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漫談(1)


  “一個人”的哲學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他的思想意義或知識形態;乃是他的生命關懷。對我來說,生命關懷比人文關懷更重要。但是很多人卻由於文化或傳統的形式,使到他們的哲學形態帶上了各種名分的理論內涵。
  寫了這麽多的文章,看著人們對我的回複態度,就會發現他們的內心的一種想法:他們基本上認為我的哲學觀點沒有什麽意義因為僅僅是一種理論關懷罷了。這是大家在回複中給我的印象。但是也可以說這種印象來自於他們的社會(傳統)意識。因為他們的意識受製於一定程度的社會心理左右。然而人類的哲學不論是思想史或是範疇史,都僅僅是來源於社會意義或學科意義上的“知識的傳統”。因為一切的話語--不論是理論建構的還是曆史實踐--若不是為了某種結構意義就是為了改造世界。也就是,學科性質作為一種知識傳統的基本根源,不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脫離不了馬克思所說的:不但要認識世界也要改造世界。這句名言不僅僅是馬克思專有的--乃是思想史的一種濃縮。
  但是很奇怪的是:一切的思想史即使不全然是由學科傳統所導致的,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卻反映了任何學科上的某種程度的人文立場。也就是說傳統與學科之間,正如社會與傳統之間一樣,都是相互影響並且相互製約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我們所謂的哲學意義,基本上就是一種學科上的理論關懷--因為我們先有了理論建構上的關懷,才會引導至人文關懷的積蓄或繼續。然而可惜的事,曆史上的人文關懷都已經被人文立場所異化了--因為如果古代的哲學意義就是現代學科的必然發展或分化,而若我們明白一定的學科發展必然包含著它的某種程度的人文關懷的話,就會察覺到幾乎現代意義上的學科發展都已經是成為知識傳統或“社會的傳統”的一部分。--這是因為一切的傳統,在我看來,都是阻礙了生命變化,從而把生命異化成一種結構特征或層次關係。看看精神分析心理學的理論結構性的變化在現代的發展趨勢就能夠知道。
  也就是說,知識的傳統都是來自於許多概念的學科建構。亞裏斯多德的理論經驗給與我一種啟發。因為亞裏斯多德的曆史功績,讓我知道任何理論的發展必然導致曆史的總結。這種總結就會成為某種特定的知識傳統。即使這種傳統中,理論的內涵或結構都會因為曆史因素而有所改變,但是理論的基本架構和基本屬性--如時間空間的概念等--都是無法抹殺的。於是我們就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人文關懷與學科傳統之間的內在關係,都是曆史上的一種必然表現。因為它們相互推動著學科的曆史發展及其變化。但是如果哲學的發展,參雜了學科的學術意義,也參雜了“社會的傳統”的話,那麽所謂的哲學隻不過是社會發展以及人類發展的奴隸--正如中世紀的神學產物一樣。不同的隻是曆史的變化所導致的服務對象不同罷了。
  於是我一路以來都是反對概念化或定義化。因為我的哲學是一種生命的哲學。這種哲學所關注的並不是生命的概念,而是生命本身。一切的概念必然包含著關係的結構聯係。例如當我們談起空間的意義時,也必須聯想到時間的進程或者曆史的變化等等,甚至從社會學上來說,也必然聯想到都市發展的虛擬時空等。於是這種概念的關係之間,使到我們對“生命變化”進行了各種結構化或層次化的建構意義。從這個意義上來說,如果我們能夠超越這一些的“傳統架構”,我們才能在不被概念化的意義上進行一種生命關懷。而我的哲學就是一種沒有概念化的生命關懷:一切都是以生命洞察為主,然後透過“心”去尋找生命的內涵。--這種秩序是不能夠隨意顛倒的--也就是不以思想形式為其主體性架構。因為這種主體性就是分離性的。
  於是,我的哲學是沒有概念,沒有定義也沒有邏輯的。一切隻有生命上的“描述”:因為真正的生命關懷隻能描述,不能被定義化的。這種哲學所表現出來的,並不是哲學的架構,而是生命洞察的反映--也就是說真正的哲學並不是尋找某種思想意義的知識,乃是從思想中“探測”生命的內獨--也就是對生命靈性的敏銳氣氛。這種氣氛必須是與知識的傳統相衝突--而這種衝突的結果並不是公開的對立,乃是一種“溫和的堅決”;就如長今在傳統的內部衝突的前線中所表現出來的心裏素質一樣

請閱讀更多我的博客文章>>>
  • 哲學漫談(1)
  • 對與錯(續集)
  • 性與愛
  • 從《大長今》的某些事列來看對與錯,以及生命意義
  • 我真的錯了嗎?
  •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