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和魯迅的“人民性”是相通的
現時中國的倒魯和反毛常常是聯體,其中的紐帶是“人民性”。毛和魯迅的另一個相通之處就是人民性。
當代稱得上人民革命的,都有利他主義的要求。這是由時代決定的,因為所有利益競爭的結果,都會走向人民根本利益的反麵(讓極少數人暴富)。
人民的根本利益隻能存在於“利他主義”中。毛澤東當年就是以利他主義的道德觀,影響和領導中國革命,中國革命的靈魂就是“人民性”。
毛澤東的中國革命和其取得的勝利,無一例外地都是利他主義的貫徹。反過來,所有過去和現在的曲折,都與“偏離利他主義”有關,——比如:公然的修正利益原則,或者“暗渡陳倉”(以種種障眼法來掩蓋自身的謀私)等等。
怎樣讓人民永遠當家作主可以說一直是毛澤東的主要思考。 他始終相信聯合起來的農民才能真正擺脫貧窮和抵禦天災人禍。事實上也是在及其困難的條件下,在農村建立了合作社,和農村合作醫療製度,在城市建立了社會福利製度。他致力於改善工農差別和城鄉差別。當江蘇沙洲第一個社隊企業的消息傳到北京的時候,他高興的拍案而起,繼而指出“這就是中國農村的方向。”
毛澤東的“人民觀”,是一個完整的思想體係,其嚴厲的“治吏”和很多運動都與社會“偏離人民性”有關係。 盡管毛澤東的人民觀一再受到挑戰,而且遭受挫折。但是他畢竟勝利過,讓一流對手都瞠目結舌。
毛對魯迅的認同,因為他們的“人民性”是相通的
魯迅思想和創作中的人民性也非常明確。在同梁實秋、胡秋原、林語堂的爭論中,尤其在討論文學的階級性,魯迅著眼的是“人民”,“中國”,還有“時代”。為底層平民的理念非常成熟堅定。他的小說中主要人物始終是農民,普通人,及普通人的生活。
魯迅也藐視普世原理,他說,永恒、普遍、久遠這些東西是作家的“棺材釘”,會把作家“釘死”。隻有用人民性的視角,是自下而上的審視和反思,就能看到在平視和俯視的眼光中看不到的東西。
什麽是魯迅精神?來自於毛澤東的“魯迅精神”包括三部分:一是“他的政治的遠見決不中途投降妥協”;二是“他的鬥爭精神”,“他看清了方向,就向著一個目標奮勇地鬥爭下去。三是“他的犧牲精神”。“犧牲精神”就是指“利他主義”的人民性。
“人民性”是魯迅和他同時代的那些精英文人的根本不同之處。在現時,不少人喜歡將韓寒,曉波之流與魯迅相提並論,每每讓人憤慨不已。魯迅罵梁實秋是“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與杜建國的那篇《韓寒不過是資本家的走狗》何其相似乃爾。
杜建國的文章說,“公民”韓寒,不過是資本家新一代走狗中的代表而已。理由何在?韓公民自視為、也經常被視為反叛或反抗的化身,那麽他反的是誰呢?真正的反抗者,是哪裏有不平哪有我,不管是官府還是資本。而韓公民的義憤填膺卻是有選擇的:第一,他反官府——這有其合理性; 第二,但他不反資本;第三,更進一步,資本直接製造的不平,韓公民非但不反,反而要歪曲混淆事實,將資本撇幹洗淨,把罪責轉栽到官府頭上,讓官府替資本背黑鍋。故曰:韓公民,資本家一走狗耳。
人民與階級的天然血緣聯係。為此人民也天然地與反抗鬥爭的詞匯相聯係。也因此努力避開“人民性”一詞,也成了當今社會的特征。公共性是人民的公共性。“反官府不反資本”,是鑒定當今“柿油”公共知識分子的精確符號。那些皮色光亮的“利己主義者”,被魯迅罵一句“喪家的”“資本家的乏走狗也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