以每次他倆從我衣袋裏掏出東西來,我都能及時發現、搶過來、再塞回去。
就這樣到了對岸,田師兄不見了,我知道他去拜訪一個高人去了。那倆小偷一直隨著我,我們去看把式。有一家,老師父耍完把式,開始賣一樣彎彎的器具,扁扁的,象鐮刀。我就想買一把,結果一掏兜,錢包沒有了,我知道是左邊那個賊偷去了,就在他上衣表袋裏一掏,還真在那兒,我就拿了回來,卻並沒買那把彎彎的器具。
不知怎麽地,我就從看把式的變成了耍把式的,有一麵斜牆,很陡,可能有80度,上麵滑不留手,有幾個人嚐試攀到牆頂,都失敗了。我喝道:“讓開”,後退了幾步,助跑,衝上去,我的手指如鐵鉤一般,緊緊摳住牆上細細的石頭縫,一步一步就攀上了頂。
下麵很多人看,田師兄也來了,讓我下來,說該坐船回去了,我就下來。田師兄說:“看,被偷光了。”我才發現我所有的口袋蓋都外翻著,所有的東西都沒了。
我心下安慰自己說:“沒事,錢包裏沒什麽錢。”可是我突然想起來我所有的卡都在錢包裏,丟了補辦起來很麻煩。我心下又安慰自己說:“這肯定是個夢,等醒過來什麽事也沒有。”這麽想著,還真就醒了。因開著暖氣,空氣幹得厲害,喉嚨很不舒服,就去廚房找水喝,看見錢包還在廚房的台子上擱著呢,和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