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與信仰


信仰乃是人發現自己生命與他人的生命的相通。信仰乃是發現人類是屬於被創造的,不論是群體還是個體都是被賦予上帝生命的人。於是真實的信仰必然牽涉到政治。因為政治所到底,就是管理人的藝術。但是這種藝術所帶來的效果,必然是衝突的。如果犯罪的人類,其存在性是充滿衝突的,那麽他所謂的管理人,實際上就必然帶著壓製的因素。可是上帝所創造的人,本來就沒有壓製的意義;於是所謂的政治,所謂管理人的意義,就是與信仰相違背。可是人在其中。於是,政治與信仰必然千絲萬縷。因為上帝在創造人的時候,就【命令】他們去管理天地。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政治如果順從了神的命令,它的本質必然就是包含著管理世界的意義。可是這種意義,在許多人看來,是違反天命的。為什麽會這樣呢?原來政治的目標——不論是多麽莊嚴的宗旨——必然到最後都是“壓製他人”。曆史上的政治,就是排除異己的力量。人的心胸狹隘,導致了人與人之間的分裂;可是講到寬容,每個人又堅持自己的主張,雖然嘴巴裏不說,但是每一次說話的語氣,都實實在在地在強調:我才是對的。看來,政治上的寬容,害處多過好處。因為在(個人意識)利益的熏陶下,每個人的堅持都可以算作是極端主義,甚至說:每個人都是異端,也不為過。

所以,政治的生命藝術,是許多人忽略的產物。他們僅僅強調說話藝術,卻忘記了生命藝術——人如何管理好自己的生命?這就是生命藝術所必須麵對的東西。生命是一種存在;可是存在的奧秘顯然讓人不斷地堅持自己的主張。這是不可取的。因為社會壓力的根源,就是因為每個人都是在【強調寬容】的情況下,繼續固執地實踐自己的個人意見——這也就是人際關係中【無形的壓力】。政治在麵對每個人的生命藝術時,首先要關注的並不是自己的策略或者是人民的需要。因為策略和需要,嚴格來說隻不過是【形式上】的東西。來是說,什麽才是人類的需要?這並不是討論的中心點。因為每個人都可以不要臉地回答你說:我的需要才是真正的需要。為了防止人類需要的正麵衝突,政治在一定的條件上要阻止人類需要的擴散;為了防止人類對自己的意見的固執己見,我們必須限製【恰當】的管教藝術——我們必須限製他人【任意地】發揮自己的有害思想。我們必須從他的話語中定他的罪。正如聖經所說的:舌頭是點燃地獄的火。為了滅火,我們需要大量的水——除非火勢能夠幫助我們燃燒別人的生命——否則任何的火種都是對人類有害的。政治中的生命藝術,強調的就是:在強製的麵前每個人都懂得自己所要表達的東西,而不是隨意亂說。可是如何防止呢?我們必須開放教育,讓每個人有正確的判斷。我們不能夠總是活在意識形態地下來【詮釋】人類的曆史。政治的錯誤往往就是來自於錯誤地理解曆史。而人類的錯誤,往往就是看不清楚自己的意見實際上都是來自於社會意識形態。看看家庭暴力的個案就能夠發現到一種的社會意識形態:父親是家庭之主,所有有任何的權利來“管教”(實際上就是壓製)家庭裏的人。但是這種家庭中的權利意義,隻不過是社會上所默認的象征形式——於是,曆史的錯誤就是來自於:每個人都強調在自己有權利餘地的時候,他人就隻有相對的權利——這個火種必須消滅。因為它來自於自私的個人主義。

個人主義隻不過是一種曆史的想象物。實際上沒有個人主義,隻有心理上的個人主義——而這樣的心理往往是因為物化所造成的精神假象。為什麽呢?當年資產階級有了自己的資產之後,每個人都要追求自己的政治否決權——這是個人主義誕生的溫床。於是所謂的個人主義,所謂的個人權利,隻不過是當人類有了錢財之後才會【幹預】政治的。我們常說:吃飽飯是生活需要。但是,如果我們在吃飽飯的時候不懂得如何善用我們的時間和頭腦,我們到最後就隻能【幹預】政治了。或者,當我們已經吃飽飯了,但是桌麵上竟然還有剩菜剩飯,你說,狗會不會來我們腳前來打擾我們吃飯呢?同樣的,如果在經濟生產上有太多的剩餘價值,你說飽足的人會不會眼紅呢?基本上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這樣說隻有當有太多的東西需要分賜給他人的時候,才會發生的人性效應。可是,如果我們不將豐富的生產展現在別人麵前的時候,人民是否還有這樣的欲望來表達自己的主觀意見嗎?古代的鄉村社會之所以能夠安享太平,之所以有太少的鬥爭,就是因為他們整天為三餐而忙碌,過後就在郊外從事自己的精神生產。可是看看我們現代社會:一個食物有太多的商標,每個人都說自己的商標才是正宗的——這與其說是多元化,倒不如說是“迷惑化”。因為太多的象征隻能夠迷亂人心;太多的選擇就是沒有了選擇——因為我們的內心裏隻懂得選擇,卻不懂得價值因此,政治作為一種生命藝術,並不給予人需要和選擇,乃是給予他們一定的價值標準。而所謂的價值標準就是指:吃飽飯就好了。這也就讓我們知道:任何的鬥爭都隻不過是資源鬥爭;而資源鬥爭必然升華為信息鬥爭。實際上之所以太少的資源,而人類太多的緣故,就在於告訴我們一件事:如果你們彼此爭奪資源,隻會自相滅亡;隻有當人飽足了,不要一麵吃飯,一麵看鍋裏的剩菜剩飯,我們就不會因為鍋裏剩下一塊肉而鬧紛爭說“誰應該吃?”可是這裏根本沒有所謂的“誰應該吃?”的問題,那是貪心的人才會想出來的問題。於是,真正的智慧就是盡量減少紛爭;而減少紛爭的辦法,並沒有辦法,隻有靠著一棵單純的心。如何保持單純的心呢?這並不是智慧的疑問,乃是挑戰生產者的充實。如果一個生產者隻想到自己的利益,那麽生產太多的剩餘價值,到最後隻能夠有自己的愚昧承擔了——正所謂聰明反被聰明誤。於是如果每個人不想到自己的利益,隻想到自己三餐所需要的,紛爭就自然減少了。但是我很懷疑,在信息繁多的後現代社會裏,有誰能夠安靜自己的心靈來表達自己的三餐需要呢?基本上每個人都是虛空的——越要填補虛空,隻會導致更多的虛空,因為欲望是無盡的,但是生產是有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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