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在德國說猶太人都該殺，你會受到什麽處置？

我曾經有個可愛的德國朋友，就是那個情人節抱著吉他唱了一夜，約我第二天去參加反戰遊行的小夥子，是我留英時大範圍的同學。他比較真誠地對自己的信仰身體力行，因此過去參加政治運動時曾經被逮捕，也曾經被警察打得骨折。德國的知識分子呢而且平時的確是斯文有禮而非常仁愛的，可敬的人。我絕對絕對不相信他能有任何暴力傾向和任何反人類人道的主張；他甚至都很保守呢。

有任何政府不對言論治罪嗎？我不相信。有政府這個事實，就是強權當道的鐵證。所謂言論自由，是忽悠，是攻擊對手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