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中曾經有幾年,為了一個虛幻的影子,煙雨朦朧中癡癡的等。
愛,被愛,心裏便覺得充實,寧靜。
許多世界級名著都是那幾年閱讀的:“簡愛”“懺悔錄”“悲慘世界”,“飄”“怎麽辦”“戰爭與和平”等等。穿越時空與文學大師們靈魂交流,感情共鳴,使人升華,樂也無窮。
很想一個人過一生。那是最愛的歌是張明敏的“一剪梅”:“ … 一剪寒梅傲立雪中,隻為伊人飄香。愛我所愛無怨無悔 …” 常常聽得淚流滿麵。但此情隻應長留心間而為俗世所不容。
“人生一世,草生一秋。該開花時就開花,你不能抱個花骨朵落了啊 …”“你的路還長,以後的日子比樹葉兒都稠,你一個人怎麽打發?” 一個胖胖的阿姨妙語真情相勸,讓人動容。“花蕾,花朵,果實”,一定要走這條路嗎?心中詫異這看似家庭婦女一般的人也懂老黑的哲學?
善良的好友走馬燈一樣的在眼前轉,把一個個陌生的幽靈帶到眼前,又一個個被推出問斬。
知額者,為額心痛;不知額者,謂額神經。
這個世界不能容額,甚至想過削發出家。雲在青山外,人在白雲內;雲飛人未還,與青山同在。聽晨鍾暮鼓,伴黃卷青燈,超塵脫俗,苦讀修行,也許又一位弘一大師橫空出世也未可知。(為什麽牛在天上飛?一笑。)
直到有一天,生命中的真龍天子挾雷攜電自天而降,雨後斜陽般亮麗清晰。
“為什麽不考研究生?”額冷冷地發問。
冰花這道斯芬克斯之謎斷送了多少過路人。內心深處崇尚知識,學問,以為大學畢業理應去考研究生,而後博士生,書海中遨遊是冰花向往的人生。
“成功的路不止一條。”他謹慎地回答。
嗯,不俗。麵試通過。
與他攜手走過二十餘載那句話起了決定性作用。
如今常常唱:“愛象一首歌”
“讓我們肩並肩手拉手在那海邊懸崖下看浪花,
讓我們開著車兜著風到那青青山坡下采野花…”
還有鍋碗瓢盆叮當響,共享人間這份風雅 … ”
(為雜壇“歌聲中的記憶”活動而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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