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本身是充滿陷阱的
因為每一個文字為了表明自己的真理性而陷入了思想上的形式主義
正如辯論雙方為了駁倒對方,就舉出相反或相對的例子
可是這種站在自己立場所舉例出來的所謂例子,實際上都僅僅是思想上的形式主義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文字如果僅僅從立場出發來建構自己的真理性,
就會讓人陷入了思想上的詭辯性
我所說的並不是語言的語境論
因為語境本身就是一種虛構--它可以虛構很多不存在但是合乎邏輯的形式
再加上如果語言和立場聯合起來的話
這種虛構更是明顯的--例如我們所說的“一種米養百種人”,原本這句話的實際情況是指“養”的真理性,現在卻變成了哲學上的一種措辭,一種為了支持相對主義所引發出來的“挪用”
如果從文字的實際情況出發的話,我們就知道很多語言是不能夠“挪用”的
因為他們的根基在挪用的過程中消失了,僅僅變成了一種形式上的比喻性
所以說話者在使用自己的文字語言時
重要的是區分自己所持有的,到底是心態,還是心境
也就是說,文字的實際情況指的就是文字使用的智慧形態
而不是采用諸如“宗教本身是善的”這一類【泛稱】賴指稱各種宗教的殊途同歸
因為基本上不同的宗教是從不同文化的語境裏所發展出來的
這種文化語境之間是不可比的
而道德屬性卻是建立在個人的社會心態上--這種就可比的
因為心態本身沒有本質的不同,隻有個人化的不同罷了
所以如果將道德屬性,等同於或相當於文化語境--這種說法本身就是企圖混淆實際情況
為了掌握文字本身的實際情況
我們就必須重新仔細地默想自己思想中的界限
不能夠將屬性等同於語境
不能用所謂的立場來研究不同人之間的層次關係
因為“立場”是虛構的--因為立場本身隻不過是語境不同的代名詞罷了,根本沒有立場可言
這種耐心程度,並不是身處在商業化的環境的我們能夠明白的
因為在忙碌的過程中,我們失去了耐心:一切的都變成了官僚化,連思想也變成了官僚化,語言更不必說了;這種官僚化的企圖,就是將一種東西等同於另外一種東西,然後謊稱“類比”也
而文字的內涵最害怕的就是這種“謊稱的類比”,害怕的就是這種忙碌的社會心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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