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度也就是本位——談世界(各)大宗教的邪惡本質,即共同的詭詐形式

來源: christian2007 2011-09-15 00:52:48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73212 bytes)

隻要有條件,並且是【臨到】心靈“之外”時,心靈往往就會被條件吸引而使人“偏”(見)——偏見,偏見,偏就是見,見就是偏;當人的眼睛“看”著【外麵】(條件)時,他的心實際上已經【偏】了,以至於他的偏就是他的看,這就是邪惡的本質。這也說明了一件奧秘:任何的條件本身都有其“磁場”,也就是說,條件從不是一個字,其深處或背後都隱藏著【邪靈的誘惑】,亦即邪靈的【轄製】。邪惡之所以是邪惡,重點不在於人所看的【惡】,乃是人心中的【邪】。邪惡的邪,其本質是什麽?請允許我玩弄一點文字遊戲:“邪”字,如果用肉眼單看它的形體,就看到是由牙齒與耳朵組成的,牙齒如果象征著言語而耳朵象征著消息,那麽就讓我想到遠古的口耳相傳的【習俗】。這個習俗的共性就是在於同樣都是【聲音】,而且僅是“聲音”罷了。於是我的心靈就發現:邪惡之所以是邪惡,其根基【邪】都是由於那口耳相傳所致。人們所聽所言的,永遠是指向【外麵】,由【外在】存記在“內”心之中;因為相信【外】而存【內】,就會往往會被人所騙,以至於【有】惡,因為邪與惡之間本來就是相互口耳相傳的,這就是我們俗語中所說的“惡性”循環之屬靈真相。因為我們隻聽過惡性循環,卻沒有聽過【良性循環】的。也就是說,有傳就有惡,正如箴言所說“行惡的留心聽奸詐之語,說謊的側耳聽邪惡之語”(箴174),所以“愚昧人張嘴啟爭端,開口招鞭打。愚昧人的口,自取敗壞;他的嘴,是他生命的網羅”(箴1867節)。以上隻是文字遊戲,可是當我對【邪】字查閱字典時,字典卻是說【不正當】。那麽這樣的字典解釋與我所玩的文字遊戲,既然可以【連貫】起來,碰巧相合。換句話說,凡是口耳相傳的都是不正當的,這就是邪惡的邪之本質。後現代主義不也是懷疑一切曆史敘述都隻不過是從前人所聽所言甚至所記的【不可靠信息】而來嗎?不要說後現代這麽近,自有人類以來,我們的曆史哪樣不是從【八卦】(也就是口耳相傳)提煉的呢?可是從口耳相傳【提煉】口耳相傳,還是一樣的口耳相傳。在強調【現代化的】民主社會裏,還不是一樣有八卦(娛樂)新聞作為一種“有價值的”新聞而傳呢?於是,人的口耳相傳就見證了人心的空,因為人的惡性循環就是人的空,以至於“生產了”虛空感。從這意義上來說,不論我們將有說成空,還是將空說成有,都一樣是【空】,因為人都是【空心】的,都是原地踏步,也就是離其本位,就是惡性裏的循環——當人心沒有(神)法度,有與空之間的各種“所謂有趣”關係就隻剩是【惡性循環】罷了,因為一切思想(史)都是從有與空(或無)之間的內在關係而開始,這樣的開始既是“開始”但也是“原點”以至於循環。在這循環的【困境】內,人的高處是原點,深處也是原點,遠近也是原點,頓悟也是原點,即使有魔鬼的能力更是原點中的原點;這是因為循環本身實際上毫無生命力,隻有困局,也就是隻有謊言或詭詐。佛教所最終說的【空】或般涅,從屬靈的角度來說,也是如此;世界各大宗教所提倡的不同種類的【所謂至高智慧】,即“神秘的靈魂境界”,實際上與佛家所說的【空】有異曲同工之“形”。

