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我不想從學術的角度來探討,也不想從話語製度以及教育製度來探討。我隻是以一顆平常心來讓大家思考一些所謂正統的淵源以及意義。畢竟,一個思想從來就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可是人世間那一種入俗的做法,卻讓不同的思想帶上了不同的貢獻。這種心態我認為是不可取的。因為所謂的貢獻實際上也就意味著某種專利權。但是思想有專利的嗎?這個如果你從人類的心靈的角度來看,就不會跟著【入俗】的做法而牽著鼻子走了。
孔子,以前讀過,不過基本上忘記了。隻知道他曾經是宋國的貴族,後來遷移到魯國。可是他的宗法卻可以追溯到商湯。可見,在這種環境以及血緣的【影響】下,難怪他會注重家族情感,以仁和義以及“禮”來談論天與道,以便維持社會的內部治安。好了,以上的敘述,從學術以及常識來說,沒有錯;但是如果從我們人類的心靈來看呢?什麽是學術?就是拿別人的思想來評論。既然是評論,當然包括褒貶了。可是這種褒貶的意義何在?平常心來說,我真的不知道。看著教科書,為了考試得分,不得不這麽寫。可是寫下之後,心裏舒服;可是因為沒有懷疑的深刻精神,所以讓我渾身不舒服。為什麽呢?我曾經問過我自己:仁義禮智信,難道僅僅是孔子的專利權?難道因為孔子提出了仁義禮,所以我們才知道這些道德觀念?當然這種說法,忽略了仁義禮背後的社會意識。可是我才不管這種社會意識呢?!因為我們的良心在還不知道什麽是仁義禮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什麽是良心了。為什麽我要這麽說呢?因為我不相信人類的生命必須要有思想觀念來引導——反而應該是由生命去引導觀念。可是麻煩的問題就在於,自古以來生命永遠是個謎。所以我們隻能夠從別人的口中來領會其中的要義。
從這個意義上裏說,我不覺得孔子是個偉人。因為他根本就是一個人。不同的隻是:在他以前的人不會思考他所謂的仁義禮,隻有他將它們組成了思想係統。也許你們會認為,這樣的組成本身就可以看得上是偉人了。不,不對。我也有很多的思想非常的突出,可是我未必就是偉人。這樣,我們不能夠因為某某人能夠組成自己獨特的思想係統而認為那就是偉人。那麽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孔子之所以是偉人,完全是統治策略上的需要,也就是根本就是一種意識形態的宣傳。但是如果我們從心靈的平常心的角度來看,就會發現孔子隻不過是一個有良心的人。他的良心表現在他的思想和實踐上。——這一點就足夠說明他是普通人了。那麽我也想再問一個更深刻的問題:為什麽在那個時代隻有孔子的良心能夠被提倡和實踐出來呢?也許我們可以給出很多的文化理由。什麽是文化?那就是我看你做就跟著你。同樣,中國古代社會基本上很注重家族情感,然後以此衍生出天下觀念。好了,這種觀念讀起來很通順,但是仔細地默想,就發現了一個悖論:既然曆史上的中國古代是如此的注重家族情感,那麽為什麽隻有孔子將之稱為一定的思想體係呢?(現在才想到,不應該說是思想體係,應該說:思想話語)。這不是很諷刺嗎?一方麵我們教科書都說我們中國人很注重家族情感,可是另外一方麵又說孔子是第一個將仁義禮組成一定的話語形式而成為後代的榜樣。等等:到底是我們從孔子的角度來看中國,還是從中國的角度來看孔子?我相信是前者。因為我們一直拿儒家的思想話語來談論我們中國的優秀文化——這會不會又是一場自欺欺人的意識形態說教?這樣說來,如果我們不再從儒家或孔子的道德標準來談論中國傳統文化,那麽真正的中國傳統文化之真相到底是什麽呢?如果你深入地思想這個問題,我想你就發現自己也不敢麵對自己了。這樣看來,任何的思想都隻不過是一場偽裝。而文化就是在各種不同的思想衝擊下修飾自己的代言人。
