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晴空和巴爾對我的評價,我很氣憤。
首先想的是,這兩個我尊敬的人,居然這麽懷疑我。接著我就拍拍胸口說, 還好, 我不要求人人都喜歡我。
然而出去兜了一圈之後我突然想起範跑跑了。
我們指責範跑跑,往往不是因為他臨陣脫逃。危機刹那的本能反應,誰也不敢百分之百的保證。我很反感範跑跑的是基於他脫險後,在那麽個很多人舍身忘死的時候,他說了那麽段連老媽都可以不顧的話。
讓人心寒。
這就是巴爾和晴空對我的那段文字的評論了。
於是回家的路上,我就想,首先,巴爾和晴空對我指責的態度,其實是我一直讚賞的。那就是對醜惡,比如冷漠和自私的指責的態度。
況且, 我那段文字的確末能兩可,在描述了種種恩情之後,冷漠加了句我的反應,就結束了。
我這會兒想想,我應該怎麽寫呢? 寫我當時的窘迫的嗎? 一來我有我的驕傲。 更重要的是, 我也不會因為這些借口而減少內疚。那麽就隻剩下這句了。
然而,因此造成了你們的困惑,實在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