以上的總體概括,是其中一個禮拜有三次來找我的朋友,與他辯論過程中,帶著他那種“美麗的詭詐言語”去審查我內心的智慧遲鈍和神話語的美妙回音時,猶如抽絲剝繭般的慢慢地【開竅】,以至於融會貫通而成的。原本與朋友談了兩次之後就想分享出來,並且一麵分享一麵揭開“我朋友”(實際上也是人類的基本心聲)語言的詭詐形式,但是我心裏猶疑不定。心裏猶疑的根本原因就在於,當我用上帝給予我的智慧想要揭開我朋友言語的虛假成分時,卻發現到一樣吊詭的是:當一個可以說是從神話語中有智慧的智慧人,當他要向著一個從神話語來說就是【原本愚昧】,但是他又喜愛“默想”智慧,可是卻因為看不到自己的愚昧而又自以為有智慧的“另類智慧人”,當他要與這一類智慧人談話時,我卻發現自己的愚昧,因為我高估了我朋友對智慧的真發現,我也高估了自己對他邪惡隱秘的剛硬本質;因為我既然幻想自己可以憑著自己的智慧領受,來【攻破】我朋友心中靈中的【邪惡城堡】,即他的堅固台。這種狂妄的心態,與我朋友的愚昧有什麽兩樣呢?當我懊悔與朋友所說的愚昧爭論時,原本我就想寫出當天的【迷惑】,原本的題目應該稱為《是悖論?是詭詐?還是智慧呢?——談智慧人所發現的愚昧經曆》;可是我後來想想,算了,不需要這麽執著了。可是接下來的兩次【碰撞】,卻使我意外地發現我剛才在第一段所領受所看透的智慧形式。原本有智慧的,卻經曆了愚昧的言語,可是後來又從這種愚昧中找到了對方愚昧的詭詐形式,即我所領受的智慧形態——像這樣有趣的心靈之明暗交錯或交替的屬靈經曆,真的算是神大能的引導;神似乎要告訴我一見屬靈的奧秘:人如果沒有思想愚昧,就不可能明白智慧的亮光,以至【看出】愚昧本身的各種詭詐形式,從而遠離一切的虛假言語和虛假氣氛。可是又有多少人願意遠離自己的虛假本相呢?所以在經曆了這三次的【愚昧爭論】後,就決定將我和我朋友的爭論公開,其宗旨不是為了強調我朋友的愚昧,或我的智慧深度。我朋友所說的一切,實際上也是您們一般人所說所行所想的;於是重點在於【思想的愚昧】,而不是為了諷刺【人的愚昧】——我根本不需要“特地”諷刺人的愚昧,因為人自己的暴怒言語已經在諷刺自己的愚昧和狂妄了;聖經告訴我,一切的罪惡都是從【惡言】(也就是情緒)開始的,人心中的怨恨就是他的詭詐,也就是他的惡言,因為他常常自欺欺人。

爭論的起頭是發生在某一個星期二。那時是晚上。我朋友突然打電話給我,叫我去喝茶。來到我家門口,正和女朋友打電話聊天,去到他的車上,就開始討論了。人就是人,有討論就有爭論——這就證明了人始終各持己見,一直想要【說服】別人,因為人一開始就認定別人所說的即使是對的也是無用的;這就是為什麽十個有九個半的人都會刁難人說:智慧有什麽用,都不能吃飽的?!說: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實際】,但是實際上:人所說的實際就是人的虛浮。就是這種膚淺的心態,才會相信愚昧的影響力。當我朋友談起女朋友的煩惱,而我在一邊勸導他時,我們就從【虛空人生】開始談起——那時候我剛好讀到傳道書,領受了虛空本身的更深智慧含義;那時候之前,我發送了一封信息給我的朋友,內容記載:

到處都有智慧,但是如果人的心沒有【承載】智慧,一切的智慧都是人的重擔,人的苦難,人的虛空

以上的信息到我摘錄下來時,就改成如下:

從傳道書之“虛空”含義背後的真正屬靈智慧來說:到處都有智慧,但是人的心如果沒有承載智慧,那麽一切的智慧都“是”(成為)人的虛浮,以至顛倒判斷,也就是人的苦難,人的重擔,人的虛空

以上更改的信息,是因為我第一次和朋友爭論時,我就發現到第一次的信息真的很容易【使人想歪】,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就更改了。在那一次,我朋友勸教的“智慧”重點就在於兩點:

1)如果你是捕鼠器,就專心做捕鼠器,不要讓你所說的和你的“用處”相差太遠;