再來看看老子。他所提出的【道】與【德】,有古為證,它是遠古以來的思想。其實嚴格來說不能夠算是一個思想話語,隻能算是一個【符號】,頂多是一種【意識】。你不要問我你拿到的資料是什麽。我以前隨便翻開刊物而無意間看到的一句話。可是我已經忘記了。不過這讓我很好奇的想問,為什麽我們談論孔子的時候,就沒有一本刊物說:孔子的仁義禮也是在古代就有的【意識】呢?難道僅僅是因為我們不想【違背】傳統,所以我們隻好將自己也將孔子停留在他的既定思想觀念裏麵?還是因為老子不是我們中國文化的組成部分(隻有後來的道教才是正宗的,哈哈),所以我們可以【很客觀地】去尋找老子中所提到的【道】與【德】的曆史淵源?如果這樣的話,這不就說明我們的潛意識裏,一直在【操縱著】古人的命運來“為我所用”嗎?這樣的話,自古以來的教科書,根本就是為了自己說話的權利而將古人擺在曆史舞台上任由我們去宰割——不過話說回來,這也許就是中國古代社會的真相吧?不是嗎?正如我曾經有一次在qq上與陌生網友聊天。我忘記我說了什麽,我隻是記得這位網友有一個要不得的習慣而我講了他,他就說什麽我不是什麽中國人;我就回他一句:你這樣亂來也叫愛國?他就靜靜。這樣看來,當我們讀孔子的時候,我們到底是抱著什麽樣的角度來理解他呢?是憑著時下流行的民主精神?還是憑著古董的愛國主義?但是不論哪一種,都隻是將孔子的仁義禮當作一個既定的思想形式,而忽略了我們生命中早已經存在著的【意識】形態了。也就是說,即使沒有孔子,我照樣也有仁義禮,隻不過也許表現以及理解的方式不同罷了。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孔子最特出的,並不是他所說的仁義禮,乃是他對修身養性的【關注】——這比起古代人來說的確是更進一步了。因為古代人僅僅是將仁義禮當作一種人性自然的情感流露,隻有孔子將它們放在修生養性之上(為的就是與天道合一)。
不過我還蠻欣賞老子的道之精神,因為他有很濃厚的冥想精神;這與孔子所看重的道之現實意義或其功能不一樣。對於道,老子隻不過是述說著自己的體驗,而沒有個人教化的因素存在著。就是因為這一點【空白處】,使到老子的精神在中國古代曆史上存在著一定的【互補】;不像孔子,因為強調思想的社會功能,以至於以後的人在更改孔子的思想時,隻能夠【保留】仁義禮的政統意義。而老子的精神成為了後人生命理想的目標。不過這一點也帶來了壞處。因為中國人獨有的實踐理性,以至於他們對待老子的道,並不是從玄之又玄的思辨角度來看,而是從孔子的道之意義來【補充】老子之“道”的模糊性。這一點,並不是孔子老子化,乃是老子孔子化了。不過我倒認為,如果我們用老子的道思想來【詮釋】孔子的天道觀,也許中國古代的曆史就會改寫了。因為意義不同了嘛!!!如果如此行也如此興,中國人民的實踐理性就不存在了,而是以思辨為主,以行動為輔了。這樣,我們豈不是結合了東西方文化的精髓嗎?不過這方麵我也不知道其準確度到哪裏。畢竟我在《從人性的角度來探討:儒家與道家真的可以融合嗎?》這個帖子裏就提到,不論是儒學的神學化還是玄學化,我都看到逃避現實的情感。因此,如果要以思辨為主,以行動為輔的話,這也許又是一個逃避現實的特定情感意義了。所以我隻能夠說,除非我們能夠逃避情感下所帶著的憂傷幽恨這種宗教關懷,否則我們無論到什麽時代,逃避始終都會成為扭曲思想話語的一個最終指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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