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讀書人,它讓我想起我和我父輩知識分子的命運:我們在驚恐中活著,即使我們想搖尾乞憐,也沒了尾巴。我們隻能默默地添著自己的傷口,即使這,也變成了一種享受。我們注視著別人的一舉一動。揣摩著別人是高興還是憤怒,是愛撫還是嗬斥。當被摸了一下腦袋,我們便歡欣鼓舞,歌頌平易近人,歌頌偉大。
我脾氣暴躁,但從那以後,我不再大聲吼叫了。
感同身受,無語了。最深刻的就是這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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