2)每一個人用多少吃多少得多少,都是【注定】的。

可是我從這兩個觀點中,實在讓我厭煩。不過那時候我還是沒有想到【惡性循環】的屬靈發現,所以隻是不斷地從神給我的智慧與我朋友的觀點爭論。我朋友之所以談到這裏,乃是由於他是從對他女朋友的感慨中延伸出來的話題。他說這位女朋友是他的唯一,然後以此感慨說什麽別人說過:人吃什麽用什麽都是注定的。那時候我笑笑地對他說:這根本不是注定,是人自找的,是人脫離不了神所定的虛空含義。然後他就說什麽我們的聖經智慧與其他宗教的領悟心得基本上都是一樣,然後又說:這些智慧都是從以前【逐漸累積】而成的。那時候我心裏就感受一股邪惡的力量和觀點想要侵占基督信仰和聖經觀點的智慧本質使之【混雜】,變成如“好壞參半”的詭詐形式之中。於是我們一路上就是以此為“爭論焦點”,朋友才會說出以上的兩點。那時候我的心裏隻想到我朋友所說的觀點的【邪靈煽動】,為了謹守神給予我的智慧,也為了不讓我朋友被邪靈欺騙才與他爭論,也就是【智慧較量】。那時候,我想告訴他:這些思想意念,都是魔鬼的話,都是為了捆綁人心。我跟他說:世界之所以虛空,因為都沒有離開過“人心的原點”;人隻不過是將這原點當作自己人生的起點,所以到最後還是會回到原點,因為人生隻不過是原地踏步。不過我朋友卻說我的論調與命理風水的“哲理”根本沒有什麽兩樣。聽他既然將命理風水【等量齊觀】哲理形式,我的內心就冒冷汗。那時候,我就跟他頂嘴說:人之所以相信風水命理,就是因為他心裏虛空,毫無智慧,他隻是想要控製一切罷了。雖然我忘記了他接下來的反駁所說的話,不過他的大意就是:人生很多事都是需要人自己處理的,風水並不是迷信,乃是一種方便,一種指南;我隻記得他說過有一個命理師曾經對他很準確地點出他過去經曆的總結,於是他相信命理師對他【預言】到什麽後年將會有不順利的事,然後我朋友又說命理師告訴他人生的要訣就在於“修心”。那時候我從他的話語看到他的靈【完全受製於】這位命理師的邪惡言語,實際上就是邪靈的轄製;那時我的心就非常【反感】,很想跟他說:如果人真的有智慧,就根本不需要控製自己,控製人事,也根本不需要去找命理風水的依靠了。不過我沒有說出來,我隻是看到一個似乎與智慧有關,但似乎也與人性的悲劇有關的諷刺意義,即:如果一個人沒有智慧,即使他喜愛智慧,也會讓他【饑不擇食】,猶如花花公子因為心裏太【空】了,所以幾乎對女人常抱著肉體或性欲的幻想,沒有選擇餘地的【大小通吃】,以至一樣地毫無智慧。喜愛智慧卻沒有智慧的人,到最後還是愚昧人,因為他所謂的智慧形式,其根基到最後還是回歸到【自我中心】裏麵,他心裏所謂的智慧隻不過是想要尋求【控製(人生)的法則】。他對智慧的喜愛,並不是以智慧本身為核心,乃是以“自己的智慧”為建築基礎;以至他並不是從智慧本身來衡量自己智慧的準確度,反而以自己的智慧來【選擇】智慧本身對他智慧曆程的功利性。也就是說,從我朋友也同是從人類的詭詐心態來說,人隻不過是要【吸收】,卻不要【智慧】,這就暴露出人心中的【貪婪的詭詐】。因為很多人【貪智慧】,僅僅是為了讓他得以【自我膨脹】,攻擊他人的在他眼中所謂的愚昧思想和心意。換句話說,人的智慧到最後都是為了【各自為。從這意義上來說,哲學就是治學,世界的政治局勢根本就是從自我中心開始的;但是你想轄製人,人也想要轄製你,如此的【惡性】循環就成為曆史與政治之間的精密聯係,也就是我們所謂的“緊密聯係”。雖然看起來不同字但卻同音,所以(從心態上說是)同形式;沒有精密的循環,就不可能有循環的緊密,以至於人的聯係就是人的循環——這就是一般人所說的【惡有惡報】,隻是在其中沒有善,所以人的曆史從來就沒有【所謂善報】,因為都是在“惡性循環”之中,也就是人一般看到的自欺欺人之現實形式。這樣看來,命理風水中那一套所謂的因果報應,那種命中注定,甚至說什麽人在做天在看的【混雜】的“美麗邪惡”觀念,亦即那種【強硬又僵硬的白癡觀點】,說來說去實際上就是指出那種【惡性的循環】,也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彼此轄製之暴力詭辯心態,其背後所種下(也就是所隱藏著)的邪靈操縱。是人的邪惡(轄製)引誘邪靈的操縱,所以才有所謂的“惡性”循環,才會有文化意義上的天理循環道理,才有所謂的人生注定的困局感慨及其心態發現。那麽,人生相信文化,是否就意味著邪惡迷戀邪靈?轄製相信操縱?以至(惡性)循環相信(天理)循環呢?也就是說:這是否意味著人已經相信魔鬼以及撒旦的詭詐,也就是相信自欺欺人的所謂優劣競賽的各種謊言呢?

