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Newcommer的最後一場辯論

 

當人類還沒有思想結構,心理結構以及社會結構之前,整個人類的世界基本上都是處於【安靜的世界】。在那裏,人類雖然有紛爭,不過不是按照結構性來鬥爭,乃是按照自己的生活形式來鬥爭。因為一切的鬥爭都是為了建構自己的【心裏組織】。而所謂的社會組織,都是由於這種【心裏組織】,所以才得以從外在的結構性來辨別出一個群體的社會結構。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心裏組織】實際上就是人類結構史上的第一關。在這個關卡裏,人們的意識起著決定性的作用。也就是說,如果人類沒有自己的意識,他就不會因為生活形式而建構起自己的【心裏組織】,以至於建立起屬於自身群體的社會結構。而人類的意識形態,就是在這樣的【心裏組織】底下誕生的。因為人類的意識必然伴隨著自己的語言結構來組織著自己的家庭形態,以至於社會組織。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語言結構】就是從人類的【心裏組織】過渡到【社會結構】的主要橋梁

以上的論述,實際上就是從靈魂深處來發掘的。因為當人類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靈魂深處時,人類所謂的意識基本上都是恐懼性。而恐懼,就是讓人們的意識無法認清自己的靈魂正在為著自我意識而起變化。而意識形態本身就是因為人類透過自我意識逃避了自身靈魂很久後,再一次透過語言結構來將自己的【心裏組織】中的情感與理想所結合起來的思想形態。意識形態作為一種虛假的意識,它的根源完全在於人類自己的【心裏組織】中的那一點語言結構,然後再由語言結構過渡到社會性的思想結構。講得更加簡明,當亞當被趕出伊甸園以後,人類再也不是靠著靈魂來看待世界,而是靠著自身的意識以及【心理言語】來詮釋著世界的形態——這也就是世界觀的淵源。但是同樣是亞當的靈魂,其自身也有區分為人的兒女以及神的兒女。當該隱因為殺了亞伯之後,就再一次被趕出離開上帝的麵——這就說明,亞當被趕出來,隻是趕出美好的生活;但是第二次的【趕】,卻是連上帝的麵都無法麵對。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現今這個世界也同樣也有區分為:亞當的後代以及該隱的後代。亞當的後代雖然無法在天堂裏供奉上帝,但是仍然可以透過亞伯般的【祭祀】來取得與上帝和好的溝通。可是該隱的後代,完全就沉溺在自身的文化建構當中。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作為亞當的後代,當然有責任從自身的靈魂來【追溯】人類靈魂與上帝之間的【神言學關係】。我並不是要取代耶穌基督——這是Newcommer自己說的——我隻不過是將耶穌基督所給予我的生命洞見來【解構】人類的意識形態。

可是Newcommer卻一直死守著自身的知識結構來來質問我對他的回複。他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問題——所以自認為我也是在知識結構上建立起自己的思想形態。他這樣說,就更加顯明了他自身的心理上的意識形態。因為他就是從知識論上來批評我的觀點。他的靈魂從來沒有開竅。他的自我意識非常的強。凡是反對他的;他就隻能夠用他自身現有的知識意見來【勾勒】出我的思想特點,然後用他那一套的知識論法則(應該說是邏輯法則,一個從學院意識形態所訓練到的法則)來批評我的新觀點。說觀點也錯。因為我的思想是建立在完全【經曆到】上帝的存在特點作為我的言論基礎;而Newcommer完全是站在自身的無神論所代表的人文主義知識論來辯駁我的實在論。所以他就認為我所謂的上帝隻不過是一種虛幻的概念——這位網友簡直就是從頭到尾用【概念】來扭曲我的觀點。可是他從來不知道,如果世界上隻有【概念】,那麽他言論中的知識形態或思想形態,本身就將【概念】當作“上帝”來崇拜。但是對我來說,概念是死的,隻有【存在】才是活的——我和他的思想區別就在這裏。我們之間的辯論也是從這樣的【誤區】開始的。如果概念是死的,這也說明我可以從靈魂深處來發覺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凡是隻用概念來分辨是非的,就是假——而意識形態本身的建構基礎也是在於這種概念性。但是所謂的真,就必須是超越於概念的思想局限,從靈魂的深處來【尋找】一個屬於存在的真正實在。例如當我們的腦海裏想到【人】的時候,不要再從【概念】的角度來分辨何謂人——因為這種做法或方法,正好就是政治的內部意識。正如一個統治者站在桌麵上來【區分】何者是人民,何者是民眾一樣——完全靠著【思想技術】(也就是所謂的概念區分法)來武斷地區分生存與存在之間的本質性區別。可是這樣做,根本就是將【人】當作【物化】的“死東西”來對待。換句話說,概念中的【人】之意義,並不是主體的意義,乃是【他者】的意義。而一個沒有上帝經曆的人,當然從來就不會把【人】當作一個【活】的來處理,以至於他所剩下的就隻有他腦海裏的知識累積了。於是,當我從靈魂深處看到意識形態的內部危機的時候,當我不再用【概念】來區分是非對錯的時候,這就實實在在地說明了:我的思想再也不是意識形態了。這根耶穌基督沒有關係,乃是自身的【領悟】,自身的【靈性觀察】(而不是思想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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