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內類似被'黑'的經曆, 現在再翻出來看, 竟忍不住要笑 ... , 現在再看。
那把詩人的信箱劫來, 偷咱信的小哥們兒, 是一東北人兒 ... ,
還是前麵那一位北京詩人的詩作,
流星
2007年4月22日晚
勇敢地告別夜空
卻無法告別相逢
明知夜的海洋不會
有你那閃亮的身影
卻耿耿於懷
讓思緒凝重
以無言的形式作別
竟是如此這般沉痛
害得人長夜無眠
一顆.兩顆...數星星
假若再有一次對視的可能
那就讓淚水對淚水訴說
長夜的牽念與相思
是這樣的深重
(以溫柔的東北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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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七年 五月 二十七號 夜晚 中國
二零零七年 五月 二十七號 早晨 美國
明知夜的海洋
沒你閃亮身影
卻耿耿難逝懷
思緒沉澱凝重
以無言來作別
竟是如此沉痛
讓人長夜無眠
一顆顆數星星
假若再有一次
對視的可能
那就讓淚水
對淚水訴說
長夜牽念相思
是這般地沉重
Knowing, in the sea of dark night
Hardly find your bright figure
But, do not want to give up in the heart
Allowing thoughts shape up and to form
Farewell in silence without a word
Left me in such a heavy torment
Made me sleepless all night long
Star, by star, numbering ……
If only, there is one more chance
Possible to look at one another
Let it be tears
To tears talk
All night long thinking of one another
Is so unbearably heavy
笨就是笨, 都已經明明白白地到了這分兒上了, 竟然都還沒起任何懷疑之心, 要到現在才真正明白。
讀那位詩人的詩, 並看他出來跟網友們談天兒, 打招呼的時候, 就已經感覺到了他是一位個子高高, 直直挺挺的北京口音的男人。
聽完'小黑'的電話, 那孩子還真的是挺軟挺柔的聲音說話, 回頭用他的口音又改寫了, 讀給他聽, 告訴他這樣聽起來應該會更通更順一些。前麵兩句大概實在是對不上, 幹脆就給刪了。他居然大言不慚地說, "這都是給自己寫的。", 而且老是這樣強調。
說女人有腦子, 還真是冤枉了咱呐!
Continue ... 現在時間:2010-03-02 19:30:09
使勁兒往回想, 又想出多點兒細節來。
那'假'詩人男孩兒, 還馬上在我們電話聊天後去'寫'詩給我(已經把詩人趕走, 占領了的博客, most likely), 事情名子似乎跟我有關, 回憶起來兩篇, 一篇的Title(有一明顯字誤), 另一篇記得一句, 忘了是不是第一句了。當然看了讀了一後, 估計當時就感覺, 是屬於連"存起來"的念頭都轉不起來的詩。不過如果存起來了, 現在可以拿來對比著看一看, sounds 也不象是一件壞事嘛。
其實, 就象其它任何形式的藝術作品, "詩" 所 captured, 也應該是與天地同生, 共在的一部分, 內外和諧的 真,善和美 的Reality 吧?
所以其實也是完美, 且是完整而有生命的, 雖然我們肉眼隻看到表麵的文字, 但裏麵的內容在心裏麵是完全能夠被figured out, picture出來的。
湊字寫'詩', 跟現在用計算機找字條湊'詩'一樣, 雖然表麵看起來是工整, 甚至是合讀音, 韻律的。但其實卻象是磚頭瓦塊兒的胡亂堆積, 離房子還有十萬八千裏呐; 或者是, 象戰場上留下來的碎屍, 胳膊, 手, 腿, 腳等 亂亂地攤放著的body parts' 堆, 讓人目不忍睹, 看了以後, 隻能心升悲憤, 氣惱, 傷心, 痛苦, 與真正ART的功效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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