雖然我沒有說出我的反感,也沒有說出以上的【延伸領悟】,但是我隻是略略地提起說:你根本不了解虛空的本質。他就突然間問我說,那你用最精煉的語言【概括】虛空的本義。那時候我就心裏一片空白,並不是因為我無法表達,我隻是不知道要如何將我從傳道書眾所領受到的【豐盛】含義用幾句話【概括】出來。我傻傻地停頓了好幾秒鍾,一直想要用最精煉的話來打中我朋友心中所不知道的【詭詐轄製】。然後我隻能籠統地回答我朋友說:當人將原點當作他自己人生的起點而作為出發點,到最後就會回到原點,這就是虛空。可是我朋友既然笑笑地說:你所說的還不是跟你之間所說的沒有不同?也說這與他所說的命理注定根本沒有衝突。聽到這樣的責難,那時我真的被他氣死,心裏也非常的焦急。因我心中所領受的【虛空智慧】之實質深刻含義根本就與他所說的命理含義,簡直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用我們的話來說根本就是【張冠李戴】,胡攪蠻纏,東拉西扯。實際上也不能完全怪他,因為從他口中的評斷使我看到:邪靈是如何蒙蔽人心的!這樣蒙蔽就表現在:世上的智慧,最蠻橫但又最“溫”—》“柔”的陷阱就是決心將一切的神性智慧囊括在自己專製的【框架】之內,因為所謂的世上智慧就是時尚智慧——有時候,同音不同字的“偶然道理”反而可以解開人心裏的白癡,也就是他們的詭辯及其愚昧;但這僅僅是【有時候】的機遇,卻與時間觀念無關,也與技巧無關,乃是神的智慧使我看到這樣【偶然有趣的心靈邂逅】罷了。當世界各大宗教都異口同聲地表明,一切的信仰與真理與智慧都是叫人善,都是從人心開始的時候,像這樣【好好先生的言論】豈不就是【最無原則的雜交】言論嗎?這不就反映了世上智慧的專製(=專職=專指),難道這樣的“美麗的專職(專製)”不就是世上智慧的【強硬框架】嗎?這直接或間接地就見證了:世上的智慧僅僅在於【時尚】,因為“世上”就是時尚,也就是【*****】;看看廣告如何麻醉人心以至創造文化,就能夠明白這種【*****的】屬靈見證,再看看遠古時代的口耳相傳如何製造一係列稀奇古怪的【習俗】以便使人【被轄製】在家族種族以至於現代觀念中的國族意義,再到後現代所【迷戀】的多元化幻想,就會更深地明白這種【時尚】的古今相通之【多元轄製】意義,也就是所謂的【*****轄製】之意義這種多元,這種轄製,實際上就是猶如花花公子所說的大小通吃,也是猶如現代人愛情觀所說之和則來不合則散的遊戲人生態度——以上這些信念或心態,您們自己看看像不像精神錯亂的人所相信的自己信念和態度呢?因為如果你們看過憂鬱症的人的病症,就會應該立刻想到:隻有性格分裂的人才會想要控製一切人事物;這樣說來,難道我們就不能反麵地暴露出一個諷刺意味,說: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想要控製人事物,才會有憂鬱症——這就是說:我們這些愛好控製最基本生活的人,實際上都是【憂鬱症的人】,都是有精神錯亂“心態”的人人的自我壓抑,實際就是人的精神錯亂,所以常常帶著怨恨苦毒的心靈常常八卦,常常埋怨,常常提心吊膽,甚至常常搞到自己驚訝自己的語無倫次。這一切都是自我中心的心靈報應,因為:自我中心——》》自我壓抑——》》自我分裂,以至於在狂妄中自我瘋狂。如果說虛空就是回到原點,那麽這個原點其實就在人的自我的【中心】裏麵;但這也反麵地見證了,人的自我中心是【空】的,所以才會【裝】各種垃圾各種*****,以至因【滿】而更加地【虛】空,因為人的瘋狂或狂妄就是人的虛空。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空——》裝——》滿——》虛《——》空,像這種“永遠裝不滿的中心”才是自我中心之真正的中心本質及其含義,而惡性循環裏的循環實際上也表明了循環本身就是圍繞這樣一個固定的中心而轉像這種惡性循環與自我中心的本質聯係,就不像命理風水所思所言的那樣,似乎天理循環的循環給人一種摸不著頭腦以及其脈絡,似乎就是漫無目的無法可抓,也無法控製與認識似的。換句話說:一切風水命理思想或類似神秘主義觀念,與其說是打中人生核心,倒不如說都是逃避人的自我中心,也就是逃避邪惡的本質,無法麵對人生的虛無?當人自己的心是詭詐邪惡的,那麽當他喜愛默想所謂玄妙的人生哲理,這種以詭詐【詮釋】玄妙的基本又最終心態,即使是誤打誤撞到智慧的某些零碎亮光,到最後還是自己的詭詐,自己的邪惡。因為他根本不認識自己的虛無並與虛無之神(撒旦)的凶惡關係及其迷惑伎倆。所以到最後用我們時常聽到的俗語,“做人真難,做好人更難”,哈哈。這種困境言論根本就是惡性循環裏的循環心聲,從而成為了人生的盲點,因為都是人生的諷刺。用我們的膚淺來概括,以上這些實際上都是人自找的,哈哈。難怪箴言書一直強調:人如果恨惡(神)智慧,就必獨自擔當自己的褻慢,也就是自己的心驕氣傲(參箴2124節,912節,以及12932節)。

