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飛雪花飛

本文內容已被 [ 晴空驕陽 ] 在 2010-12-29 20:59:50 編輯過。如有問題,請報告版主或論壇管理刪除.

我這個不是影評。要評就兩句話,瞎編但很好看,而好呢又沒好透。俺就是看完電影吃完餃子消消飽漲,跟那吃著火鍋唱著歌一樣,俺寫寫劃劃曬俺的幸福。外麵北風嗚咽,亂雪紛揚。 俺還能過得如此安逸,知足了也。

讓子彈飛,我看這個片名時,原是猜有兩個可能的主題。容俺先從第二個說起。

話說兩年前回成都老家,堂弟領著他哥們一道請我的客,在一家他哥們出租的大鋪麵裏剛開張的火鍋店吃火鍋。服務小姐上來些好東西,他那哥們就用筷子夾給我,說:多吃這個,長子彈的。

這是第二個聯想;第一個嗎很簡單:槍杆子裏麵出政權。

美國局勢依然動蕩,中國貧富越發懸殊。俺感激俺能擁有這一畝六分地的安樂窩,感激工作雖然把人累彎腰,畢竟有工作,銀子不算多,也還過得去。隻有無產階級革起命來才是最徹底的,而俺已經蛻變成沙發土豆樣的美國中產階級的一分子了(如果能繼續保持不長期失業)。

很難讓俺這樣的人赤膊上陣,跟誰誰革命去。雖然,我也義憤填膺,有一本血淚帳!所以,當俺看到小六子被冤枉後剖腹取涼粉的那場戲時,俺心裏一麵喊不值啊不值,一邊浮想聯翩,熱血沸騰,俺想起了俺這輩子蒙的種種冤受的個個屈,在職場情場家裏,哼哼哼!而當俺看到那被黃四狼的人按在桌子上強奸的民女的扭曲的臉的時候,俺一麵覺得太不像話了,在心頭喊:抓流氓啊(薑文居然導這個給咱們看)!一麵又遺憾鏡頭太晃眼,沒看清那搖晃的大奶子。

俺絕對不是塊革命的料。我堅信絕大多數的人都不是。

不瞞你說俺不大理解張麻子。  他搶了那麽多錢後應該很富裕的了為什麽還不知足還要玩命的折騰呢?他也不算好色,雖然隔著衣裳抓了縣長夫人的奶說沒性趣的樣子有點滑稽有點流氓。  他似乎喜歡花姐但花姐也沒投到他的懷抱而是跟三爺走了。  他也不圖名,當官不是他的目的。他的動力來源於“要黃四郎沒了”,來源於“均貧富”的理想。

我承認,他比俺硬,比俺高。但俺按照自己的小人之心揣度,有點不相信他的硬和高。

俺小時後特同情苦大仇深的窮人特恨黃世人。長大後對富人階級就沒了自發的深惡痛絕的恨,除非了解他的壞,或他是直接得罪了俺的人(俺特記仇);俺對窮人也沒有了廉價的憐憫,除非知道他是非常吃苦耐勞的人。在紐約地鐵皇後區的街邊,俺經常看到要飯的化子,卷縮在凜冽寒風中,伸著髒兮兮的手,俺看著揪心看著厭煩,但俺幾乎從來不施舍。

不是俺不慈悲。俺在美國和一些窮人打過交道,俺虧大了。  俺不再會輕易的同情窮人。

而 “均貧富”過去不是現在不是 將來也不會是俺的理想,就是按勞分配也沒說要“均貧富”嘛。 俺覺得 “均貧富”是個政治幌子,騙人為自己賣命,亡命。

民眾在沒有看見你是WINNER 時,不會跟你跑。 這是電影裏說的。 我便想起六四。 很有一些民眾在沒有看見你成為WINNER時也是站出來了的。 所以我覺得電影低估了人民,同時高估了“理想主義者”,那個叫做英雄的力量。

然而,我又承認,大多數的民眾在沒有看見“你”成為WINNER時是不會跟你跑的。他們精著呢。你要了解人民,先了解自個兒。

主義的問題,從來對我不是個根本問題。  姓社姓資基本上都是一樣的,正如鵝城與康城。 那麽什麽是最重要的呢?俺覺得有兩個,俺從第二個說起好嗎?

嘿嘿,沒了。北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時間不早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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