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就該問,這個是沒有多少疑問的。怎麽問,學問就大了。
以夫妻間為例子吧,同樣的問題,用詞婉轉很有講頭。一句話問的不合適,大過節的,做愛的機會都會給罰掉了,這個損失是不是很慘重啊?
據說,吳媽對阿Q並無反感的意思,阿Q大哥一句:吳媽,你跟我睡覺吧!把事情全給弄砸了。這一點,西方就處理的好些。我估計,西方也是有類似於阿Q這麽問的在先,後來汲取教訓,改成了:吳媽,我們共進晚餐可以的嗎?
同樣的問題,用不同的方式問,結果是會大相徑庭的。
夫妻間,有的問題是一定要問出來的。積壓的疑問過多,恐怕任何紮實的感情基礎都會難以承受。然而,什麽樣的問法才是合適的呢?如果你男人或者你女人說話就象阿Q大哥那麽直率,是否能夠多一些理解呢?
話說回來,首先還是要看問問題的動機。如果對方確有疙瘩在心裏難以解開,問出來是對的,不應該堵回去。如果對方問問題是以侮辱刁難為目的的,那就另說了。
所以對問題的態度,不應該以用詞溫和與否為主,而應該以動機為主,來定對應的方式。
我們中國傳統以含蓄為壓倒優勢,直率是要吃苦頭的。如果有一個大膽狂徒,向觀音菩薩求愛,中國的傳統文化是不能接受的。傳說中還真有這麽一個說法:有條河流,沒有橋,過路行人常落水。觀音菩薩行善事,變成一個大美女站在河中央,說,誰能夠用石頭砸到她,她就嫁給誰。很多人就來用石頭砸,不一會兒,一條石頭橋就出來了。當時呂洞賓路過,於是就想開個玩笑。拿著一塊石頭交給邊上一個兩眼發直的厚道人,說,你拿這塊石頭去砸吧。那塊石頭可不是一塊普通石頭,當然是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觀音菩薩。當觀音菩薩知道是呂洞賓惡作劇後,哭笑不得,但有不能食言,於是這個憨厚的癡心人便成了觀音菩薩身邊的一個童子,永遠陪伴,海枯石爛。
同樣的"一個大膽狂徒,向觀音菩薩求愛故事"在西方是被接受的。一個木匠,名叫約瑟,他後來與聖母瑪利亞結為夫妻,行夫妻間可行之任何事情。按照中國的傳統思維,這是不容許的:大膽狂徒,聖父用過的你也敢用?想和聖父平起平臥是怎麽的?這就是肯尼迪可以再婚,孫中山的妻子不能再婚的緣由吧。
到了海外,出現了文化的碰撞,不知如何是好了。作為大陸出來的約瑟,真想問聖母瑪利亞一句:妻呀,以前的事情請你忘了好麽?
嗬嗬,這樣的問題是要惹禍的!
還有一個問題:西方來的老歉問東方來的前美第一夫人傑奎琳·肯尼迪:你是看上我的錢,才嫁給我的嗎?嫁給我可是要跟我睡覺的!
嗬嗬,這樣的問題也是要惹禍的!
上麵這些對待問問題的態度,我都不讚賞,無論是西方還是東方文化的衍生物。尤其是兩個相愛的人,當對方心裏有疑慮的時候,問出來是最好的,堵回去是最壞的,除非是在愛的盡頭想出口惡氣了,隻要對方不是以侮辱刁難為目的的,就不要動用劇烈反彈:一個大嘴巴,“這種問題你都能夠問得出來?你得了妄想症麽?”
對待問問題暴跳如雷,最好玩的還是江澤民同誌對香港記者的反應。香港記者問,董特首連任,是中央欽定的嗎?“TOO SIMPLE, TOO NAIVE”,這也是因為江澤民同誌是個男子漢大丈夫,如果是一個烈女,遇到丈夫問:"老婆,有了?是我的嗎?"
那還不一個大嘴巴煽過去!?
江澤民同誌的反應也隻是代表了任何一個妻子的正常反應的溫和麵罷了,無可厚非。
然而,這種對待問問題的態度,我也不讚賞,無論是西方還是東方文化的衍生物。
有人事後諸葛亮地為江澤民同誌出了個主意,說當時這麽回答咋樣?您給評評哈:
江澤民(二黃原板、散板、快三眼):
聞此問我心裏好不憂傷
卻原來是港人被殖民久長
凡事皆由那英女王“欽定”
任由荒唐 並無協商
現如今香港回到祖國懷抱
港人作主製定法綱
以法綱選特首冠冕堂皇
你卻為何奴性難改沒有主張
想祖國原本是你親娘
恨隻恨妹妹你自幼靈魂流落到他鄉
哥不怪你問“欽定”沒有脊梁
哥隻要你站起來做主人正正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