從以上的最後一句話,我們可以概括出:實際上有兩種報應,一個是今生的報應,惡性循環本身實際就是神賜給人的愚昧以至邪惡的實質報應,因為人的困境就是人的今生從而就是人的今生報應;另外一種是永生的報應,人能夠從神那裏領受智慧使自己【得真智慧】,這種智慧的報應就是永生的報應即使看起來這種報應似乎也是活在惡性循環的今生報應裏,但是他的內心沒有困境,即使也有人類之今生的憂愁或恐懼,但是他知道他靈裏的智慧之靈必使他不被邪惡捆綁,他的智慧也能夠引導他遠離自己的貪婪與狂妄,使自己即使外表貧窮但是內心因富足(而不是富有)而平靜與平安——這樣他根本就不需要與人在競爭中吵吵鬧鬧,整天活在你爭我奪的神經戰裏。以上這些話雖然沒有跟我朋友提起,而且是今天在回想起之前我們的智慧較量寫出來的新的領受或心得,但是我還是感謝獨一永活上帝讓我經曆這場【莫名其妙的猶如白癡間的爭論】之中;因為如果沒有這場“白癡的爭論”,我根本就不會看到自己的愚昧,也就不會看到自己的貧乏和自己對自己的高估評價,而且甚至讓我從靈裏看到這個世界和世界上的思想或文化是如何透過邪靈的轄製和迷惑而【麻醉】人心的。就是這場爭論,使我更深的領會到:世界與邪靈的內在關係。所以可以說,這場爭論並不是人與人的爭論,乃是神與撒旦之間的戰場,是聖靈與邪靈的【智慧鬥爭】。如果不是神的大能引導,保守我渡過這場凶惡的戰爭,並從我的靈裏點出我的遲鈍和愚昧,我想我早已經在這智慧鬥爭中迷迷糊糊地相信我朋友的智慧言論,以至間接地也相信了世界上的各種思想形式了。正如我們一般人誤打誤撞地提到:人在做,天在看;同樣,我們的爭論也是上帝在看,撒旦也在看,不但是神實驗我的信心或狂妄,也同時挑戰人的智慧和世上智慧,亦即撒旦的計謀或迷惑。在這場爭論中,我朋友也略略提到人事關係本身以至於人生事務上的相生相克道理;當我回到家裏睡覺的時候,也帶著這場爭論中所給予我的震動與迷惑以及該【略略提到的現實感慨】來默想其中的【詭詐思想】,希望能夠從智慧的亮光中能夠【查透】詭詐本身的更深層次。然而當我摻雜著這種默想,基本上我一開始就從心靈深處默默地向神或心中的智慧考察問一個讓我擔憂的問題,說:主呀,我的智慧會不會使我狂妄,甚至瘋狂呢?然後我開口念念有詞地尋問神說:主呀,如果我是為了謹守智慧,不想受虛浮邪惡的言語影響而與人如此爭論,那麽我的爭論到底是不是愚昧?是不是狂妄呢?到底要怎麽樣才算是【狂妄】呢?狂妄的法度在哪裏呢?當我提問到“狂妄的法度”時,這樣的【新名詞】讓我的心靈有一種意外的收獲。那時不知道是我的心告訴智慧,還是智慧告訴我;我隻知道那時我的心裏就同時又領受了另外的智慧,即:既然智慧是法度,那麽為什麽不用這種【法度】的實質含義,去探討也就是查究諸如“狂妄的法度”,“愚昧的法度”等等,使自己更加自己和人類呢?諸如這種【稱謂的創造】之領會,我想基本上都是智慧的榮耀,而不是我的榮耀——因為我本是虛空,本是塵土,所以本是愚昧,即使是智慧【榮耀】了我,但是我的榮耀還是智慧的榮耀,而不是我的榮耀。於是,當我以這個領悟領受來重新尋問【狂妄的法度】時,我既然發現自己的【空白】,因為畢竟這是新名詞新稱謂,在聖經中表麵文字中,我隻知道當上帝提起【法度】時,往往是與他的智慧和聖潔相聯係,在聖經中根本就無法找到【狂妄的法度】這樣的字麵含義。於是,要了解諸如【狂妄的法度】此類“意味”,那我就不能夠按照【一般的】【以經解經】的方法來“刁鑽文字”,隻能是從【精意的】“以經解經”方式來【重新挖掘】箴言書中所隱藏著的更深智慧。也就是說,我將【狂妄】當作一種“隱秘的智慧”,從而以智慧【開通】智慧,使智慧的實質以及深刻之間得以相互連貫,表裏融貫。諷刺的是,即使我想到了這樣的【創造力領悟】,當我要以箴言的言語來解釋人性的箴言時,也就是想以智慧揭示智慧時,我卻發現到無法掌握到【狂妄的法度】“裏麵”實質性的準確尺度——那時候我隻審查到,在這場的爭論,我的確很愚昧;因為我高估了自己的智慧,以為隻要是智慧就可以攻破【虛假的智慧】,而且我也低估了我朋友之智慧言談中其背後所具有的邪惡力量。那時我就領受了兩種智慧:

以【誠實的智慧】對抗【邪惡的智慧】,這簡直就是我的愚昧

當一個人的內心已經有【一座城堡】時,你如果奢望城邦裏的人【出來】領受真智慧,隻會遭到對方的攻擊和反駁——因為他的內心本來就是活得很舒服很自在,為什麽要像愚妄人與他“爭鬧”,打亂他心中的【堅固台】呢?

。於是我就將這樣【疑問的發現】“交托”給我靈裏的智慧本身來為我處理,而我繼續閱讀傳道書過後的以賽亞書。可是當我從以賽亞書領受其他的智慧時,也就是我們彼此爭論後的兩天後,我朋友又來找我了;那時我剛好拜托我的朋友載我去廢紙回收站,回收過後就被我朋友拉到其他地方,我們又開始爭論了。雖然爭論的內容與前兩天差不多,但是我再也沒有那樣的激烈了,反而用一連串的質問來【刁難】他智慧的漏洞。然後載我回家後,晚上也突然間被他叫出來。在那段中間安靜的時間裏,我發送三者信息給他,與他在下午所提問的問題有關的,然後我在回家默想時就得到了【答案】,內容如下:

人與事之所以會【糾纏不清】,這種【不清】實際上就啟示了我們的心早已“顛倒”了兩者的秩序!一般上我們隻專注在“事”上,然後才從“事”看“人”——這種將事排在首位,而將人放在次要的心態與計謀上,實際上就反映了人的自私與無知從而詭詐,以至於也中了自己的無知與詭計,使自己【陷入】了糾纏中;因他的自我糾纏,就是他的自我顛倒,以至成為自我顛倒後的心靈報應——可是如果人心是以人而不是以自己的“事”為中心呢?我想:人心有人,就同時掌握了“事”;因為一路來,都是人掌管人後才有事發生,從來就不是自己掌握自己的事後才掌管人的。但是我希望這裏的掌管,是指幫助人的幫助,而非控製人的控製,因為控製本身仍然是將“人”當作(自己的)“事”來詮釋和處理

幫助本身實在是一種祈禱,因為幫助的真諦就是【心心相印】,這種“印”如同兩手伸展以至“對稱的結合”,形如祈禱之勢,彼此相合但又不是融合,都是在“健康的”彼此獨立中彼此“相印”

第三點是我讀到以賽亞書時所領受到的,與前麵兩點有間接聯係,即:人在競爭中所得的,最終還是【吃自己】——因為當人“拿”《別人的》財物時,他的“手段”(搶奪)實際上就是自己【吃】自己;吃別人,就是吃自己,因為別人也同樣會在吃自己時吃你自己

以上三者是在黃昏時發送的,可是到夜晚就又再被他拉出去【聊天】。一坐上我朋友的車,他既然說我下午發送給他的智慧形式跟禪宗佛法一樣。暈。我實在被他氣死了。人就是這樣:聽別人的言語,往往就會從其他【心裏的倉庫】尋找對稱點,似乎以為沒有對稱那個人和他的言語就是瘋子,就是白癡似的。這種【溫和的神經質】,實在見證了人心的恐懼和虛空。當我們來到茶口檔時,我朋友就突然問我說:你告訴我,佛家講的“空”到底是什麽含義?我們於是就圍繞著這種【宗教性】爭論。我們談了很多,彼此反駁的也很多,不過具體情況及其過程我忘記了。我隻記得當我朋友說:宗教是叫人善的,都是使人修身養心時,我意外地點出了三點要點:

1. 反正都是水,幹嘛我們還要分別稱雨水,河水,江水呢?

2. 世界上所有的宗教,包括基督“教”(而不是基督信仰)隻是告訴人說:人的心靈有一個境界,人是可以【靠著自己】往那高處提升自己的智慧。可是我卻對朋友說:那根本不是【真理】,乃是人自身的【(詭秘)狂妄】。因為在我們的聖經裏,上帝從來沒有說“有一種境界是叫人攀爬的”,成聖本身不是【境界】,乃是【生命的本位】,隻有進深而沒有高深(高升)的。也就是說,隻有在基督信仰裏,是叫人【麵對】自己的本位,也就是自己的生命根基(而非哲學家或者宗教哲學家所說的【存在根基】)——並且以此告訴我的朋友說,人如果離棄了本位,爬得再高也是虛浮的;正如溜冰場上隻有【一塊冰】,即使再厲害的溜冰高手,在溜冰時可以在空中翻轉幾圈,可當他自己【忘記了】腳下實際上是“冰塊”時,就不敢【保障】他飛躍下來的那一刻【沒有意外】人可以控製自己,但是卻無法【常常】控製“事”,因為意外本身也是一種“事”,是建立在溜冰場的表麵以及溜冰時的時機最後才是那人的表演心態之上的。

3. 隻收集各宗教的共同形式,而忘了人的詭辯和詭詐,那麽即使是“同樣的善良”,但也不是“智慧的善良”——那樣的心態或幻想不是智慧的本質,乃是【思想的混雜】,從而實際反映了:人的心根本毫無智慧去判斷人的各種“所謂智慧”,所以才這麽地【雜亂】以至【混亂】——可是人的空卻告訴他這種【*****】就是聰明。哈哈,簡直就是【中邪】,像個白癡那樣的自我迷戀。

即使我點出了以上的三點,可是我的朋友既然說我在詭辯,逃避事實。真的是哦:智慧人的智慧在愚昧人的眼中永遠都是【愚昧的】,那麽到底誰有智慧?誰又是愚昧的呢?更甚的是,如果智慧人說的智慧,卻無法使人開通或明白以至開悟時,那麽智慧人本身是不是也算作是【愚昧人】呢?那麽到底是愚昧人不明白智慧才使他愚昧呢,還是因智慧人的智慧使他自己成為【智慧的愚昧】呢?我暫時無法找到答案。我隻知道當我們喝茶回家過後,那時候我們的家剛好停電,所以躺在床上思考今晚的一切【詭辯】時,我突然很感慨地發送了一封【比較中肯的】評論:

我看以後你不必找我談諸如這樣“智慧性”的東西了,你的清楚是我的迷惑,而我的清楚卻是成為你的障礙——像這樣的各持己見,糾纏不清的“盡力糾正之爭論”,我想還是沉默吧!我不想被你影響,我知道我的靈即使領受了智慧,糾纏的混合麵前我還是一樣啞口無言——因為一切“美麗的混雜”,隻能給各人某種【實用功能的頓悟感】,卻讓智慧本身搖頭與厭煩,正如神厭煩罪人的智慧一樣;但是我要的不是【實用感】,乃是生命本身的創造法度,我要的就是看透一切的虛假與隱秘的邪惡——也就是人自身的有形無形之【詭秘】形式

當我發出以上【最後通牒】後,我朋友就似乎沒有這麽緊密地找我了。不過那時躺在床上,突然覺得自己很孤獨。那時候我就心裏很厭煩。我的驚訝就是我的厭煩。我默默地審查自己孤獨的有關靈裏原因。我的孤獨使我自己討厭自己,因為我知道當人孤獨的時候就是想要放縱自己情欲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問自己一個老調重彈的迷惑:為什麽我的心靈還是得不到滿足?難道我的心還沒有以智慧為樂嗎?為什麽我一直要放縱自己的情欲,難道我的心我的靈不知道貪婪是萬惡之根嗎?原本就想要睡覺了,可是躺在床上默想以上問題時,我的心和靈實在無法使我平安入睡,所以我非常不耐煩地起來禱告,將我所有的憤怒與厭煩告訴神,然後默默地安靜思考——因為我似乎擁有了一個恩賜,那就是當我的靈是麵向上帝而靜默時,神是【通常】都會解答我心中的迷惑和厭煩以及恐懼。當我認真地【直闖】我的孤獨,想要【抓出】我孤獨深處的各種來龍去脈時,我就立刻發現我心中的相互連貫的一堆垃圾,可是因為思想閃得快去得也快,所以我將我所見到的【答案】摘錄在電話信息的草稿裏麵。內容是記載到:虛空—孤獨—煩躁—不滿足—貪婪—壓抑。當我知道自己的孤獨是因為自己壓抑自己,以至不滿足時,我就繼續問神說“為什麽我還有不滿足?”可是當我繼續深入思考並考查時,我突然嚇到,因為我立刻看到【人心裏的空】的最大奧秘。那時候我也在責備自己,因為明明知道人心是虛空的,為什麽就不能夠從【人心的虛空】聯想到【人的空】呢?看來,有些智慧的聯係隻能夠由智慧本身來引導人的亮光,否則人再怎麽樣地聰明也不可能得到這樣的【融貫智慧】。於是我就立刻將我的發現再次打入我的電話草稿裏麵,內容提到:

人的孤獨就是人的不滿足,這種孤獨形式已經啟示了一件奧秘,即:人一出生,他的心就是【空】的,由於人心的【空】才會將自己隱藏很深,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深度,他隻有【心】,卻沒有【法度】——沒有法度的心,就是一個常常壓抑自己的心靈,因為他孤獨的煩躁使他自己壓抑自己;他的發泄或放縱就是他壓抑的孤獨,從而成為狂妄的自我迷戀。

當我看到這種同樣是人性的奧秘也是屬靈的奧秘時,我就立刻明白到這幾天我朋友在爭論中所隱藏著的邪惡本質。不過是隻等到明天早上靈修經文時,才趕快記錄下來;那時我的電話裏已經儲存了很多臨睡之間所領悟到的【智慧草稿】,所以也順便清理手機裏麵的垃圾。在第二天早上,我就如此總結到:

罪性就是(自我)分裂,以至心碎。在心碎中,這種碎片就是人所謂的聰明,也就是“分裂後的聰明”。由於每個人的心碎一出生時大小都一樣,所以聰明與聰明之間是可以對比的,從而人把自身的不完整當作完美的形式及其前提,所以人收集別人的“精華”(聰明)實際上就是整理自己的心碎;以至將所有【對自己有意思的】碎片(聰明),攪合成一個糾纏不清,一堆垃圾的思想重疊,人卻稱這“攪合的碎片”,這種重疊性為【以長補短的完整係統】,甚至當人發現了這種【重疊係統】的內部矛盾或不對稱性時,人卻以“人生本來就不完整的”這種借口來蒙混過關,甚至【混淆視聽】——但他們所謂的人生(哲理),實際上就是自己碎片的【湊數】罷了;因為一點智慧都沒有,隻不過是投機取巧,貪方便罷了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的曆史一開始就是在【快餐文化】中,什麽都講究快,講究效率,貪生怕死而貪便宜;至少人類的曆史是向著快餐文化的方向行走的。所以人的曆史走得越遠,就越混雜,越迷失自己,因為惡性循環本身就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搞到最後【裏麵的受害者】也就是“製造業者”被困在裏麵【無法出來】。馬克思主義思想所說的【異化】,從屬靈的角度來說實際上就是指,人靈裏的空,也就是人的心碎;而人類的曆史開端實際上也就是從這樣的【屬靈的異化】意義之曆程開始的。難怪使徒保羅說“世人犯了罪,虧欠了神的榮耀”,惡性循環的曆史實際上就是【犯罪的曆史】,因為【犯罪的類曆史】虧欠了上帝的榮耀所以才導致惡性循環的曆史。——這就是聖潔的神給人和人類“罪惡曆史”的大審判。於是當我總結以上的【屬靈洞察】,我接下來的以賽亞書靈修時,就不斷很多的亮光將我以上的總結不斷地加深。例如當我讀到以賽亞書144後節,6前節,以及12節時,我如此的【連貫】:

當人往上也就是往高處攀爬時,他因離其本位而心懷惱怒——但是他的強暴也同樣會因離其本位而“被止息”;如果說忿怒是強暴之愚妄人的本位,那麽止息也是他的本位。這是因為當人自我分裂,以至於生命(心靈)成為碎片後:轄製人的必被轄製,迷惑人的必被迷惑,這是(神賜給人的)創造的法度——因為法度就是本位人可以離其本位,但是無法離其法度,這不是所謂的命中注定道理,乃是人“分裂後”【在自己聰明內】的困境;也就是說,人從來就沒有“活著”,因為人從來就不是自己的人,隻淪為【罪惡的奴仆】,變成【惡性(循環)】的傀儡罷了。

而當我繼續讀到以賽亞書151節時,我又得到更深更融貫的智慧。當時我針對該經文問一個問題:人在地上所建所立的“有”如何歸於無有呢?想了好久,就發現到一個屬靈秘密,即:

這“歸於”實際上就是指【顯露本相】。人在虛浮中快樂,其本相就是“荒廢”——人的虛浮就是人的虛空,但是人追求虛浮卻是為了逃避自己的虛空,這就是人心詭詐的本質;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本相不等於本位;人離其本位後,仍然有本相,但是卻不是【本位的本相】,乃是離其本位後【變質了又隱藏著的】本相,正如所有盜版與唯一的正版相比,雖然外表的本相【一樣】,但是本位隻有那個“唯一的”罷了——人離開神,離棄本位後,他一出生,他的心就是【空】的;人心的空才會使他將自己隱藏起來,並且埋藏得很深。所以人一出生時,他的本相實際上就是“空”,而離其本位的“空”,實際上就是“廢墟”。而人在【空】之上(也就是空“之中”)所得的【實在】仍然一樣“虛浮的”,稱之為“虛浮的一樣”(凡是【一樣】都是虛浮的,隻有虛浮才會一樣),因為很多的“實在”隻有實用感,卻毫無“實質”意義——同樣,在廢墟上所追求的虛浮,仍然是“廢墟的”,這廢墟性就是表現在:有實在感,卻沒有實質意義。當佛教說“空就是有”時,佛教就是【在詭辯】,因為他的“有”從神的屬靈含義上仍然是【離其本位後的】這種廢墟性,仍然是原地踏步,也就是離其本位——因為都是“惡性”循環(從來沒有聽過【良性循環】的)。

於是總結地說:沒有法度,有與空之間就隻剩下“惡性”循環,因為一切思想皆從有與空之間的不同關係之組成意義而形成不同種類的【思想製度】,也就是我們所謂的“文化層次”。而這一切的總結實際上也就是我在文章開頭時,所提前表達出來的實質含義,都是從朋友的爭論以及經文的亮光中,【經曆而得】。在此分享出來。

在結束這篇結論之前,我將寫完以上的經曆之後的前後幾天所領受到的跟以上有間接關係之智慧形式摘錄下來,供你們參考:

以賽亞書298節提到饑渴的人既然是到夢中吃喝,這就啟示了一個屬靈奧秘:夢裏安靜,醒了也安靜;因為人若安靜了就能醒覺,但是他的醒並不是看他的靜,乃是看他的夢,因為夢本身就是安靜的,所以人的安靜就使他做夢——人的空就是他的夢,所以也是他的靜,以至於常常為夢煩惱;因為他急躁忙碌就是為了他的“安靜”,哈哈——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人從來沒有醒過,人【一直】被夢和自己的夢所困所惑;以上這種自己打自己嘴巴的瘋癲人生,也實際上就是人心裏所存所說的命運,命中注定甚至天理循環的【詭辯心態】

命運實際上就是神的咒詛,是對人的愚昧亦即罪惡所施行的審判,但“您們”(通稱)既然將神的忿怒當作人生哲理上說的命中注定,甚至天理循環?您們根本就不怕死——這種將上帝的烈火毀滅“詭辯”成為諸如神秘主義意義的固定人生命理,甚至天理,根本就見證了人靈裏的【變態陶醉】,反映了人的中毒也就是中邪,並揭示人就是魔鬼的傀儡——這乃是因為隻有奴隸(努力)才有自虐狂,以至承認他的主人對他施虐的【溫馨詭辯】,將主人的神秘施虐當作是自己的死亡複活,從而主人“所尊榮的”蹂躪法則,潛意神秘地成為自己自表謙卑與苦待己身的默許心聲,也就是【沉默的自我迷戀】,並在生活中構成他個人的【神經泉源】。

智慧本身是毫無智慧的,因為它就是審判,而不是心得

有智慧,就會有智慧的泉源;但是如果泉源不對或虛假,即使有智慧,也就不是智慧的泉源——有智慧不代表一定就有智慧的泉源。是因為縱然到處都有水,海水隻集中在一個地方罷了,但是除非心靈“被”開啟,不沉睡或者不忙忙碌碌,否則從來就沒有人曉得海水的泉源在何處,並從何處來!!

人的靈如果沒有神的複活,即使他獲得神的智慧,也是【沒有】神的智慧,因為他無法“領受”生命的永生。是因為智慧本身就是“永生”,而不是個人的心態或所得

狂妄本身是沒有法度,因為他自行設定法度;並非從智慧衡量法度,乃是從法度衡量智慧,而法度本身的法度亦即神的約,實在就是本著作為守望者而守望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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